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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渴了,去找來喝便是,朕一整天見了無數大臣,此刻不願見人在眼前晃來晃去。”
梁若君不言語,只靜靜地坐在一旁,而這一動,披在肩頭的衣裳滑了下去,僅剩下一抹紗衣遮擋最後的羞澀,燭光搖曳,項曄看得清清楚楚,春色從紗衣裡溢位來,同樣是十八歲,貴妃的身體似乎早已成熟,而兩年前初遇珉兒時,她還沒長開。
可春光大好,項曄卻無動於衷,不過是故意衝她淡淡一笑,便又閉目養神,說些不相干的事,問一些過往的故事和將來的打算,梁若君聰明又大方,即便不知道皇帝到底想說什麼,也能很好地交談。
只是項曄的心記掛在上陽殿,根本沒在乎彼此說的話,正暗暗惱要等到幾時,窗外終於傳來了動靜,正是他與周懷對好的暗號,那一聲響,就意味著珉兒要生了。
皇帝的手,看似自然地伸向了梁若君,順著柔滑的紗衣一寸寸往上挪,稍稍用力,就把人拉近了自己懷裡,那冰涼的肌膚貼在身上,本該是任何男人都會動心的美妙,梁若君低吟了一聲,顯然有些害怕。
在西平府,梁若君看光了皇帝身上的一切,為他擦身洗漱,喂他服藥喝湯,肌膚貼著肌膚,身子挨著身子,她這位深居皇宮教養嚴苛的公主,第一次和男人肌膚相親,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
梁若君也曾想過,大齊皇帝若死活不肯娶她,而她假扮宮女闖入軍營的故事已經傳揚開,是不是就真的要被退回去,淪落到叫皇后肆意指婚,丟給她的孃家侄兒糟蹋。
大漠中那場晚宴,翩翩起舞的梁若君,把每一道婉轉柔情的目光都投向了項曄,她必須嫁給大齊的皇帝,不僅僅為了逃離皇后的魔爪,她更要實現母親的願望,助哥哥登上大位。她想讓自己的人生有價值,不再是母親口中的拖累,她想讓自己被最親的人尊重和仰視。
“皇上……這裡、這裡地方太小了。”梁若君顫巍巍地開口,皇帝難道預備在美人榻上與她共赴**嗎,這狹小的躺椅,令她舒展不開越發拘謹。
“是嗎?”項曄應著,心裡無奈地一笑,便起身來,心裡一咯噔,還是伸出雙手把香軟的人兒抱起來,驚得梁若君埋下了臉,他則輕輕地把人放在了榻上。
床上的被子,也像是放在千年寒潭裡浸潤過的,冰涼的絲綢讓人忍不住想要躺上去,他們果然是花費了一番心思,想在這炎炎夏夜,為自己營造一片旖旎春色。
可惜項曄的心,只在上陽殿,縱然美色當前,他連一絲絲**也生不出來。
柔軟的手略略主動地觸碰了自己,項曄不得不低頭看榻上的人,梁若君沒有羞羞答答欲拒還迎,而是與她平日裡極具感染力的笑容一樣,大大方方地,要與他共度**。
項曄的腰帶被緩緩抽開,他控制住了自己想要避開的衝動,不知上陽殿裡眼下是什麼光景,一想到珉兒正承受辛苦,他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珉兒遠比他想象得堅強,當宮縮的痛楚襲來,第一次的猝不及防叫珉兒發懵後,之後便冷靜地,咬緊牙關地忍耐著,陳太醫和接生婆對她說過許許多多的話,儲存體力是最該做的事,大喊大叫到頭來,連生的力氣都沒了。
而此時,清雅已經不在身邊,她提著燈籠匆匆忙忙地闖來玉明宮,貴妃寢殿外的屋簷下,海珠正端涼茶向周懷示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忽然聽見門外的動靜,周懷眼眉一挑,海珠警惕地到了門前去,燈火下見是皇后身邊的宮女,立時沒有好臉色,奈何周懷已經跟上來,問:“清雅,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清雅慌慌張張地說:“皇后娘娘動了胎氣,今晚怕是要生了,周公公,您趕緊通傳皇上一聲,皇上不在娘娘身邊,娘娘可怎麼好?”
周懷大驚,忙轉身往內殿跑去,顧不得裡頭是不是正翻雲覆雨,就大聲道:“皇上,皇后娘娘要生了,請移駕上陽殿。”
屋子裡,項曄剛剛挑開貴妃的紗衣,閱盡她胸前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