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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嶷頓時閉上了嘴巴,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他哪能想到雲採夜平日裡端的是一副禁慾之姿,清清冷冷的宛如高嶺之花,叫旁人只覺得望他一眼都是褻瀆,結果內裡卻如此開放,不僅沒把道德倫常放在心上和小徒弟亂.倫,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他徒弟在花苑石桌上白日宣.淫,做那等放.浪形骸的荒.淫之事……
歩醫握拳,抵在唇畔乾咳了兩聲:“採夜,那你也得先和燭淵合籍了,在做這事……況且,現在的白天。”
“是是是……”雲採夜點頭,“我們馬上就要去合籍了。”
“可、可是他捆你那紅繩是怎麼回事?”酒嶷想起他方才見到的,捆在雲採夜手腕上那根稍粗的紅繩不由問了一句。但他說完這話又想給自己抽個耳刮子——指不準人家把這當情趣呢!他幹嘛非要問這個問題。
“其實……”雲採夜頓了頓,“那是月老的紅線。”
“你蒙誰呢?月老的紅線我又不是沒見過,怎麼可能那麼粗?”
提到那根紅繩雲採夜就臉紅,現在再聽聽酒嶷問的話,他簡直尷尬得都快講不出話來了。說到底這還不是都怪燭淵?好端端的為何非要弄那麼粗的一根紅線過來,還說什麼要給自己最粗的……
“師尊長得極為俊美,六界愛慕於他的人甚多,不尋根最粗的來怎麼栓得住師尊呢?”燭淵伸手,圈住雲採夜的腰身替他解釋道。
酒嶷搖著頭,滿臉震驚,他從沒想過月老的紅線還能這樣玩,他也一時受不了這師徒兩人如此親暱,還當著他的面親親我我。
歩醫聞言倒是皺起了眉:“那你也不應該如此行事。幸好今日進來的是我與酒嶷,若換做他人,你要你師尊以後如何面對眾仙?”雲採夜的性子他還是知道些的,他也斷然不可能主動做出白日宣.淫這等事來,還要燭淵捆住他手腕的那根紅繩……總不可能是採夜主動伸出雙手,叫小徒弟捆了他再與他行那……羞恥之事吧?
今日之事,說到底定然還是燭淵主動挑起的,但云採夜既然能如此配合他,事後還這般維護,想必也是疼他到了極點。
“是。”燭淵認錯態度極好,“燭淵以後再不會如此隨意了。”
歩醫張了張唇,也不好再說什麼。
雖然他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好友和他徒弟在一起的這個事實……可他仍未想透,採夜到底看上了燭淵哪一點?他這徒弟小時候容貌不堪,長大後長相雖也不甚精緻,有幾分異域姿色,但也不至於能把雲採夜迷到這般地步吧?
唉,採夜心,海底針。
歩醫眉宇間滿是凝重,替六界其他愛慕著好友的人默哀片刻,隨後沉沉地朝燭淵望去,燭淵倒也不避不閃,直直地對視歩醫。
歩醫瞧了眼他箍在雲採夜腰間的胳膊,嘆了口氣朝雲採夜問道:“你多年來都是孤身一身,雖說門下弟子眾多,但能得你心意仍是少數。如今你尋到了心頭摯愛,我和酒嶷都為你高興,不過你打算何時與燭淵合籍?你們總不能無名無分的,每日都做……那事吧?”
雲採夜頭痛地捏了捏眉心:“……沒有每日。”雖然次數也不少了,花樣玩得還特別多。
歩醫勾唇,但笑不語。
好友單身那麼多年,他也是過來人,就不信這世間還真有開了葷能不食髓知味,停得下來的人,就算採夜忍得住……歩醫朝燭淵望了一眼——他這徒弟也不像是忍得住的人。
“你不用解釋,我懂的。”歩醫貼心地笑笑,“有需要的話,我那裡藥很多。”
雲採夜:???
你到底懂了什麼?
想不通雲採夜就不想了,開口道:“我打算等裳蘭上仙的生辰宴過後,再與燭淵前去合籍。”畢竟他和燭淵在一起這事太過駭然,一旦公佈出去定然會在仙界引起軒然大波,屆時恐怕就再也沒人關注裳蘭天女的生辰宴了,這對她也太過不敬了。
況且他未和燭淵吵架之前,就已經道月老那去拿過一根紅線了,他有心屬之人這事如今在仙界應該也算不得什麼新鮮事,裳蘭天女想必也不會繼續再關注他了。
歩醫點點頭:“這樣也好,採夜你總是如此心善。”
與此同時,天衣坊裡——
裳蘭正指揮著一干女仙,為她親自繡了整整十日的紫紗仙衣鑲點珠花,眉眼含笑,隱帶羞意——再過三個仙日,便是她五萬歲的生辰宴,而採夜上仙……會為她親手燃放天燈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