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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活動了活動手腳,掉頭逮了個煉氣後期的同門,按計劃揪上了擂臺。
大概是剛剛的比賽給寧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從那一刻起,他就不願意用寧狗剩來抽人了,而是把驚堂木當做了板磚,每有接近對手的機會就如法炮製,不是砸後腦勺兒就是對著臉掄,特別有街頭混混的風範。
這種動作挺能讓寧卿興奮的,本來他一個法修力氣算不上大,偏偏在這樣的動作中找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不知不覺就突破了枷鎖,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黑更狠。
當他的對手被砸得兩眼發直地倒下擂臺時,圍觀的人都忍不住捂著臉和後腦勺大喊“好疼”,越發的不願意對上他。
大家夥兒見狀不對躲得倒是快,可寧卿能答應嗎?
他這才比了八場,還有兩場才能進入下一輪,大家都跑了,他可怎麼辦?
有句話說得好,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寧卿當然不能答應這些怕了他的同門,追上跑得慢的一個煉氣後期,就把他搙上了擂臺。
那煉氣後期其實已經輸了兩場了,一看都已經這樣了,也就不再躲了,乾脆把自己所有的底牌全部使出,倒還真給寧卿造成了一點麻煩。
寧卿遭遇了這些小麻煩,不由有些生氣。他倒不是氣惱自己找的這個對手不夠咯,而是氣惱他竟然有這樣的本事,怎麼看到他還跟見了鬼似的到處亂跑,叫他好麻煩地一通追。
寧卿心裡不高興,下手就更重了,一塊驚堂木砸得這位練氣後期的同門吱哇亂叫著滿擂臺抱頭鼠躥,那模樣真是又狼狽又悽慘,看著特別特別可憐。
等到寧卿終於出夠了氣將他撂下擂臺,一扭頭就看到本來在擂臺邊圍觀的人見他目光掃過去都下意識地後退,眼神特別警惕的望著他,好像只要他朝那個方向邁出一步,他們馬上轉身拔腿就跑。
寧卿沉默了片刻,臉上露出一個有點猙獰的笑容,瞅準了一個人,從擂臺上一躍而下,就要去揪他。
那人被嚇了一跳,看寧卿這麼來勢洶洶登時愣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忘記了要跑,只大聲喊著:“別找我,別找我!”
這喊聲太過淒厲,沒有看過寧卿比賽的人不明所以地望過來,特別納悶地想著難道是有誰用了幻陣之類的,讓此人以為是冤鬼索命不成?
而看過寧卿比賽的又是同情又是慶幸地看著這人,覺得寧卿沒有選上自己真是太好了。
雖說大家都是修士,在修道路上疼啊累啊什麼的並不少見,沒什麼可怕的,但那一般也是私下裡的事,沒幾個人願意當著別人的面兒露出又哭又喊的醜態。
如果被寧卿逮著了,他們將面對被一個比自己境界低的人追得滿處亂躥、疼得當著眾人的面兒哀嚎不止的局面,那簡直是面子裡子都丟盡了,除非臉皮特別厚的會一點不在乎,其他人誰願意這樣啊。
不過實話實說,彷彿被厲鬼索命一樣躲著寧卿也不是太好看。只是大家都這麼幹,法不責眾,彼此彼此,誰也不能說誰的不是。
當然,如果被寧卿選上即將丟面子的人不是自己,噫,想一想即將看到的比賽,還有點兒小激動呢!
被寧卿揪上臺的那個煉氣後期眼看事已成定局,深吸一口氣,琢磨著自己勝了六場還沒輸一場,放棄一場不要緊,於是就在裁判弟子一聲令下的那一刻,直接出聲大喊道:“我放棄!”
他這一出鬧得太突然,剛剛祭出驚堂木準備砸人的寧卿愣住了,才退到一邊準備觀戰的裁判弟子也愣住了,頓了一下才問道:“果真要棄權?”
那煉氣後期的弟子特別堅定:“棄棄棄,現在就棄!”
裁判弟子無語了一會兒,只好道:“此局寧卿勝。”
話音一落,那煉氣後期弟子如蒙大赦,哧溜一下就躥下臺,消失在人群中。
“什麼,竟然逃了?”
“說好的好戲呢?”
“無恥!”
“懦夫!”
一片聲討聲中,終於有一個人說了句公道話:“你們不覺得,他這樣看其實還挺聰明的嘛?”
覺得是覺得啊,可是平時咱們的娛樂就夠少了,好不容易有一出弱打強的好戲就這麼沒了,你甘心嗎?啊?
反正我是不甘心的。
回話的人振振有詞道:“什麼聰明,這叫臨戰逃脫,如何是修士所為?”
本來已經消失的煉氣後期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聽到這句話又幽幽的說了一句:“你這麼能,有本事你上啊!”
回話的人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