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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汙者見汙,這幾位金丹真人被權力慾望侵蝕的太久,早已忘了本心,在思考一些事情的時候想法相當齷齪。
他們不期然想起寧卿出事的時候,便是他們也還沒來得及反應,葉浩淵就已從觀戰臺上衝了出去。若是當時寧卿身上就帶著這面陣旗,和葉浩淵身上的其他陣旗形成防禦陣法,那麼寧卿毫髮無傷也不奇怪了。
至於孟元思那兩張劫雷符的不同尋常之處,根由恐怕還是在針對孟家的人那裡。只可惜這波人藏的太深,到現在也弄不清是敵是友。
自以為找到真相的某些人消停了,寧卿的比賽卻還在繼續。
第七場上來的修士還是別人派出的探子,實力可比前面的人高多了,不過寧卿已經熟悉了法術搭配陣旗和驚堂木的組合,幹起架來雖然有些辛苦,但從頭到尾都算不上太狼狽,大半個時辰後抓住了對方一個破綻,足尖一點直奔對方面門,一驚堂木抽在他臉上。
被抽的人只感覺到臉上一陣劇痛,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覺得那股痛好像順著臉頰進入了心臟,眨眼間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他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慘叫一聲仰面翻下擂臺,滾在地上哀號不止。
觀戰的人被這變故弄得鴉雀無聲,裁判弟子忙下臺檢查了一下這名煉氣期大圓滿的弟子,發現他除了臉上腫了一塊其他地方只是受了一點外傷,根本沒有什麼大礙,就冷著臉站起身宣佈了寧卿的勝利。
寧卿挺有風度地對裁判弟子拱了拱手,換來裁判弟子一個讚賞的眼神,偏生寧卿的對手還躺在地上哭喊著:“我的臉,我的臉,快看我的臉!”
他的同伴一窩蜂湧上來,也是七手八腳一通檢查,然後發現他臉除了有些腫外其他一點兒事都沒有,當下就有那心直口快的看不慣他就如同瘋子一樣的做派直接道:“行了行了,沒毀容,回去塗點藥隔兩天就下去了!別丟人了,走走走,回吧!”
寧卿的對手才不管旁人說了什麼,只一味地哭鬧:“我的臉,我的臉!”
他的同伴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把他架起來,在圍觀人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中強行把他帶走了。
寧卿目送著人遠去後,坐在一邊,一面打坐恢復內氣體力,一面等待別人來挑戰他,但等了好些時候卻遲遲沒有人再找上他。
愣了一瞬後寧卿也反應了過來,剛剛那個人應該就是最後一個試探者。
別看這人有點兒臭美兮兮地把臉看得比什麼都重,其實實力頗為不俗,在外門弟子中素來都有名聲。他敗在寧卿手下,下場看著還挺悽慘的,所以一般外門弟子還真就不敢直接找上寧卿了。
畢竟他們的機會也是有限的,不能浪費在寧卿這個說不好成敗的蛇精病手上,還是趁早去找軟柿子捏吧。
同時,因為某些人的試探也停止了,寧卿這一下可不就空了下來,短時間內是沒有對手上門兒了。
講真,這對寧卿來說是個好訊息。
第一,這證明了寧卿已經洗脫了身負大秘密的嫌疑;第二,下品法寶對於煉氣中期來說還是太過刺激,寧卿連戰四場已經是到了極限,如果不好好恢復一下真的難以為繼。
寧卿對自己的處境非常清楚,於是在發現沒有人來找他之後,便本著能者多勞的原則,重新找了個離葉浩淵近的地方坐下,閉上眼睛開始全力恢復自己。
端坐在高臺之上的葉浩淵看到他這樣,抽了抽嘴角,感覺自己又被廢物利用了。
呸呸呸,誰是廢物!童言無忌,大風吹去!葉浩淵暗啐兩聲,整個人都有點憂愁起來。都說魚唇是會傳染的,他這才和寧卿做了多少年朋友,就連成語都不會用了,這再往後可要怎麼辦喲?
被腹誹了的寧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睜開眼疑惑地看了看葉浩淵,那表情的意思實在太明顯了:該不會是你在說我壞話吧!
葉浩淵一點也不在乎形象地衝寧卿翻了個白眼:沒辦法,誰叫你身上一點優點也沒有,我想說你好話也說不了啊!
深深瞭解葉浩淵尿性的寧卿一眼就看懂了葉浩淵的意思,當下也甩給他一個白眼兒:哥們兒我真是心疼你,年紀輕輕的眼睛就瞎了。
葉浩淵眼睛一瞪:“哼!”
寧卿頭一甩:“哼!”
他倆互相人參公雞地肝疼,旁邊人就把這當成了默契,眼神的交流中更添幾分曖昧。
真要說起來,這才叫眼睛瞎了呢!
寧卿不知道有些人的腦洞已經突破了天際,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感覺到自己恢復得差不多了,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