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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又不是真的不能思考,多想想也就知道邵源這是尾隨寧卿去了。
既然是尾隨,邵源能幹什麼好事?小夥伴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邵源這是去找麻煩了。
這樣的行為讓寧卿的小夥伴們憤怒非常,二話不說直接站在了寧卿這一邊。只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腦子不聰明,這種鬥智鬥勇的事情一著走錯滿盤皆輸,因此哪怕再擔心,也強忍著沒敢做出什麼動作給寧卿添亂。
後來寧卿回到宗門又是閉關又是去買訊息的,眼看著一點兒事兒都沒有,而邵源卻不見了,小夥伴們聚在一起討論一下,哪裡還不明白邵源大概是回不來了。
換句話說,他們覺得邵源這樣的叛徒大約是被寧卿坑了,只不過他們和寧卿是一國的,覺得這樣也是個結果,外面又沒有什麼相關的傳聞,更沒誰要給邵源討個所謂的公道。
可司徒鶯語不一樣,她這樣說話,又是離開了宗門好幾年,寧卿的小夥伴都覺得她又不知道內情,外頭也沒啥邵源已死的傳聞,竟然還這麼說,可見是來找寧卿麻煩的。
脾氣不太好的小夥伴已經打算嗆聲了,寧卿心中嘆息著攔下他,腦中思索著該如何回答,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便聽到司徒鶯語繼續說道:“我與阿源相識於十二年前,那時他尚是個鍛體,因相貌不佳頗受人嘲笑。而我亦強不出什麼,裝扮狼狽、舉止粗俗也受人白眼。”
這就是在追憶往昔了。好在司徒鶯語哭是哭,話還是說得挺清楚的:“那時我二人相互扶持走來,他感激我雪中送炭,我亦敬他不離不棄,故而結為至交好友。大抵是受這段經歷影響,阿源從不願人云亦云,絕不會因為相貌、天賦等給人白眼,也是如此才於卿卿相識。”
“我原以為和阿源這樣心胸寬闊的人交好是件再正確不過的事,卿卿以前也當如是。”司徒鶯語說著看了看寧卿,“可誰曾想兩年多前,萬事都變了模樣。”
知道肉戲來了,寧卿精神一振,看著司徒鶯語咬著嘴唇的委屈樣子,忙接話道:“兩年多前?兩年多前什麼時候?”
看寧卿的確迷迷糊糊不知其中道理,司徒鶯語深呼吸了幾次,把滿心的酸澀壓下去,才顫抖著聲音道:“便是那段他非常暴躁的日子。”
別說寧卿的小夥伴,就是寧卿聽到這話也是滿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司徒鶯語說的是什麼時候,還是寧卿在腦子裡把兩三年前的事都梳理了一遍,才有些理解了。
“你是說他快要突破那次?”寧卿的口氣不是太確定,“我記得他當時很怕突破不了,壓力似乎特別大。”
司徒鶯語慘然一笑:“正是那段日子。你道他為何如此懼怕無法突破,當真如他所說是怕趕不上後頭的小比?”
司徒鶯語這麼一說,寧卿也想起來了。
那段時間邵源正處於突破的緊要關頭,整個人確實顯得比較浮躁。寧卿和小夥伴們看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一個個都安慰他不必那麼擔心,以他的積累肯定是水到渠成。
雖然大家真心誠意地安慰他,說的話也一點弄虛作假的成分都沒有,但邵源還是十分擔心,生怕自己晚一步幾年後就到不了煉氣大圓滿,到時候可就真的內門無望了。
大家都是外門弟子,當時聽邵源說這樣的話,可以說都是心有同感,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現在司徒鶯語偏偏把這件事單獨拿出來,這其中恐怕真的有可說道的地方。
眼見寧卿詢問地望過來,司徒鶯語擦了擦眼淚,也不賣關子,直接道:“這要從那段時間往前回溯兩個月說起,阿源似乎是認識了一位十分優秀的世家女子。”
司徒鶯語的話讓寧卿一瞬間想起邵源將死之時,說的那句“相遇、尋寶、修煉,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順其自然”,不由揉了揉額角,想起自己前段日子還在思考是誰指使邵源,連邵源暗戀的姑娘這麼明顯的線索都忘記了,真是太不應該了。
不過邵源也的確很少說起自己喜歡的姑娘,像寧卿與他認識了這麼些年,也只知道他喜歡的是姑娘不是漢子,被刻意淡化掉這個概念一時沒想到也是說得通的。
既然邵源認識的是世家之女,那前後所有事情都可以串聯起來了。
寧卿轉了轉眼珠,覺得司徒鶯語對邵源的瞭解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得多,有心再問一問,又怕犯了忌諱,畢竟已經好幾年沒聯絡了。
好在司徒鶯語來找寧卿也就是為了說這件事,不等寧卿開口詢問,便自己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