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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卿的小夥伴接到寧卿的帖子是非常開心的,講道理,沒什麼天賦背景的他們很少有機會進入內門,更別說到內門弟子居住的地方去看一看了。
這會兒有了寧卿的邀請,他們哪能不樂意去呢?
接到帖子的妹子們有點兒興奮過了頭,在旁人面前就嘰嘰喳喳說起寧卿的邀請,聽得許多過路人直抽嘴角——天底下倒還真是有這麼心大的姑娘,和蛇經病在一塊兒竟也不怕的。
搖搖頭,這些人在心裡暗歎幾句,各自走遠,一時間路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倒讓幾個妹子沒有發現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女修,導致這位女修在聽到他們的話後,竟然在寧卿待客的時候不請自來。
本來客人不請自來就很讓人詫異了,而當寧卿等人看到不請自來的是誰,一個個就更加意外了。
這女修長得非常漂亮,桃腮杏面、眉目如畫,身穿一襲淡黃色仙鶴紋的暗花長衣,外披乳白底銀絲蟬翼紗,黑亮的秀髮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其餘垂在頸邊,額前垂著一枚小小的淡青色寶石,點綴得恰到好處。
這打扮原就與宗門其他弟子一身校服不同,偏偏她頭上還插著金絲偏鳳步搖,垂下來的流蘇也不知是什麼製成的,隨著蓮步輕移,發出一陣叮咚的響聲,倒讓寧卿聽的牙酸。
這女修可是知道寧卿有多麼不懂得憐香惜玉,非常識趣地在寧卿身前數尺處站定,掃視了一下寧卿和他的小夥伴,才緩緩開口道:“各位故友,一別經年,向來可好?”
這女性竟是和寧卿等人認識的!
修士記性挺好,即使過去了多年,寧卿也依然記得這個女子,上前一步道:“鶯語,你竟然回來了?”
不只是寧卿,其他的小夥伴也記著這個老朋友,紛紛上前問候:“司徒,好久不見,你可也好?”
“鶯語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
“還以為你竟狠心地要拋下我們一輩子!”
被準確叫出名字,司徒鶯語有一點開心也有一點難過,情緒激動之下,竟是紅了眼眶:“我原本果真是一輩子都不願回來的,可、可畢竟我們好了這些年,他去了,我總是想見上一見的。”
寧卿一愣,想起她說的人是邵源,頓時沉默了。
死者為大,雖然寧卿和邵源之間有過這樣那樣的不愉快,可畢竟最開始的時候一直是邵源陪伴鼓勵他的,他們兩個也算是恩怨相抵了。
不過到底被邵源折騰地數次生死一線,沒人提起還好,一提起寧卿就忍不住想起他們之間的糾葛和那個害他們反目成仇的背後指使者。
心中猜測是豪門世家所為,寧卿對這些人恨得牙癢癢,可這畢竟不關他這位舊友什麼事,而且人家也只是來看看去世的老朋友,沒道理把她攔在外面。
只不過這裡面牽扯太深,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寧卿把司徒鶯語讓進洞府,開啟了禁制,才悶聲道:“不是我不讓你祭拜他,實在是這其中的事情牽扯太廣……”
看到寧卿面上真真切切的為難,司徒鶯語含著淚,有些哽咽道:“我如何不知你的為難?我亦如此,竟是能將心比心的。”
這兩個人說話說得語焉不詳,寧卿的小夥伴們聽得一頭霧水,好半天才弄明白他們說的是邵源。
寧卿的小夥伴們大都腦子簡單、愛恨分明,邵源前頭做下的事讓他們非常不高興,早就有些不把邵源當朋友了。不過他們到底不是蠢的無可救藥,司徒鶯語既然這麼說了,他們也不會明面上表現出不樂意。
到底還是心思單純,寧卿的小夥伴們雖然極力告訴自己要收斂,可多少還是有點彆扭,幸好司徒鶯語也是個比較一根筋的人,竟然沒看出什麼端倪,只是淚珠滾滾落下來:“都說他是和魔修爭風吃醋才惹了禍事,可我與他一向最好,他是否如此我如何能不知道?”
這姑娘想不到太多事情,但朋友的性子她都是知道的,因此言語之間的懷疑掩都掩不住,倒讓人聽得不知說什麼才好。
寧卿的小夥伴有好幾個聽到這話都皺起了眉頭。
畢竟是以前的朋友,又做下了那種事,他們或多或少都是關注的,但也只知道寧卿和邵源前後腳離開了宗門,寧卿回來了,邵源失蹤了罷了。
不同於寧卿是正經接了任務才離開宗門,寧卿的小夥伴都打聽到邵源當時出去並沒有接任務,而是不知道走了什麼人的路子以歷練為由下的山,所以也沒人知道他具體的去處。
只是邵源下山的時機到底太巧了,他們只是腦子比較簡單、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