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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不見,呂愷樂倒是有了不小的改變。
大約在外面做事的確比較歷練人,何況又是礦山這種地方,呂愷樂如今倒像是利刃被上了柄,一身鋒銳之中多的沉穩,不再是那種傷人傷己的模樣。
一張俊秀的面孔,一身引人注目的氣質,這樣的呂愷樂,別說迎面而來的寧卿,就是宗門裡其他人,見了要多瞧上幾眼。
寧卿打眼就瞧見變化頗大的呂愷樂,馬上意識到不只自己看到了呂愷樂,對方也看到了他,他就是不打算和呂愷樂發生衝突,此刻也算是闢無可避了。
略平復了一下心情,寧卿保持著淡定的神色繼續走自己的路,不閃不避的樣子倒讓知道內情的人不由讚一聲“好氣度”。
原本是做好了與呂愷樂狹路相逢的打算,令寧卿出乎意料的卻是呂愷樂的反應。
比起幾個月前的激動,如今的呂愷樂顯得冷靜沉穩許多,就好像是從腦殘粉變成了理智粉一樣。
即使遇到寧卿這個心目中配不上偶像的小弱雞,他也不會一言不合就要來場切磋,反而十分體貌的衝擦肩而過的寧卿點了點頭。
寧卿愣了下,也頷首為禮,看上去風度翩翩,頗有點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呂愷樂心中到底怎麼想的寧卿不知道,但事實上寧卿心中並不如面上表現的那麼風輕雲淡。
有句老話說的好,物流反常必為妖。
呂愷樂這種把葉浩淵視為精神支柱的腦殘粉,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整個都在追逐葉浩淵中度過,可以說,葉浩淵已經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真的能這麼容易就轉變為理智粉兒?
寧卿是不相信的。
因為不信,所以寧卿下意識地提高了警惕,一直關注著和他反向而行的呂愷樂,沒想到還真叫他聽到了一點兒東西。
原是前些日子才在酒樓遇到的那個雲家二小姐來了外門,似乎是專程在等呂愷樂,一見他回來了,不知從哪兒直接撲過來道:“樂哥哥,你如何才回來!沫兒都想死你啦!”
呂愷樂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硬邦邦地回答道:“二姑娘不必如此委屈,早些回去才落得清靜。我父親不過一個小商人,當不得二姑娘如此厚愛。”
雲二小姐沒想到呂愷樂當著眾人的面也如此,簡直又羞又惱,委屈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帶著哭腔道:“樂哥哥,你怎麼能這般想我,我是真的……真的……”
小姑娘似乎羞惱到了極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扁了扁嘴,看樣子竟是要大哭出來。
呂愷樂幾乎是鐵石做的心腸,美人垂淚也未能打動他分毫,反而把話挑明瞭:“鐵打的宗門流水的世家,二姑娘有些心思還是收收的好。有折騰的力氣,不若好好修煉,比什麼都來得實在。”
被呂愷樂這麼把老底掀了,雲二小姐當然是不樂意的,哭哭啼啼地為自己開脫:“你原是個狠心人,為擺脫於我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可笑我竟沒看透,還為你憂心不已,真真是五內俱焚了!”
這哭聲頗為柔媚,引得許多男修憐惜不已,但聽的呂愷樂是心煩意亂。
雲二小姐是呂愷樂在突破之後才找上門的,言語間全是欽佩仰慕,動不動就說一些曖昧的話,好是多久以前便已對呂愷樂傾心。
事實上,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雲二小姐對呂愷樂是沒什麼真感情的。她不過是打量著呂愷樂天賦不錯背景又薄弱,如今才得了金丹真人青眼,十分好利用,這才找上來,試圖靠著美色拉攏他,只是沒有想到呂愷樂竟是個油鹽不進的。
雲二小姐把全天下男人想的都是那等貪戀美色的樣子,呂愷樂膩歪得很,其實一點也不願意和雲二小姐糾纏。但她身後畢竟有著大世家,呂愷樂這等只有天賦沒有背景的弟子一般是惹不起的,打不起只能躲著走。
呂愷樂接下礦山的任務,不只是因為金丹真人的考驗,其中也有躲避這位姑娘的原因在,只是大部分人不知曉罷了。
眼下,他好容易從那苦地方回來,還沒來得及鬆快鬆快,就又被這個女人纏上了,真的是被噁心的臉色都變了。
不願意和雲二小姐多說,呂愷樂還急著去交任務,另外還得去金丹真人那裡稟報一番,乾脆道:“雲二姑娘為了家主之位也是機關算盡,但我還是那句話,世家畢竟只是世家,宗門依舊是全宗門弟子的宗門,有些事情你們也莫打量著旁人不知道便為所欲為,好自為之吧。”
呂愷樂這長長一段話,幾乎是點明瞭雲家試圖在宗門裡興風作浪的意圖,唬得雲二小姐在一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