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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卿非常不滿寧狗剩不顧安危的行為,但是寧狗剩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氣憤的。
在寧狗剩的認識裡,他作為主人的法寶,本來就肩負著探險、開路等職責。一旦到了需要他出場的時候,自然是責無旁貸,無論什麼樣的困難都該迎頭而上。
他現在只不過做了他應該做的事情,寧卿卻因此不開心了,這讓他無法理解。
寧卿也無法理解,寧狗剩的前主人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才會讓他幹這些工作。
寧狗剩可是上品靈寶,按照修真界的慣例,修士們要將上品靈寶等同道友視之。說白了就是要當做同類看待,因為到了這個時候,人家元靈去轉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轉生成人類了呢。
萬一上品靈寶的元靈轉生成了某修士的兒子閨女,再把他或她劃分到器物裡面,那得多尷尬。
當然這只是慣例,也有許多人不遵守,尤其是魔修那邊的人。
拋開慣例這個因素,單以上品靈寶的身份來論事,寧卿也覺得寧狗剩的前主人腦子有坑。
就寧卿知道的那些傳聞,上品靈寶可是分分鐘就能玩死一個快要羽化飛昇的大能的,這麼牛逼哄哄的助力你讓他去做斥候、急先鋒,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尤其寧狗剩是把劍,一把幹起架來特別正大光明一往無前的劍,一看就不是做這些的料子好嗎?
都是寧狗剩的前主人不靠譜,才把寧狗剩也教導的這麼不靠譜。
就算不說工作是否合適的問題,就寧狗剩這種受了傷還要傻不愣登繼續往上衝的個性,完全體現出了他前主人教育的失敗,反應了他前主人的腦袋萎縮到了什麼地步。
懂不懂可持續發展啊,這麼短視的做法也敢灌輸給寧狗剩,腦子裡裝的是麵粉和清水吧,稍微一動就成了一團漿糊。
寧卿嗤之以鼻:“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養了這好幾個月了沒見點好,還不知道注意,難不成你的腦子也被蠱蟲吃掉了?”
寧狗剩終於意識到寧卿生氣的點,很乖覺地承認錯誤道:“考慮不周是我之過,還望主人莫要生氣。”
不等寧卿回答,寧狗剩馬上又道:“主人,靈鳴水蛇。”
這麼轉移話題人幹事!寧卿冷哼,別以為他光顧著說話沒注意敵情,那條蛇到哪了他清楚得很!
“回去再收拾你!”寧卿放了句狠話,注意力重新回到靈鳴水蛇身上,“是殺是抓?”
寧狗剩道:“殺之即可。水蛇一死,血液必在河中匯成血線,直指碧月霞灼木。”
寧卿輕描淡寫道:“這倒是怪事。”
他說的漫不經心,身體的肌肉卻瞬間緊繃放鬆,在靈鳴水蛇躥出水面的一瞬一躍而起,握著劍的右手劈出一道尋常無比的線條,挾裹著令人心悸的鋒銳,直奔水蛇七寸!
一切只在眨眼間發生,長久未遇過天敵,靈鳴水蛇反應何等遲鈍,剛意識到要躲開,寧卿劍勢便至,不待它做出任何動作,就直接被戳了個對穿!
去勢被阻,靈鳴水蛇四五尺長的蛇身抽搐了片刻,便失去了力氣。寧卿手腕一個輕抖,將寧狗剩的本體從蛇身中抽|出,任由靈鳴水蛇頹然落下,砸入河中濺起一片水花。
足尖在河中的小石頭上借了個力,寧卿一個縱身回到河岸,輕巧落地。
輕輕一甩長劍上的血珠,寧卿揚起下巴,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寧狗剩:“你說是吧,嗯?”
旁觀了一場虐菜的寧狗剩頷首:“蛇性貪婪。”
寧卿嗤道:“什麼貪婪,人家無私的很!完全可以送一面錦旗給它,上面就寫‘生的愚蠢,死的光榮’,你覺得好不好?”
這個指桑罵槐寧狗剩聽懂了,沉默了一瞬,遲疑著道:“好。”
寧卿哼了一聲,表示懶得理這個老實認錯死性不改的蠢蛋,眼望河中央一道蜿蜒的血線,打算辨別一下方向。
然而出乎寧卿預料的是,血線並非只提供了方向,而是順水遊動,凝而不散,簡直就像是活物一般。
“……這是?”寧卿訝異。
寧狗剩道:“靈鳴水蛇血液中生有一種蟲,當宿體死亡,蟲便引導血液迴歸碧月霞灼木,以滋養樹根、補充陰氣。當碧月霞灼木陰氣大盛之時,又會卵化靈鳴水蛇幼體,進而生生不息。”
寧卿摸了摸下巴:“很神奇的共生關係。”
寧狗剩輕輕點了下頭,認同了寧卿的總結。
“行,那我們就跟上去吧。”
寧卿把扔在水裡的衣服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