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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過了十來天,寧染肩膀上的傷口都拆線了,劉大仁卻再也沒有出現。
雖然醫生和桑德羅都極力勸說她在家裡多休息幾天,許寧染卻堅持要回到使館去工作。無論呆在醫院還是家裡,都常常要面對桑德羅那張殷切的臉,雖然,許寧染的心裡有過遲疑,這還是讓她倍感壓力,不如回去上班。
桑德羅見勸阻無效,只好改口,堅持要親自接送她。這種程度的殷勤,再不接收,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一大早,坐桑德羅的車子到隆國駐羅浮城大使館的院子門口,車子名貴,男主人英俊風流,不知幾多流言風語,許寧染也懶得管了,跟他道聲別就進去。
遠遠目光一掃,身份不明的車子停在街角,她知道,那又是從埃森魯爾過來的人,總是這樣,遠遠並不打擾,但是做事滴水不漏。至少這些天,許寧染再也沒有感覺到過什麼“香夫人”的存在。
桑德羅想要讓她搬去高檔住宅區、或者乾脆搬去他的別墅的想法,只好又壓住了。
奇怪的是,許寧染才剛剛走上臺階,還沒跨進白色的樓門,前臺的接線員小姑娘就急匆匆跑過來,說:“寧染姐你可來啦!有個電話找你,打了三四遍了,我們也不敢把你手機號給她,她只好留了個號碼,讓你給回電話,很著急的樣子。”
急電?許寧染有些納悶,但是也懶得多想,反正能打到使館來,不是什麼熟悉的人。她最近實在提不起精神應付這些,一想到某個人,能讓她一整天都懶洋洋的~
她隨意應了一聲,道過謝謝,順手把早晨桑德羅硬塞給她的一盒糖果送做了人情,就往電梯方向走。
就在這時,前臺的一部電話又響起來,接線員一邊含著糖,一邊含混不清地說:“又來了,肯定是!那個埃森魯爾的號。”
埃森魯爾?許寧染心念一動,折回來點點頭道:“我來吧。”
電話一接起來,“喂”一聲,那邊已經急匆匆地問:“請問許寧染小姐來了嗎?”
寧染一下子就聽出,這是那天在舞會見過的、站在劉大仁身邊的那姑娘的聲音,梁珮佩!
“我就是!你是……梁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她的聲音莫名變得也不太穩定,隱隱焦急,還夾在著些微別的情緒。直覺這次通話跟劉大仁有關,但他又有什麼事,需要讓這姑娘來找她!
對方一聽,立即換回熟悉的隆國話,急得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甚至顧不上尊稱,直呼其名:“許寧染,你有辦法聯絡劉大仁嗎?讓他趕緊回來!”
許寧染一愣:“他不是就在埃森魯爾帶兵麼?”
“哪有!”聽得出,梁珮佩正在用良好的教養極力掩飾聲音中的焦急:“他只回來過一次,都十幾天前了,向隆國北都打了個報告,申請從柏朗臨時調一名指揮官過來。柏朗過來的人一接手,他就消失了!”
柏朗?那是奧德斯的首都,隆**方這一次跟奧德斯全面接觸,除了劉大仁的特戰小隊,剩下的高階軍官差不多都從北都直接去了柏朗,在那裡準備聯合演習!
臨時換指揮官?北都軍總的高層也是瘋了嗎?怎麼竟然會同意他如此荒謬的請求!
但許寧染現在最關心的根本不是這個,她抓緊話筒,趕緊問:“現在出了什麼事?”
“他寫的羅浮城槍擊報告,他的上上級,從北都直接打電話過來,說他寫的都是屎!”
梁珮佩說的是真的,“都是屎”是那個怒不可遏的將官說的原話!那個報告豈止是敷衍,根本就是扯淡,一共三頁紙,字有籮筐那麼大,翻來覆去其實就說了一句話:羅浮城的隆國使館有危險,被跨國犯罪集團瞄上了,他作為離這兒最近的軍官,有責任保護隆國外交人員的安全!
“總之,讓劉大仁趕緊回來!這邊接替他的指揮官說,搞不好,馬上就要讓他回北都述職!”
述職!那對一名有著大好前途的年輕軍官來說,幾乎就是檢討和處分的代名詞!
許寧染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看似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來接替他的軍官叫什麼名字?”
梁珮佩遲疑了一下,好像在掂量這算不算軍事秘密,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好像……是叫林江陽。”
許寧染一瞬間全明白了!這根本就是劉大仁和他的好哥們,這兩個“惺惺相惜”的“男子漢”,互相援護互相配合的一場大戲!一股涼意瞬間從她的身體穿過。
“知道了,我去找他!”她放下電話,就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撥出電話請假。
等她前腳剛進公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