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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寧染瞪著劉大仁兩秒,拿起手中的餐巾重重向他扔過去,罵一句:“去你的!”站起來就走,眼睛紅得像個兔子。
劉大仁的心一下子軟了。
他在心裡罵自己,你跟她計較什麼呢?她在隆國經歷的那些事、那些難堪和傷害,你難道不清楚嗎?就在半小時以前,她新交的男朋友還隔著一層樓梯跟人偷情。雖然她一點都不愛那個花花公子,但是這種行為對女人怎麼也算是一種侮辱了!
許寧染一陣風似地經過他身旁,他一把拉住了她,低聲說:“別走。我錯了,別走!”
許寧染卻正在氣頭上,重重地甩開他的手,就往前走,眼光一掃,卻看見桑德羅急匆匆地,從餐廳放著巨大花籃的旋轉門進來了,正好看見她,一邊揚手叫著她名字,一邊往過走。
她正在煩躁中,嘴裡低低罵一句shi-t,就換個方向往餐廳側門走。
劉大仁背對著旋轉門,起初並沒看到桑德羅進來,怒氣衝衝地,把許寧染扔在他身上的餐巾用力往桌子上一擲。好死不死,桑德羅一邊“許~寧染~許!”地叫著,一邊就要從他桌子旁邊追過去。
劉大仁一肚子氣一下子全撒在了這匹斯圖亞特種馬身上,站起來一個轉身,手指就鐵鉗一般,正好抓住桑德羅衣領,手臂收緊,幾乎把這貴公子整個拎起來。
這男人身上還有“裸紗”香水的後味兒呢!劉大仁很噁心地皺皺眉,湊近桑德羅,臉黑得像個煞神!他一字一字地跟這男人說:“管不好自己的褲腰帶,就離她遠一點!以後再看見你糾纏許寧染,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重重向後一推。桑德羅哪裡“享受”過這種暴力待遇,猝不及防,當場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姿態相當難看。
許寧染被這邊的動靜驚動,扭頭看到這一幕,皺了一下眉頭……真是個野蠻人!根本無藥可救!她咬了一下嘴唇,掉頭就走,腳步太快,差點撞上對面來的侍應生。
說時遲,那時快,那身穿制服端著托盤的侍應生,猛然從餐盤裡拿起餐刀,衝著許寧染就刺下來!——那根本不是鋸齒餐刀,而是閃著寒光的匕首!
劉大仁和桑德羅同時看見這令人膽寒的一幕,卻遠在七八米之外。許寧染大驚之下,下意識伸手就擋,她反應奇快,對方始料未及,刀子“嗤”地一聲劃過她小臂,直接扎進了右肩!血花四濺,痛得許寧染當場叫出來!
下一秒,劉大仁暴怒而起,沒人看清他如何動作,只聽“啪啪”兩聲巨響,幾乎將餐廳裡的人耳朵震聾。他居然開槍了!兩朵血花從刺殺者的肩膀和大腿同時綻開,直接撕裂兩個血洞!
軍人受過的特殊訓練,使他在那一刻剋制住自己直接爆頭的衝動!但任誰都能看出來,這男人動了殺心!
許寧染被近在耳邊的槍擊整個嚇到,身體軟軟地倒下去倚靠在一張桌子腳上,下意識用手捂住的傷口血流如注。
又一次,劉大仁像在那次舞會上一樣衝過來抱起她,回頭衝著還坐在原地發呆的桑德羅怒吼:“呆在那兒幹什麼!去開車!”
桑德羅這才如夢初醒,跟著劉大仁衝出去,把車子發動起來往醫院衝。至於那個身上兩個血洞的刺客,早被兩人忘在身後,出的氣多,進的氣少,要不是警察來得快,估計就死在當場!
桑德羅把車子開得飛快,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一眼。
劉大仁抱著許寧染坐在後座上,一隻手用力按住她的傷口,整顆心都絞得劇痛,尤其是那隻手上,全都是許寧染的鮮血。
寧染又是痛,又是怕,細細地啜泣著。她每抽泣一次,傷口的血就湧出來一股,劉大仁又驚又痛,一聲怒喝:“不許哭!”許寧染卻根本不理他,抽泣得更兇,哭得他全然無措,只好更用力按住傷口。
傷很兇險,好在寧染一擋,刀鋒在肩胛骨下方走偏,傷口雖深,卻是皮外傷。
劉大仁這才長舒一口氣。肩膀和手臂的傷口都要縫針,手臂傷口不深,麻藥也打得少,縫的時候隨著針線一拉,許寧染就在劉大仁懷裡痛得一顫一顫的,瑟縮得像個小孩子,虧得他用力摟住,不准她挪動。
她可算體會到這個疼了!這還是打了麻藥的,當時劉大仁在雅格城,肩膀受了重傷,還“為她打個架”,現在想來,真是逞強,不知道疼成什麼樣子!
亂七八糟的全部忙完,打了防止感染的針劑,裡面有些安眠的成分,許寧染倒是睡了一覺,但這兩個男人誰也沒回去,就在邊上沙發裡坐著湊合。這一次兩個人倒是沒趕對方走,劉大仁是沒精神,桑德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