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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似乎嚇了一跳,半晌沒有回資訊,過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回道:

【油站負責人:閣下什麼來頭?】

【花覓:我認識宮毅,你說呢?】

【油站負責人:失敬了,您早說啊,原來是替救援隊收物資的,那我們的價格還是按照市場價,多的錢我退給你。】

救援隊的聲望就不必說了,那都是些仁義人,是個有人性的都不該這麼為難救援隊的後勤。

而且跟宮毅搞好關係沒有錯,這是個人物。

宮毅原本在駐防裡頭就很有人脈,前途大有可為,只是借調去了救援隊,如果不是這個地震,宮毅已經回駐防升職了。

所以這個油站負責人也不給花覓的油漲價了,將之前多收了她的錢也退了回去,並且準備了20個油罐車的油,直接放在油站倉庫裡,等花覓去取。

花覓看了看天色,又開啟手機看了一眼簡訊,始終沒有收到曹風逝世的資訊。

她收完了另外20個油罐車的油後,時間都過去了好幾天。

這期間也不知道曹風那邊什麼情況,於是花覓一忙完,就瞬回了房車車底,爬起來往急診區跑,準備去看看曹風那裡到底什麼情況。

等花覓匆匆跑到曹風的隔間門口,也不知是怎麼著一口氣沒提上了,趴在角落乾嘔了一聲。

跑太急了,沒辦法。

她迅速揉了揉自己的胃,走入曹風的隔間,才發現曹風、廠長、阿福,及阿福老婆、阿福的一雙兒女,都擠在隔間裡。

孩子都睡在席草鋪的地上。

原本的那一大把席草,竟然不知被睡編成了一張席子。

席草可以編成席子

阿福和阿福老婆躺在兩個孩子的身邊,廠長趴在曹風的床沿邊。

而曹風還活著!

他全身被花覓洗的乾乾淨淨的,身上的炸傷已經止血,結了一層軟軟的血痂。

臉上的面板燒的皸成一塊一塊的,是一種肉肉的紅。

頭髮被燒的稀疏,頭皮又紅又禿。

曾經那個帥氣爽朗的小夥子已經不見了,現在這個曹風花覓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心裡有點難受。

似是警覺到有人靠近,床上躺著的曹風緩緩的睜開眼,他看向花錦,眼睛眨了眨,沙啞著嗓音問道:

“隊長沒事吧?”

“他沒事,你還疼嗎?”

花覓熟練的掏出一顆止痛片來,往曹風的嘴裡塞去。

他費力含住,就著花覓喂來的水,將止痛片吞下。

瞧他這個樣子,花覓的心裡頭的難受又加劇了不少,她坐在曹風的床沿邊,看著他手臂上裸露在外的燒傷,

“要不我給你把這傷包一下,現在這養也沒有辦法,你還是要堅強些才是。”

花覓說著,拿出礦泉水、乙醇和止痛片,按照之前做的,熟練的給曹風手臂上的尺長傷口清洗、擦乙醇,敷止痛粉末,又拿出無菌紗布來,將曹風的手臂纏好。

之前因為曹風渾身都是傷,沒法兒蓋被子,現在他的傷口結了血痂,花覓就隨手往床底一勾,從倉儲裡拿出一床薄毯,蓋在了曹風的身上。

再看曹風,他的精神似乎不錯,因為身上沒有痛感,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看著花覓忙忙碌碌的,又給他將腿上,身上的傷都包了起來,他感激道:

“花姐,謝謝你。”

“客氣什麼,你快點兒好起來,我剛才借了你們救援隊後勤的名義,買了好多東西,這事兒要是萬一露了馬腳,我可就慘了,你好起來了,好替我圓謊。”

花覓胡亂的說著,其實誰都知道,曹風被炸成這樣兒,他能活下來就有鬼了。

現在之所以這麼有精神,說不定是迴光返照。

但花覓不說這樣的話緩緩氣氛,周圍的環境也就太壓抑。

曹風明白,他艱難的抬起手指,如今做這麼一個動作,手指上的面板就會滲出血來。

他的指尖指向角落裡,被花覓剪得亂七八糟的一堆衣服,

“那裡面有我的證件,花姐,後勤處的事,就交給你了。”

這是在替花覓圓謊,也是將救援隊後勤處的事,拜託給了花覓。

他知道她是有辦法的。

花覓喉頭哽咽著,從那一堆破破爛爛的衣服裡,找出了曹風的證件,還有一隻u盤。

“這裡頭有救援隊的銀行賬號、密碼,各類物資的採購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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