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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覓沒有說話,只是跟著擔架一起走,抬著阿福的救生員們走得很快,將阿福一家人放在了急診區大廳裡。

同阿福一樣,躺在擔架上的人有很多,大家哀哀的呼痛著,全都是血淋淋的。

花覓看了一眼阿福身邊躺著的,他家的那兩個孩子,都才十幾歲,全都是頭破血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樣子。

她又轉頭去看大廳裡的醫護,就只有一個醫生兩三個護士,正在大廳裡忙忙碌碌的給人清洗縫合傷口,根本忙不到阿福這裡來。

於是花錦將手伸入隨身大挎包裡,從5級倉儲中拿出幾條幹淨的毛巾,兩瓶乙醇,幾瓶礦泉水,以及幾顆止痛片。

她攙扶著阿福坐起來,將手裡的東西給他,

“這邊的醫護應該沒時間來照顧你們了,你先將自己的傷口清理一下,然後給你老婆和孩子弄弄,免得傷口感染了。”

“謝謝,謝謝花小姐廠長?”

阿福流著眼淚,手裡拿著花錦給的一堆東西,看著坐在對面,滿臉都是破碎神情的制水廠廠長。

花覓趕緊轉頭,瞧著大廳裡的廠長,他渾身都是亂糟糟的,頭髮上全都是白色的灰,靠在牆邊,連個擔架都沒混上。

再仔細一看,廠長的一條腿全都是血,模模糊糊的,連上面的玻璃渣子都沒清理掉。

他都已經疼的意識模糊不清,連花覓走過來蹲在他的面前,他都沒認出花覓來。

“你這是在這裡坐了多久?”

花覓詢問,見廠長似聽不見一般,沒有回答她。

她便給廠長的嘴裡塞了一顆止痛片,又餵了點水給他。

廠長緩緩的回過神來,眼鏡片上是厚厚的一層灰,他伸出顫抖的手,握緊花覓手中的礦泉水瓶,突然,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救援隊,救援隊的水還沒有生產出來,水不能斷,水不能斷”

他狀若瘋癲,看著花覓,喃喃著,

“人可以幾天不吃飯,但不能不喝水,會出大事,會死好多好多的人,花小姐,會死好多好多的人。”

“我知道,交給我,你從哪裡弄的柴油?你把路子給我,水不會斷。”

花覓安撫著他,輕聲的勸著,她的5級工廠需要能源,只要有能源,她就能生產水。

這個廠長顯然已經疼得意識模糊,別人問他什麼他都不知道,但花覓說起,只要給她柴油,她就能生產水,廠長像是迴光返照般,意識格外的清晰。

他給了花覓一個電話號碼,是湘城油站的一個負責人,跟廠長是親戚。

這段時間給制水廠和花覓供應柴油的,都是這個人。

是個很有能耐的人,可以用合法途徑搞到大批次的油。

花覓拿到了電話號碼,將地上坐著的廠長攙扶起來,往曹風的隔間去,

“我現在去想辦法給救援隊弄水,廠長你先去和我一個朋友待會兒,若是他斷氣了,你記得告訴我一聲。”

整個急診區一片亂糟糟的,阿福見花覓和廠長走了,他急忙叫上自己的老婆,兩人滿頭都是血,但依舊踉蹌著,一人抱一個孩子,也跟在花覓的身後走。

他們兩口子和兩個孩子是被人群毆的,傷勢比曹風和廠長輕多了。

只要吃了止痛片,隔斷痛感,阿福一家人就有基本的行動能力。

曹風的隔間不大,花覓把廠長和曹風弄到一起,是為了同時照顧兩個人,也讓廠長幫忙看著曹風,若是曹風斷氣了,她能第一時間得到通知,也能第一時間通知宮毅。

將廠長安頓在一張小板凳上,花覓拿出了一根鑷子,三瓶礦泉水,三瓶乙醇,遞給廠長,

“廠長,你先把你那傷腿上的玻璃渣給清理掉,自己弄點兒乙醇消毒,現在這情況沒辦法,能自己動手的,就不要等了。”

廠長迷迷糊糊的接過花覓遞來的一堆東西,動作緩慢的低頭,開始扯自己腿上的玻璃渣。

可能是服用了花覓的止痛片,他別的感覺都有,就是感覺不到疼。

花覓見廠長按照她說的去做了,又是回頭,見阿福一家人也過來了,可是這隔間再沒有多餘的板凳給阿福一家人歇息。

花覓隨手從曹風的床底下一摸,實際上從5級倉儲裡掃出了一大把席草,兩床被子,

“找不著床了,你們先坐在席草上,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花覓也沒時間管阿福一家如何,只急忙出了急診區,給廠長的油站親戚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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