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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大半夜,郝澄和江孟真俱是筋疲力盡,就著相擁的姿勢沉沉睡了過去。等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下人們在外頭敲門問候午膳情況,郝澄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郝澄酒勁已解了,但頭還有些疼。一時間還以為自個在前世的家中,等恍惚過來,從意識到自個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
她睡在床的外側,便忙側過頭去看自個身側,江孟真正閉著眼,安睡在她的身側,頭就枕在她的胳膊上。他的睡姿實在不算好看,朝著她的方向蜷縮著,像是依偎在她懷抱裡的胎兒。
郝澄也不捨得吵醒他,就這麼靜靜地瞧了他一會。昨天搖床的時候她沒察覺,現在想來,昨夜比她當時以為的還要癲狂些。
過了這麼一個晚上,江孟真的眼睛下還有淚痕,嘴唇還是微微腫著,還有地方破了一點小口子,足見她昨晚啃得有多用力。
視線再往下,落在江孟真的鎖骨和胸膛上,白皙的膚色上俱是一個個青青紫紫的印子。郝澄沒來由有些心虛,手都被江孟真枕得沒知覺了,也不敢動。
她就這麼靜悄悄地看了他一會,等到實在憋不住了,才把手小心翼翼地從江孟真的腦袋下面抽了出來。
江孟真自然是被她驚醒了,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看著她,直起身子來,用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腰身:“你要去哪?”
郝澄衣服還未穿好呢,被他手這麼一碰,激得又是一個激靈,磨了磨牙,語氣裡帶了幾分惡狠狠的意味:“你別撩撥我。”
江孟真昨天也被折騰得厲害,便放了手,改成抓住她那隻先前沒有被他壓著的胳膊:“你想去哪?”
她連忙安撫道:“我就去小解,這會實在是憋不住了。你接著睡吧,儘管放心,我哪裡也不跑。”
江孟真這才鬆開她,郝澄趁機收回自己被壓了一晚上的手,甩了甩痠痛的胳膊,徑直下了床。
等她從屏風後頭回來,江孟真卻並未像她以為的那樣睡回籠覺,而是站在櫥櫃面前挑選今日要穿的衣物。
他絕大多數時候都十分守禮,但現在卻赤/裸著身子直接下了床,儘管屋內只有她和他兩個,但他這舉動還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出聲道:“怎麼不披件衣服,就這麼站著會著涼的?”
江孟真瞧了床上一眼,從櫥櫃裡挑出來一件月白色的稠衫穿上,才彆扭道:“都弄髒了。”
郝澄順著他的視線凝聚到那張喜床上,看到皺巴巴的床單,和弄髒了的衣物,又想起昨夜的顛鸞倒鳳,面上一紅,倒也沒說什麼。
兩個人換了衣物,又有小廝和僕婦進來換了這屋內擺設,備好熱水供她們洗漱。妻夫兩個剛新婚,郝澄乾脆提議和江孟真共浴。
她倒不是起了什麼旖旎心思,想再折騰一發,就只想看看江孟真身上還有什麼傷痕之類的,她好給他上藥。
結果等兩個人赤/誠相對了,卻是江孟真給她的背上塗了傷藥。江孟真歉疚得不得了,還是郝澄安撫他:“是我昨日太心急了,不然你也不會疼得那麼厲害。”
這也不能怪她,她不是怕江孟真一察覺就軟了嘛,上輩子都是女人第一次痛,雖然這個世界是女子為尊,還是男的來大姨夫生孩子,但她真的不知道男人第一次會痛成那樣的。
說實話,她也很好奇,男的又沒有那層膜,難不成是丁丁被夾得太痛。
江孟真聞言,又不自覺的拂上自己的胳膊,那一處原本是個紅點,如今卻綻放開來,變成了一朵粉色的薔薇花。
郝澄順著他的視線,面上添了幾分好奇:“它可真漂亮,我記得昨日你的胳膊上沒有這花的。”
江孟真神色複雜道:“這是代表男子初次的薔薇花,過幾日便會消退的。”
這大千世界也是無奇不有,橫豎這世界都是男人生孩子了,有這麼個薔薇花的設定也沒什麼奇怪了。
郝澄收了心思,催道:“咱們快些,不然水要涼了的。”她記得男子初次之後,是不能在涼水裡久待的。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陣子,才從房間裡出去用膳。江孟真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痛,走起路來不復以往風姿,而是夾著腿,感覺一瘸一拐的。
她面上笑容古怪,江孟真又瞪了她一眼,然後再往她的手上抹了一層藥膏,他抱怨了兩句:“你怎麼弄的,手上這麼多傷痕。”
郝澄只笑,不肯多說什麼。實際上她早已經用他先前給的藥塗過了,傷痕並不明顯,不然江孟真鐵定要刨根就底問個清楚的。
等塗完了藥,江孟真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