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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乾柴烈火熊熊燃燒中,結果郝澄一瞅,發現對方根本不在狀態,她那一把火唰得一下,就被冰水澆熄了。
本來她就有點酒意上天,大膽又任性,當下扯了帳子,起身便欲走。結果一下就被江孟真給拉住了。
對方的眼眸俱是絕望,她那細細的胳膊就像是江孟真的救命的一根稻草,看起來他攥的她用力,但郝澄執意掙脫,他哪裡又會死命的扯住她不放。
只要郝澄掙脫開,他整個世界都要從彩色變成黑白。江孟真到底骨子裡還是有著貴族的矜持,他也放下不了自己的自尊,一句別走和眼神種的挽留已經是他能夠向郝澄展現出的最大的軟弱。
和他對視許久,郝澄還是心頭一軟坐了回來。江孟真能如此,肯定不可能是對她沒有情意了,既然不是心理上接受她不了,那就只能是生理上了。
她瞥了一眼江孟真的軟趴趴,斟酌著詞句道:“那個,你是從青年的時候就這樣,還是受了什麼刺激才……”
江孟真也快三十了,按理說,這個世界和她原本生活的世界相反,那就是三四十的男人猛如虎。她現在則是需求比較旺盛的年紀,按理說兩個人該是合拍,還真沒有想過男人要不行怎麼辦。
江孟真見她回頭,面色回暖許多。聽她問出聲,又咬著唇道:“不然,不然我吃藥吧。”他原本是想著要吃藥的,結果一時間被郝澄吻得七葷八素,又太過緊張,才忘了這一茬。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過身體突然爭氣的想法,但偏偏現實給他迎頭一棒。郝澄的新婚之夜不該是這麼委屈的。
更何況他雖是能夠強迫對方一直留在他身邊,人的心要是沒了,那又有什麼用。
吃藥?郝澄的神情一下子古怪起來,她又追問道:“藥物的話,不會傷及你的身體吧?”
是藥三分毒,江孟真身體本來就不算好了,他要是得不到歡愉,硬是用藥物讓她得到滿足,這還是感覺有些憋屈。她喜歡的是情之所至,而不是藥物作用下的情迷/意亂。
江孟真抿著唇不說話,藥自然是對他身體有損傷的,那個地方出來的東西,除了能讓男人的東西爭氣,還容易讓男子懷不上子嗣。
他的小腹原本就傷了,好好調養的話,也不是不可能懷上,但若是長期用藥,那就是絕對沒有半點希望。
因了這分猶豫,郝澄也知道他什麼意思了:“既然用藥對身體有損,那我決不允許你用藥,便是你做了,我也只會更加不高興。”
江孟真忍不住問道:“那以後呢?”
郝澄沉默了一會,擠出幾個字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江孟真一點都沒有因此放鬆,他想做,但是身體沒有反應。可若是不做這種事情,他總不能尋個男人讓郝澄做。一想到郝澄會和其他男人做妻夫間的事情,她會讓別的男人為她生女育兒,他就嫉妒的發狂。
因為想到那些不好的畫面,他身體更是起伏的厲害。還是郝澄瞧他神色不變,連忙安撫住了他。不過經歷了這麼一遭,先前的旖旎氣氛已經被破壞了大半。
她有些意興闌珊,扯了繡著鴛鴦戲水的喜被遮住了兩個人的身體:“算了,時候也不早了,不然乾脆咱們就這麼睡吧。”
說罷,她便側躺著,轉過頭去做出要睡覺的樣子。江孟真卻還是端坐著,只是他神情落寞,上衣也鬆鬆垮垮地落在腰身出,露出大半個裸/露的胸膛。
他看了一眼這屋子,是郝澄精心選的擺設,桌子和地毯都是正紅色,床上還貼著紅色大雙喜和百年好合的窗花。桌上的紅燭燃了一半,慼慼然地流下紅色的燭淚來。
屋內其實已經很暖和了,江孟真卻覺得自個身上和心裡涼颼颼的,一個好好的大婚之夜弄成這樣,他比郝澄還要不好受。
若是今夜真的就這麼過去了,那將來好長一段時間他都不能舒坦。江孟真咬了咬牙,自個解了身上剩下的衣裳,鑽進被窩裡頭,緊緊地貼上郝澄的身體。
他湊到她的跟前,軟言央求道:“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
郝澄不吭聲,閉著眼睛裝睡。反正這會她的酒勁也發揮了,頭隱隱有些疼,是應該早些歇息的。誰也沒有規定大婚之夜非要做的,大不了就這樣了。
看她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江孟真面上神情更是壓抑,聲音聽起來也更慘了:“我也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只是我以為,我以為……我原先不是這樣的,只是當初頭一次大婚的時候,受了魏亞楠的侮辱,後來我便這樣了。”
他在男子裡,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