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善其謀而後動成道也。”(出自《法言.義疏》)
衛玠:“倚勢凌人,勢敗,人凌我;窮巷追狗,巷窮,狗咬人。”(出自《增廣賢文》)
王氏笑了,一雙與王濟如出一轍的鳳眼,溫柔的都彷彿能滴出水來:“都是好句子,有教人做事慎重的,也有教人要謀定而後動的,還有教人不要恃強凌弱的。敢問三位公子,今天晚上都做到了哪一條啊?”
衛瑜&衛璪&衛玠一起搖了搖頭,面色羞赧。
“那你們說,該不該打?”
“該。”三人齊聲道,該來的還是會來,躲也躲不掉。
這是衛家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家規,打從漢朝的祖上起就代代相傳。當有子孫犯錯時,就會有人揮毫潑墨的在特製空白木板上,寫下警示的名言,然後再由犯錯的子孫將板子高舉過頭頂,直至板子上的墨跡幹掉。再然後……就可以打人了。
行完刑的板子會特意留下來,若以後這個子孫再犯相同的錯誤,將會請出木板再行家法,一直抽到板子斷裂為止。
想想就很疼。
事實上,也確實很疼。衛家的板子是特製的,幾下就能把人抽腫,從燭火下看,面板會像了滿絲的蠶繭,一碰就疼,彷彿被千針萬釘同時扎入。但是卻並不會傷及脛骨,等消腫之後便能恢復如初,沒事人一樣。
簡直變態到了極點。
衛玠以前只見過跳脫的四叔衛宣、棗哥以及小五郎被打,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面臨這個東西,隨著行刑時間的臨近,他的臉色徹底比紙都白了。
拓跋六修很想阻止王氏這麼做,但衛玠卻暗暗阻止了拓跋六修,哪怕很可怕。他也要面對。
被打過幾次、很有經驗的棗哥,其害怕的程度,也沒比衛玠好到哪裡去,甚至更糟,因為他很清楚的體會過那玩會兒能有多疼,簡直是坐臥不安。最重要的是,第二日去見同窗、同僚時,肯定會遭到潮水般的嘲笑。想他都十八了,卻還要被阿孃體罰。
王氏見嚇唬夠了,這才鬆口道:“念在小娘年幼,又體弱的份兒上……”她只對衛玠鬆了口,衛瑜和衛璪還是要被打的。
衛玠抬頭,雙眼放光的看著他阿孃。
王氏重衛玠微微一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兩個哥哥什麼時候好,你就什麼時候下床。正好最近幾日你老師也忙,沒空講學,你就在床上好好‘休養’吧。飯食也會有人給你送去的。”
簡單來說就是,王氏關了衛玠小黑屋,還基本把衛玠限定在了屏風塌上,肯定會有人在旁邊“監視”著不讓他到處活動。
阿孃你沒在開玩笑吧?衛玠都想跪求被一起體罰了。
躺在床上,這聽起來好像特別的舒服,但實際上它所能達到的精神摧殘,並不衛璪二人所遭的罪差到哪裡去。因為衛玠睡不著,他一天能夠陷入沉睡的時間是有定數的,硬躺著對他反而是一種折磨。更不用說在床上可沒人會陪他玩,又或者讓他讀書、做些什麼打發時間,就只能這樣生生的耗著。
如果還是無法感同身受,可以試著帶入一下做了個幾天幾夜無休止的硬臥火車,沒有wifi,沒有手機,沒有娛樂。
都這樣了,大何氏卻還在不滿於王氏的處罰結果,覺得王氏太過偏袒衛玠了。
衛玠:“……”你是認真的嗎,大伯母?求你務必讓我和你兒子換一下啊!
但掌家的畢竟是王氏,有時候她在衛家說話比衛老爺子都慣用。縱使在場的人各有各的小九九,卻也沒有誰敢真的反駁王氏的決定。
衛瑜和衛璪開始被打,衛玠在旁邊看著,那場面慘烈到讓他覺得也許自己一起受罰心理會更好受一點。
小何氏看的臉都白了,她沒想到她只是告個狀,會惹來這樣的結果,很是心疼自己的丈夫。
這也是王氏這次下這麼重的手的原因之一——殺雞儆猴。她極不滿意小何氏商也不商量就賣丈夫的行為,當然,她對庾氏為丈夫放風的行為也不滿意。一個缺乏溝通,一個又溝透過頭。為什麼她倆就不能雜糅一下呢?
好比在溝透過後,攔著衛瑜等人不要做傻事,又或者想辦法拖延,私下裡悄悄請她拿主意。這樣她也就不用懲罰誰了,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當然,吃一塹長一智,誰也不是在一天之間就能做到事事臻善臻美的,王氏很樂意調-教兒媳。只是……
想及此,王氏又狠狠的颳了一眼庾氏。
其實一開始,在告狀的小何氏與庾氏之間,王氏還是更喜歡庾氏的做法,畢竟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