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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寫後,就笑了,寫信給弟弟陸雲開嘲諷:“此間有傖父,欲作《三都賦》,須其成,當以覆酒甕耳。”
傖(chen)父是罵人的話,三國魏晉時代,南方人譏笑北方人多愛用這個詞,意指粗鄙又沒有文化的人,就像是在現代罵人說“你鄉下來的吧”、“住在城鄉結合部”、“鄉村非主流”什麼的。
陸機當時覺得左思寫三都賦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哪怕左思寫成了,文章也只能用來當做封住酒罈的紙口。
誰知道,左思《三都賦》卻得到了張華(栆哥的老師)和皇甫謐的交口稱讚,一文成名,天下皆知。
陸機在虛心拜讀過左思的《三都賦》後,也是對文章讚歎不已,打從心裡佩服的那種,覺得自己肯定寫的超越不了左思,就把自己寫的三國概況燒了,停筆不再寫相關內容。
“陸機輟筆”便由此而來。
這本是一樁千古佳話,怎麼會牽扯出的撕x呢?
這個拓跋六修就不知道了:【我去打聽一下。】
衛玠卻搖搖頭,帶著他去了阿孃王氏的院長裡。二嫂庾氏也在,她正與王氏一起學習該如何管理衛家的大事小情。
見衛玠來了,王氏就趕忙放下了賬本,一心撲在了小兒子身上,生怕衛玠因為衛璪和衛熠一起離開的事情,生出什麼特別的么蛾子。她大哥王尚當年上戰場時,二哥王濟就沒少折騰,整日上躥下跳,沒的消停,還把自己給整受傷了。
幸好,衛玠不是王濟那一號的熊孩子,照顧一天,等於老了十年什麼的就太虐了。
“我打擾到你們了嗎?”衛玠見連庾氏都放下了手中的賬本,覺得自己貌似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沒事,沒事,我們本來就要休息了。”庾氏對衛玠很熱情,因為她一點都不想跟著婆婆學管家啊。
庾氏和栆哥的性格比較像,都是坐不住的性格,愛瘋愛鬧愛玩笑。但因為庾氏有孕,沒辦法與衛璪一起離開洛京,只能留下來伺候公婆。這本無可厚非,庾氏也很喜歡她的公公婆婆,衛恆和王氏都不是那種難相處的人,只要他們願意,可以讓任何人都覺得如沐春風,貼心又溫柔。
但王氏在經歷過上次衛玠三人翻牆的事情之後,就覺得庾氏和衛璪一樣,都需要再“調-教”一番,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一些才行。
於是,庾氏就苦逼了,如今好不容易盼來一個能吸引王氏注意力的,她除非是傻了才會放衛玠離開。
“你來玩呀。”庾氏真的是熱情又活潑。
“……”衛玠卻總是忍不住腦補一些現代古裝劇裡的“大爺常來玩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解釋,他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找王氏問有關於左思和陸機的八卦的。
其實王氏也是個收集八卦的小能手,栆哥的八卦大概就是遺傳自王氏,只不過王氏比較會隱藏這方面的好奇心,在既能打聽到八卦的情況下又不會讓人覺得她很八卦。這是一門特殊而又複雜的學問,栆哥還有的學。
結果不等王氏說什麼,庾氏已經一股腦的開始說了,因為這個八卦她也知道。
栆哥離開後,不適應的大有人在,好比每天晚上都愛和栆哥聊著八卦一起入睡的庾氏。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在沒了栆哥後,庾氏就選擇了一個新的進化方向,從前排吃瓜群眾,變成了新一代的八卦小喇叭。
栆哥和庾氏知道的八卦渠道不太一樣,但有些八卦還是互通的,好比對著名撕x大戰的強烈好奇心。
左思是之前洛京人氣很高的文人,陸機是最近風頭一時無兩的墨客,倆人本身就備受關注,乘以二之後就幾乎成了全世界的事兒。
左思和陸機的矛盾點還是在當年陸機吐槽的問題上。
左思病不知道陸機後來燒了自己的稿子,只知道陸機曾經說過他的稿子只配用來封酒罈。
左思因為貌醜家貧,有些自卑,又很心高氣傲,聽了這個之後,如何能忍得了?覺得陸機就是個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婊砸。
最主要的是,左思當年寫《三都賦》時,還請教過在蜀地任職過的著作郎(官名)張載,兩人自此惺惺相惜,左思對張載一直心存感激。
而陸機風光入京後,流傳的話就是“二陸入京,三張減價”,張載和他的兄弟就是這個所謂的三張。
當你說一個人好的時候,最忌諱的是什麼?
是拉踩。
你說他好就可以了,但你為什麼要說他比誰誰誰好呢?這樣很容易得罪人不說,而且確實有些討人嫌。你有你的好,他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