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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他一定會回答成都王,也沒什麼,就是我的心疾不讓我負距離,我最近在練習清心寡慾。如果戴個現代那種心臟檢測儀在胸上,準會在衛玠聽到拓跋六修的名字時就開始發出滴滴的警報聲,衛玠思念一下拓跋六修的話警報會更甚,見到面就可以直接自動呼救護士準備搶救了。
王氏私下裡問過晉疾醫:“怎麼辦?”
對衛玠的心疾最有發言權的晉疾醫實話實說:“小娘就不適合談戀愛。”
王氏滿目憂愁:“若已經談了呢?”
晉疾醫:“那就祈禱他們別分開。”
相愛是一件很傷筋動骨的事情,衛玠的心臟絕對承受不住來了又走的跌宕起伏。事實上,衛玠能在聽到對方也喜歡他的時候沒激動地出事,都讓晉疾醫覺得不可思議。
王氏溫柔的笑了:“他們不會分開的。”死也不會。
晉疾醫事後很認真的對自家師兄說:“王氏才是最可怕的那個。”王氏那日笑的晉疾醫背脊發涼,他毫不懷疑,一旦衛玠喜歡的人負了衛玠,王氏會親自送那人去地下陪著衛玠。
回到成都王的馬車裡,他笑著問衛玠:“要抱抱嗎?”
“恩?”衛玠一愣。
拓跋六修怒目而視,劍已出鞘。
成都王抬了抬自己手上的兔猻:“我看你一直在看它。”
衛玠臉色稍紅,卻又實在是抵抗不住萌物的吸引力,一臉開心的問成都王:“真的可以嗎?這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它很小,咬不了人。”成都王把一路顛簸仍堅定不移的睡的昏天黑地的兔猻幼崽送到了衛玠手上。
衛玠一臉幸福想著,果然手感很好:“我也養了一隻貓,中華田園喵,特可愛。”
成都王在心裡想著,我知道。嘴上卻笑著說:“是嗎?那還真是有緣,我平時還喜歡養些錦鯉。”
“我也喜歡!”衛玠一臉找到知音的興奮,“錦鯉能轉運,你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我很樂意聽一聽。”成都王笑的還是那麼溫柔,不知不覺間就開啟了本應該是陌生人的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自然而然的聊了下去。
一直到了成都王府,衛玠還覺得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
“要進來坐坐嗎?”成都王的分寸拿捏的很準,在衛玠意猶未盡的時候發出了邀請,“之前和你說的會做蝦餅的廚子我這次一併也帶到了洛京,要進來嚐嚐嗎?很快就能好。而且,我初到京城,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還希望能和你討教一二。”
衛玠有些猶豫:“改日吧,不急於這一時。”
“你有事?”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卻沒成功,成都王有些意外。
衛玠不著痕跡看了一眼拓跋六修,確實是有事,很重要的事情:“恩,有些下午必須去做的事情,我們改日再約吧。”
成都王只能遺憾的成人之美,一舉一動都沒有半分勉強的意思,風度翩翩,君子之姿。
拓跋六修卻有些不太高興,還未出門,就對衛玠道:【他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衛玠覺得成都王看上去挺好說話的。
【不知道,反正我覺得他有問題。】
衛玠點點頭:“好吧,那以後我會注意不和他來往的。”
【恩?】拓跋六修一愣。
衛玠聳聳肩,他又不缺這一個朋友,既然拓跋六修不喜歡,那就算了。
拓跋六修激動的恨不能把衛玠融進他的骨血裡。
衛玠和拓跋六修沒回家,直接就驅車直奔了城外一處莊子。那是衛玠的私產,契子上卻沒有寫衛玠的名字,因為那裡是他多年前就買下來,藏拓跋六修的身體和祭巫的地方。
這也是衛玠不怎麼怕拓跋六脩威脅他的原因之一,早在拓跋六修的身體運入京的那天起,拓跋六修的身體就在衛玠的保護之下了。他是不可能放心讓拓跋六脩保管拓跋六修的身體的,這也是為了不給衛家惹麻煩,私下裡和胡人的祭巫有聯絡,此事可大可小,很容易被人做文章。
莊子的佔地不大,離洛京很近,但地處偏僻,周邊沒有鄰居,很適合搞一些封建迷信活動。
衛玠到的時候,啞僕已經等候多時。這裡沒有多少伺候的人,為的是保證每一個人衛玠都認識、都熟悉,他們自己也互相認識與熟悉,絕對不可能發生電視劇小說裡那種說一句“我是新來的”就能隨隨便便混入莊子的事情。
莊子平時大門緊閉,做出與尋常主家不在的世家的莊園一模一樣的樣子,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