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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飾了。”他招招手,對衛玠擠眉弄眼道,“來來來,讓阿兄教你點夫妻之間必須懂的事兒。”
衛玠臉頰微紅,如上等的血玉,一直蔓延到了脖頸,小聲道:“阿兄,那些事兒我早曉得了。”
武賢法師一個巴掌就呼到了衛玠的後腦勺上:“想什麼呢?他說的是相處之道!衛小玠,幾年不見,你花花腸子多了不少啊。說,是誰帶壞了你?!”
但凡是家長,就沒有不偏心的,武賢法師也是如此,衛玠有些出格的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衛玠教了什麼壞朋友。雖然說衛玠的心疾已經好了不少,但病灶並沒有徹底拔除,最好還是要清心寡慾,可不能跟著那些生性奢靡的世家子弟學成一樣的東西。
本來準備給弟弟說一下如何用“別說話,吻我”這招來緩解夫妻矛盾的棗哥,默默又把話咽回了肚子裡,假裝自己也是個坐懷不亂的正經人物。
他對弟弟說:“為兄怎麼會你教你那些旁門左道呢?我要說的是不要在氣頭上去找死,等他冷靜一晚上,你第二天再去化解矛盾。送個早飯啊,遞個洗漱的帕子啊,反正是要先伏低做小一番,把他逗笑了,氣消了,你再解釋,懂?”
說完,就輪到衛玠和武賢法師一起面色微妙的看向棗哥了。
總覺得棗哥對這個套路熟悉的有些過分啊,平日裡肯定沒少這麼氣大嫂庾氏吧?嘖,久病成醫啊。
“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衛璪有些不開心,他好心好意來獻策,他們怎麼反而打趣起他了?越說越生氣的棗哥,乾脆就站起來離開了,與其看他弟弟笑話他,還不如抓緊時間去和兒子培養感情呢。
直至衛璪離開小院,都彷彿還能聽到他那一弟一妹從屋子裡傳來的笑聲,啊啊啊,真是討厭死了!
當夜,衛玠還是聽從了衛璪的建議,給了拓跋六修一個冷靜的時間。
第二天,下人一臉激動的來稟報:“郎君,郎君,咱們贏啦!”
“……”what?
衛玠終於發現他上當了,什麼吃閒醋、鬧脾氣,拓跋六修是那樣的人嗎?他根本就是藉機生事,連夜帶隊去攻打了洛陽。那些胡人並不像想象中的厲害,又有宮中的公主們策應,可不就得趁他病要他命?兵貴神速!
未免成都王又整出什麼么蛾子,這樣的突襲才是最合適又快捷的。
——何時出兵?
——快了。
可不是快了嘛,當晚他就帶隊跑了!
圍困了數月的洛陽大劫,就這樣在一夜之間悄然落幕,很多人都如衛玠一般,眼睛一閉一睜,還沒有都沒明白呢,就聽到事情解決了的好訊息。
拓跋六修戰神之名,再一次傳遍四海,震懾寰宇。
順便一起出名的還有在幕後“運籌帷幄”的王濟,以及衛家的女戰神武賢法師,只那一夜,武賢法師就成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理陰影,眾生噩夢。本該慈悲為懷的一身黑色僧袍,卻比厲鬼索命還要嚇人。
武賢法師站在白馬寺大門前的石燈籠旁,好似渾然不覺,只隨意幾下,甩掉了棍上的血跡,在地上留下了點點梅花。
在衛玠還在氣全家合夥瞞著他的時候,歐皇已經歡天喜地的抱著他的寶貝太子親了好幾口了。
太子面無表情,進行無聲的抗議,奈何他傻爹從小就沒點亮過看人臉色的神技,他只能任由傻爹親他,抱著同樣是一臉不情願被抱的“小太子”,繼續互相傷害。
同樣被瞞在鼓裡的還有成都王夫妻。
成都王笑的依舊是那麼鎮定自若,沒有把內心深處的慌張表現出分毫,他甚至還能見縫插針的對自己的皇兄編排道:“這拓跋將軍可真有個性,也不知道他事先可有和皇兄說?”
不等歐皇開口,太子已然打斷道:“皇叔多慮了,拓跋將軍一心為民,忠心耿耿,他做什麼自然都是先經過父皇同意了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告訴的,您說對嗎?畢竟連孤和孤的老師都不知道呢。”
“太子說的是。”成都王很懂得什麼叫能屈能伸。
歐皇見兩人說完了,終於輪到了他,這才很開心的說:“朕之前確實是知道啊。六修很有個性,朕很欣賞,他和小娘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您竟然真的知道?
太子和成都王這才真正覺得意外了。
歐皇歪頭,不明所以的反問:“為何你們覺得朕不知道?拓跋卿家和延祖什麼都不會瞞著朕噠。我也答應了要替他保密,不能告訴別人,免得小娘擔心,他的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