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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又說:“小時候一旦遇到不順心的事我總是會跑到這裡,看這些樹林。波沙的風姿。習慣用手撫摩它們的身軀,入手的感覺是那麼的凸凹不平,但又有許多韻味。這種感覺總能讓我不平靜的心慢慢安靜下來。”
我看著她,她的目光顯得很熱烈,顯現出興奮的神情。我又有種想大喊的衝動。我心中對它們說:“謝謝你們,我的朋友。”
她忽然說:“你挺幸運的。”
我一時沒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就微笑道:“也許是吧!”
我忽然看見她的眼睛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似乎不忍離去這溫暖的故鄉和它的主人。她暮地扭轉頭去,可最終還是被我看到了那棵晶瑩的小珠兒,反射著溫色的光芒。微風輕拂她的秀髮,現出一點白膩的脖頸。我有點震驚,從沒見過的風景。她站在這楓林裡更像一位仙子來到凡間,一絲絲的溫柔襯托著此時的風景。我不能自拔,這其實就是大自然刻意而為之的,那些名家的畫筆怎會有如此的造詣。
淚水還在打著轉兒,一圈圈的迴盪。是欲舍而不忍舍的情懷。她忽然趴在我身上,抽噎著哭了出來。她把頭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之上,我的手也緊緊的抱著她的腰。很輕,很柔。我站著不動,深情地嗅著她的黑髮,自然的香味刺激著我的嗅覺。
她哭的很傷心,我不知這是為什麼。她本有個幸福的家,又有個疼她,愛她的爺爺。這樣的家庭我是求也求不來的。現在我的家已開始支離破碎起來,也不知在何年何月就會變得一無是處。我的心開始不自覺的狂跳起來,臉也開始有點發熱。她似乎有所感,猛地就離開了我的胸膛。她的臉也開始發紅,我也不自然起來。
她用手擦了擦臉上剩餘的淚珠兒,忽然笑了笑,指了指我胸前的淚水。
我的胸前溼了一片,這是她的淚水。
我也笑了笑說道:“還好我不至於只有一件衣服。”
我們選了一棵還算乾爽的地方坐了下來,背靠著背,中間有一棵樹。
她說道:“我一出生便沒了母親,剛才一聽你說得那樣真情,就不自覺的哭了出來。”
我沒有答話,因為我知道她還有很多的話要說下去。接著她又說道:“母親去世後,我跟著父親的日子也不多。他也是個讓世人敬佩的武林人士,雖然及不上你父親。他整天的忙著武林上的事,根本沒有時間和我玩一玩。我有時真的很恨他,他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可是有時候也挺想他,喜歡趴在他的肩頭會心的微笑,感受一下父愛的親情,體會一下父親的偉大。可這些對我似乎都很難實現。每當我看到別的孩子在父親的懷裡撒嬌時,心裡總有說不出的難受。可也無法,我也只有這樣默默的注視著,關注的神情總讓人誤會我是一個有溫度的雕塑。爺爺不喜歡終日的守在家中,他喜歡到處流浪,也很少的回家。我總是以欣賞的太度去看待江湖。你說你不喜歡江湖中的打打殺殺,而我卻與你恰好相反。我總覺得那些很刺激。爺爺有時候勸我說:‘你不應該再踏入江湖了,累了的時候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我就說:‘您不是已滾打了一生嗎?’爺爺卻說:‘你和我不同,我已老了,沒有事可以讓我留戀。也無法改變現在的事實,你還年輕嗎。’江湖中也有許多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本以為跟著爺爺就會很安全。可那一年卻差點讓我們爺倆命喪黃泉。”
我這時問了一個問題,我對她說道:“你爺爺哪?你不是說他來了這兒嗎,怎麼沒來?”
她也有點鬱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當時就這麼說的。”她有點生氣,不知在氣什麼,應該是氣她爺爺騙她。可是她看了我一眼,卻忽然傻傻的笑了,笑起來的神情總是非常的迷人。
父親回到了家,到家的那天,太陽格外的明亮。我不知道這是一種安慰還是一種嘲笑。看見母那清瘦的臉龐,我心中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深深地愛著她的丈夫和兒子,我也深深的愛著我的母親。可我現在卻無法給她太多的安慰,我沒有做到一個做兒子的責任。小妹一下子撲到了母親懷裡,在某種意意上說,小妹還是個孩子,她不能脫離父母的關懷。
父親比以前蒼老了許多,他的兩鬢已經斑白,眼神中也全沒有了那時的風光與神韻,變得闇然無光。我無法理解曾經的一個江湖大俠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他應該很威武,應該很偉大。可是現在的父親卻完全失去了這些。我這個做兒子的卻不能給他任何的安慰。
我問了二弟的事。
父親含虛的一笑道:“他沒事,關於傳言他被殺的訊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