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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山河旁邊嚷了一句:“我不是顧美人咱們必須在這裡堵住綠袍老魔,廣澤園有金丹修士坐鎮,我們恐怕號令不動。”
郭慧君不以為意地說道:“那頂多再趕一夜路,你有信心分兵?”
顧山河一下子萎了:“沒信心。”
雖然不知道這綠袍老魔的修為,在場眾人中只有徐思行見過一面,但也估量不準這老賊的實際修為,只能大致估計著至少有著準金丹期的修為,須知老魔一路行來,雖然沒親自出手,但是已經有將近十位築基修士先後隕落。
對於一位準金丹級或者是金丹級別的魔道修士,顧山河根本不敢提分兵的建議,這裡只有三個築基修士值得信賴,郭慧君這女將不是築基修士,絕對靠不住,至於柳隨雲與徐思行,兩個煉氣期能在這樣的大廝殺之中發揮什麼作用
只是又守了兩刻鐘之後,現在連郭慧君都有點不耐之色,她跟著柳隨雲咬了些耳朵,柳隨雲帶著神秘的笑意跟她輕聲說了一句:“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郭慧君正想白上柳隨雲一眼,卻聽那邊顧山河說道:“來了,來了,大家小心”
她當即站在柳隨雲身前,將面罩一拉,輕聲說道:“隨雲,到我身後去,這一回對手甚強,不許飛到我頭上去。
柳隨雲聞著淡淡的幽香,跟郭慧君說道:“來了就好,晚上就可以放鬆了。”
郭慧君粉頸微微一紅,卻是做好了出手的準備,這一回她準備先用銀槍突擊,然後等近了身,然後一手大劍一手巨盾,一定要在柳隨雲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綠鶴崖下的小徑果然來了一個綠袍老者,遠遠望去就有一種陰冷的感覺,他騎在一匹雜色馬上,可是柳隨雲總覺得這場景怎麼都不搭配,待靠得近了,柳隨雲已經看得清楚了。
這綠袍老者按照徐思行的形容就是乾瘦,但是親眼看過之後,柳隨雲才知道這老者不但有許多壽元將至修士氣血兩衰的跡象,而且死氣沉沉,一張臉老得沒法直視,只剩下一層皮包骨,彷彿一陣風吹過就能吹起無數骨灰,給人陰邪無比的感覺。
眾人朝著徐思行瞅了一眼,徐思行點了點頭:“就是這賊子”
顧山河的聲音馬上傳遞過來:“我這是懸音之法,那老賊應當察覺不了,這下有大麻煩了。”
有大麻煩了?柳隨雲只能懷疑這陰邪無比的綠袍老魔是個不擅長飛行的金丹修士,否則不必慢騰騰地一天一處別業地跑來跑去,只是顧山河說出來的真相讓他震驚無比:“這老賊是個凡人,但我寧願他是個金丹修士,大家不必留手了。”
一個比金丹修士還要可怕的凡人?柳隨雲在震驚之餘,已經做好拼死一戰的準備,旁邊郭慧君巧妙護住了柳隨雲整個身子,卻是說了兩個字:“紙馬。”
紙馬?柳隨雲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在燕支山與北河陵墓遇到那陳朝南操縱的紙車紙馬,再看綠袍老魔身下帶著死氣的黑霧,與風殘狼的九幽冥獄網十分相近,他很快想到一點:“莫不成是與無上魔宗有關?”
對於神霄派來說,天虹派只是過去數百年常鬧分家的自家兄弟而已,而無上魔宗卻是整個神霄派誓不兩立的不共戴天,要知道整個神霄派的全部基業都是從無上魔宗奪來的,就連神霄山這麼一處無上福地,都本屬於無上魔宗。
柳隨雲從來沒想到,這理論上已經跨掉了幾百年的無上魔宗,居然還有這麼強的活動能力,只是他已經來不及多想了,那邊顧山河已經大喝一聲:“動手”
一群身影立即從懸崖之上站了出來,使出了準備多時的強力道法,一連串白色閃電就在綠袍老魔的身上閃過,柳隨雲以為自己能聞到幾分焦味的時候,那邊已經這綠魔老魔手一揮,閃電鏈已經無影無蹤,綠袍老魔催著雜色馬繼續向前,彷彿就在自家後院閒庭信步一般。
好可怕柳隨雲立即補了一記慧星襲月,只是砸在綠袍老魔身上,彷彿連輕風吹過都不如,而耿陽澤與節朋義的連環火雨陣,氣勢宏大無比,只是落在綠袍老魔身上,卻是連一根毛都沒傷到。
“好強這居然是凡人之身”
雨點般的強力道術,砸在綠袍老魔身上,竟是起不到半點作用,柳隨雲臉色都變了,難怪顧山河說他寧願這老魔是個金丹修士,這麼多強力道術砸在金丹修士身上,怎麼也能砸成一個輕傷了。
“死”
綠袍老魔突然念出了這個字來,整個紅鶴崖的氣氛都變得死死沉沉,陰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