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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不過是個煉氣期弟子而已,就是修行再快,百年之內能夠達到楚南華那個地步就是極限,可是區區楚南華那點本領,在我江筠月面前根本不夠用”江筠月已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難道他還能在三五十年之內成就元嬰,絕無這個可能,絕無可能”
就是申元縱氣遠與資質,也是花費了二百多年才成就元嬰,而柳隨雲不能成就元嬰,對於江筠月的劫數似乎毫無關係,只是很快江筠月很快就想起了一事:“這次東來之前,元縱特意叮囑過我一次,神霄山中,除了那位老人家與幾位元嬰修士之外,千萬不要得罪了沈雅琴,莫不成是與沈雅琴有關。”
沈雅琴現在尚是金丹大成期的修為,但是公認三五十年內就能可以成就元嬰期,而她尚能成就元嬰的話,似乎完全有可能與那一場估算出來的不世劫數大有牽連:“必然是與沈雅琴有關了,哼,到時候就看沈雅琴你的分景劍如何,看看誰才是蒼穹第一女劍修。”
她笑了笑,已經交代兩個心腹婢女:“今天的事,你們都知道份量輕重,什麼當說不當說,接下去給我派人重點關注沈雅琴的訊息,還好,那個柳隨雲的訊息也要盯緊了,什麼時候突破了金丹期就跟我說一聲。”
在她這等元嬰修士眼中,築基修士不值得一談,只有金丹修士才對她們有足夠的威脅:“只是元縱卜算過了,說是那一場大劫若成,不但我可以成機會得證元神,就是他自己也能超越元神,這一場大劫又是如何?”
天虹派。
安知魚沒想到自己的生活在築基之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自己這個一百多歲的垂死老頭,剛剛築基沒幾天,已經有十多位同門要把女兒或是姐妹嫁給他,其中還不乏有十六七歲的黃花閨女。
已經結丹或是築基之後就不再與自己聯絡的老朋友,現在一聽說他築基了,就立即送來了貼子,請他們過去一敘舊情,還有的世谷家族直接要投獻田土產業。
他已經無數次想象過築基期之後的變化,但是他從來沒想到過,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只是所有變化帶來的衝激,都不如現在等侯時的激動不已,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受到元嬰修士單獨接待的一天,而且把他帶過來的御手還特意叮囑守在門口的仙衛,等前面那位金丹修士與荒嶽真人談好了,馬上讓他進去
縱然元嬰修士有著上千年的壽元,他們的時間仍然是彌足珍貴的,大多數時候,他們只會派出記室、仙衛、御手之類的身邊人去把一切都處理妥當,即便如此,每天元嬰修士往往要暫時放下修行,接見若干位金丹與個別幸運的築基修士。
那些築基修士往往是排在隊伍的最後頭,而且隨時可能被新來的金丹修士擠下去,有些時候餓著肚子等上一整天,卻得到了一個無情的訊息:“今天真人不見客了,明天早點來吧”
現在卻是六七位金丹修士都排在了安知魚的身後去,安知魚在深感幸運的同時,又想到了自己的履歷上原本最尊榮的一筆是“備補金丹後備弟子”,以後是不是要在履歷寫上“曾經接受荒嶽真人親切接見”這一筆。
要寫,一定要寫
安知魚剛想到這一點,那邊帶他來的御手已經在靜室門口朝著安知魚眨了眨眼,然後安知魚活蹦亂跳地走了進去:“真人在裡面嗎?”
真人是在書房接見了安知魚,說是書房,實際又寬敞又明亮,比普通的廳堂還要大些,兩邊放了一排古色古香的書架,安知魚看了一眼標題,就直流口水,卻還是趕緊跪了下去:“弟子安知魚,見過荒嶽真人,願真人早成真仙,仙福永享”
“起來吧”
安知魚這才敢抬頭看了一眼書房,荒嶽真人的名號十分簡樸,可是這書房卻是可以用奢侈來形容,仙花寶樹,銀燈金果,極盡仙家之奢侈,但是更讓他注意的是這位以往只是遠觀的荒嶽真人。
荒嶽真人在天虹山可是僅次於掌門的大修士,他的時間異常珍貴,所以也不同安知魚廢話:“我聽人說,你同神霄派重華峰的柳隨雲交情極好?是生死之交?前次重華峰萬仙宴,柳隨雲在我們天虹宗除了認你,誰也不認?”
安知魚有點不明白,荒嶽真人這樣的大修士,怎麼問起柳隨雲這麼一個小卒子的事情來了?荒嶽真人似乎離六百大壽還有好些年頭,沒必要把柳隨雲請來辦一次百歲大壽吧?或者是這柳隨雲大大地得罪了天虹派?
他倒是把柳隨雲當作自己朋友:“是的,柳隨雲柳道友在入神霄宗之前,就與我相識多年,是知心朋友,他進了神霄宗之後,在咱們天虹宗也只認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