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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後,天授帝立即接到報告,說太子在皇后的仁明殿又殺了一個宮女,皇后沒人伺候了,問怎麼辦?

天授帝能怎麼辦,仁明殿的原有的人都是鄭皇后的嫡系,被她自己的親兒子殺死,還能如何?

天授帝只吩咐:“不用添新人。”宮女也是一條人命,連他也不能隨便打殺,不能再把人送進去赴死。又問牟漁,“你怎麼看,太子是不是真瘋了?”

牟漁肅容道:“屬下不敢妄下斷言。”

“太子現在膽子大得有些異常,不管是真瘋了,還是假瘋想降低朕的警覺,你都要盯緊了。”天授帝冷哼,在他面前耍手段玩陰謀,簡直不夠看。

“是!”牟漁應。

“太子都見了哪些人,私下有沒有和誰聯絡過?”

牟漁回報說:“只有五殿下去看過一回,兩個人在視窗說了幾句閒話,太子並沒有私下提到誰,或聯絡誰。”

天授帝點頭:“朕知道了,太子和五郎一貫親厚,看一看也無妨。仔細盯著他們都說了什麼,別鬆懈了。”

“是。”

天授帝冷笑一聲又問:“那兩萬私兵,你怎麼安排的?”

“楊太尉一下天牢,鄭國舅便連夜派人將一萬八千人化作農夫,轉至京城東南方向百里外的仰化縣,那裡有太子妃孃家永祿候府名下千餘頃田莊林場。只留了兩千人在莊子上。我派人將那兩千人剿滅了,裝作沒發現其他兵力的樣子。但把仰化縣通往京城的交通要道都守住了,這麼多人若要調動不可能不驚動人。”

“果然是狼子野心。”天授帝額頭上烏雲密佈,越發氣憤,還真是一點沒冤枉太子的母族妻族啊。

牟漁道:“我們明面的人手,也許太子那邊的人已經有認識的,不宜調動,請陛下調動嵠丘行宮守軍。”行宮守軍都是孤兒,且守在山上不與山下交流,

“準,你去辦。”

“是!”

衛終這時候過來報告:說朝陽郡主闖入重華宮。天授帝條件反射覺得頭更痛了。第一次有“太縱容朝陽,如今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只希望朝陽不要看出任何端倪。

天授帝匆匆擺駕合歡殿,沒有見到“親人淚眼,委屈訴苦”的情節。他家小九郎沒有哭過,站在朝陽背後,伸出雙手幾乎環抱住朝陽,扶持她做著奇怪的動作,兩個人還不時臉對臉,眼對眼,說兩句話,相視一笑。

天授帝震驚了,他從沒看過小九郎笑,不,應該說他還沒見過九郎臉上產生過表情,他還以為這孩子傷心太過,進而心灰若死,才無知無感。或因九郎從小在冷宮太孤寂,以至於不會哭不會笑,不懂愛不會恨,失去了正常人的情感表達。

可九郎那雙寂定無瀾的雙眼,如今在看向朝陽時,竟然露出一種能讓讓冰雪消融的溫暖柔和目光。嘴角微勾,笑容愉悅真誠。

心無纖塵,眉目之間毫無陰霾。

原來,小九郎是有屬於人類的情感的,他會微笑,會喜悅,那樣溫暖專注的目光,讓人只想溺在其中,覺得幸福。

只是,從來不對陌生人綻放。

是的,陌生人。

就像九郎說的“你沒有將我當做過兒子,我也沒有把你看做父親,無所求自然無所怨……”哪怕他這個壞父親,將親兒子幽禁了十六年,他甚至沒得到一聲惱恨,九郎只將他看著是陌生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的必要。

陌生人!

所以,無怨無恨,視如微塵,入不得他的眼底……

恍然間天授帝好似見到謝期重生,當年……他的阿期,也是這樣愛恨分明的性子,愛也濃烈,恨也分明。傷心了,說不再放在心上,就真的不放心上了。說不再相見,就真的……真的……臨死也不再見他一面。

……

沐慈和朝陽郡主,動作親密,更讓天授帝神思恍惚,與十七年前的一個場景重疊——他的阿期和別的男人相擁。

天授帝的怒火幾乎凝成實質,聲音都變了調子:“你們在幹什麼?”

朝陽有些被天授帝的怒火嚇住,馬上放下手腳,立定站好,對天授帝福身一禮:“見過皇伯父。”並沒有就自己私闖的行為做解釋,反正她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

從後面幾乎環抱朝陽的沐慈,渾不在意地慢慢放下手臂,懶得看天授帝一眼,只柔聲對朝陽郡主說:“還有幾個動作,等你下次來我再教你,每天練練,要堅持,時間長了就知道好處了。”

“好”朝陽點頭,看沐慈這麼淡定,也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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