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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遠,久遠到物是人非。

沐慈又說:“朝陽姐姐知道,當年是她和母親一起埋下去的。”

天授帝吩咐:“宣召朝陽郡主進宮。”

等待的功夫,天授帝看著含光殿那一把大鎖,對衛終說:“開啟吧。”

“是!”衛終從懷裡拿出那枚十幾年沒用過,他卻一直從未離身的鑰匙,開啟了含光殿。

天授帝牽著小兒子的手進入,沐慈掙了一下,沒掙脫,就由他牽著了。

含光殿里布滿灰塵和蛛網,十幾年都未打掃過,可在天授帝看來,一切還是昨天的樣子,攤開的一本書,畫到一半的山水畫,還未收官的黑白棋子,都擺在原位。

倒地的琴臺,還是那般狼藉的樣子,讓他恍惚。

他的記憶回到了那一天,什麼事情都還未發生的那一天。琴臺沒倒,謝期跪坐在琴前,纖纖素手,流瀉出一首動聽的樂曲。

正是一曲《鳳求凰》,謝期很少撫琴,就算勉強應天授帝的要求撫了一曲,也只是吟風弄月的曲調,動聽,並不含情。可那一天……

阿期坐了琴臺前,破天荒給了他一個微笑,飽含愛戀與不捨的琴聲,淙淙從這架古琴中流淌而出。

那一天,天授帝以為——我終於打動了她。

打動了這個不喜不怒,不愛不恨,不拒絕不抵抗,卻從未將他看入眼內,放進心裡的女子。

第二天,他卻發現……她和別的男子擁抱在一起,兩個人那樣激動地親吻,相擁哭泣,述說衷腸,飽含絕望。

原來你是有心的,原來你也會露出這樣或喜或悲的激動情感的——只因你昨日知道這個男人要來……帶你走!

《鳳求凰》不是彈給我聽的!

天授帝衝進去,一劍刺傷了那個姦夫,第一次打了謝期,力氣那麼大,讓她撲倒在琴臺,撞翻了琴,額頭流血。

地上、琴上的血跡都沒有來得及清理,已經乾涸褐沉,卻依然刺目。

天授帝忽然眼眶發紅,飛奔著衝出了含光殿。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和兒子說。

他不知道,該怎樣說!

他是個失敗男人,失敗的父親。

沒臉說。

沐慈被遺留在了含光殿內,揉著差點被天授帝捏碎的手,無悲無喜地看著那倉皇逃走的明黃背影。

這個男人,真的老了。

看來不能逼得太緊。

……

天授帝獨自在垂拱殿發呆,雖然因為留親王的葬儀,朝會停了,但奏章還是要批覆的。但沒有人敢抬頭看皇帝泛紅的眼睛。

衛終湊上來,低著頭道:“陛下,忠毅候回來了,在殿外求見。”

天授帝沒反應。

衛終只好再次提醒:“是牟大將軍。”

天授帝才反應過來,忠毅候,就是他的義子牟漁。他去調查西河平原這個國家命脈的。天授帝立即把兒女情長壓在了心底,恢復了明君模式:“把臨淵叫進來。”

西河平原距離天京城並不遙遠,快馬加鞭只需三日,牟漁心裡急,只用兩天半趕回來,匆匆忙忙洗去了一身塵土,換衣再隨便颳了個鬍子,露出鬍子下麥色的肌膚,可沒鬍子的地方曬得黧黑,一張臉兩種色,差了幾個色度,且粗糙起皮,一臉滄桑到極點的落魄模樣。

不過大男人的,也不在乎外表,面君不失禮就行了。牟漁進殿見禮,天授帝叫起,關心了他兩句,才切入正題。其實他一見這個心腹的神色,就知道情況不妙。

天授帝多年倚仗他,君臣之間有默契,當即他的心就陰沉了下去。

牟漁把調查到的情況一說,西河已經有十之三四成了黃沙漫天的不毛之地,當然這只是估計,他沒有深入荒漠進行測算。

比天授帝預想的更嚴重,簡直怒髮衝冠。

天授帝怒極反笑,丟出兩份奏本:“臨淵,你看看!”

牟漁拿了奏本看,是天授帝明面上那一組御使,在巡視馬場後發回的奏本,大概被馬場的人忽悠著看了個皮毛,寫了個花團錦簇,天下太平的奏章。說荒漠雖有,卻是在西涼境內,大幸有祖宗庇佑,根本沒事。

君臣兩個十分驚心,同時還感到慶幸。

還好九郎從治水的資料上,看出了西河平原的異狀,否則再過十年二十年,大幸唯一的馬場不保,國運不保。

“西河平原是什麼地方,這麼重要的情況,為什麼一直沒人給我彙報上來?這群蛀蟲,給我查!”天授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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