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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沐慈的時候,瞬間溫柔下來,摸出小手絹,細緻小心給沐慈擦掉臉上飛濺到的血跡。
沐慈沒有害怕噁心,雙目平靜深邃,一點也沒有被嚇到的神色。
太子只當心上人嚇傻了,輕聲哄著:“慈兒,嚇壞了吧?別怕,我會把所有欺負你的人都弄死的,你不要喜歡那種小崽子好不好?你看看我……”
沐慈看著太子。
太子聲音溫柔,似情人之間的耳語,目中滿是情深:“慈兒,你看,我什麼都答應你了。但凡你肯乖一點,我什麼都能答應你的,也不會那樣折騰你。但是你怎麼一直這麼不乖呢?”忽然變了臉色,猙獰兇狠地一把摸到了沐慈的胯。間,抓著垂軟玉柱,“你說!這裡有沒有被人碰過?”另一隻手揉捏沐慈臀畔,“這裡呢?”
沐慈無聲承受,面無表情。一雙淡漠到極致的漂亮眼裡,只有深沉的黑暗,連光線都無法折射。
……
天授帝在衛終不懈的努力(威脅?恐嚇?)下,終於醒轉,一醒過來就聽見太子的話,努力才從縫隙裡隱約看到他的寶貝小兒子被抓到了正被虐待,他又想厥過去,可實在怕自己有個好歹,九郎落在太子手裡,又過那種死都死不了的痛苦日子,他怎麼能有事?
天授帝不知從哪裡得到了力氣,從群臣的簇擁中掙扎出半個腦袋來,大喝:“孽障,你住手!他豈是你的髒手能碰的?”
坑爹的,牟漁死哪去了,叫他保護好小九郎安全的呢?
群臣又拼死將皇帝拉了進去——可別中了流矢。
這個時代,臣子雖然能隨便頂掉皇帝的旨意,卻仍然會用自己的身軀,毫不猶豫幫皇帝擋刀劍。群臣手挽手,勳貴圍著皇帝,文官再圍一圈,武官在外,圍成一圈又一圈,圍住了天授帝和廣陵王等人,又有忠心的禁衛,將這一大團人圍住。
……
太子肆意撫弄沐慈的身體,志得意滿大笑:“朕不能碰,誰能碰?他是朕的,心是朕的,人是朕的,身體的每一處都是屬於朕的。”
天授帝急怒攻心,引發一連串的咳嗽。
衛終急勸:“陛下可別中計,太……他就是想氣您呢。”
……
“我從來不屬於你。”沐慈說,哪怕腰部被勒到窒息,身體痛到幾乎站不住,他也努力站直,淡漠的臉上更加空洞沒表情。
沐慈沒有再哀求,因為他總是能輕易看透一切人心,知道哀求已經無用,只會激起太子更多貪婪。
更多的,沐慈不想給。
太子太熟悉這荒漠般的冰冷。
愛也好,恨也罷,他都不曾放在心上;溫柔也好,虐待也罷,無法撼動他那死水一般空漠的表情。
“得不到你的愛,得到你的恨也好。”這種狗血劇情,太子要演,沐慈卻從不配合。即使將他虐待到幾近死亡,痛到極致,沐慈也只是一開始會痛哼呻|吟,沒過多久,就只剩麻木,漠然承受一切痛苦,不再給出任何表情和反應了。
不管太子怎麼做,也不曾在他心湖留下一絲痕跡。像是封閉了靈魂,軀殼已死!!
即使剛才他得到沐慈主動的吻,可那不過是為了別人。
這一點認知讓太子更加憤怒難受,備覺諷刺。
太子從前還能騙騙自己——沐慈天生無心無情,冷心冷肺,和他母親一個樣子。可偏偏,今天叫他看到了沐慈的情,卻是對定王家那個小崽子。
太子覺得自己要瘋上加瘋,可心底深處,又湧上了濃濃的,無處掙扎的悲哀與無力。
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給我一點反應?
還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愛我?
不愛,恨我也好啊。
至少恨也是你對我的感情。
可你也不恨我。
你不在乎!
我到底怎樣才能……讓你的眼睛,能夠真正看到我呢?
怎樣……才能在你的心裡,留下我的一絲痕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