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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子(清河王又失蹤了)、寧遠國公方士仲做為宗室與勳貴代表。
盧太師(帝師)、趙瑞(第一秘書)、李康(潛邸伴讀)這三個皇帝心腹臣屬再次被召入宮,作為官員代表,也是天授帝當年曾指的幾個輔政大臣。
王又倫則領著宰執與相關官員,都住在禁中加班,負責處理全國政務,以及宮變的善後工作。且不能私自外聯。
軍方代表,就請了已賦閒的幾個老將軍。
大幸皇帝一般不做“烹走狗”的事,除非蹦躂太歡的。按慣例都是在天京城內賜宅邸,把人安在眼皮子底下休養。
當然,老將軍也聰明,和皇帝之間會達成默契,一般都會住京郊驪山的別院,遠離塵囂,養花弄鳥,含飴弄孫,安享晚年。不請安,不奉詔是不出門的。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西北威遠候楊涯,這是天授帝的岳父大人,真金不換的國舅爺。老人家七十多歲,住在驪山的別院已經有十多年不過問世事了,就是在定王遇刺後,天授帝一再進逼,也沒有人去打擾楊涯的安寧。
連做了定王府世子妃的楊氏,再難再難,哪怕犧牲自家丈夫,也沒去求助楊涯,甚至平時很少在小輩面前提起。
不敢,也不能!
這些老將影響力挺大,過問外事多了,哪怕是兒女的事,也是犯忌諱的。
特別是定王府那邊,情況更微妙。
楊涯因年輕受傷,腿腳是走不得了,需要人抬著入宮。他精神倒挺好,耳聰目明,看過昏迷的天授帝,又問了御醫皇帝病情,也不問兵事,只拉了熟人要下棋。
分明一個臭棋簍子,偏棋癮大得很,搞得大家生不如死。
這麼一群人就住在太和殿的左右兩個偏殿,就怕天授帝有個萬一……
整個天京城還算安穩。
常山王動作很快,將投靠壽王,參與謀逆的原樞密使抓捕入天牢,命衛終代理樞密副使,依令指揮負責京畿安全的御前及侍衛六軍。
先命定王家幾個年輕兒子繼續做監軍,其他大將軍領御前六軍在皇城巡邏,全城搜捕漏網叛軍。
再派把剛撿回一條命在家中休養的白霖挖出來,言道:就是抬也把他抬到西山大營去,整頓侍衛六軍。
此次在北神威門外折戟的一萬多叛軍,是這麼些年壽王從侍衛六軍中選拔,以各種名義騙出來的。且侍衛六軍的幾個大將軍,左右將軍大部分叛變,沒叛的也多少有些干係,實在無人手可用。
暗地裡,還有星魁、星鉞領著夜行衛入駐西山大營,調查侍衛軍叛變真相。
這兩個人是七夜星使中功夫最好的,專門負責實暗殺、用間、使毒、刑訊這類工作。只有出事才找他們兩個。
……
常山王一番動作,很快就將從皇宮開始擴散到整個天京城周邊的混亂苗頭遏制住,沒有造成更大的恐慌。
其他瑣碎事宜都由衛終居中調停。
衛終作為皇帝第一心腹,做慣了皇帝耳目和傳聲筒,雖然他是個看上去圓潤和善笑眯眯的白胖子,可誰也不敢小看他。
衛終擦著汗,匆匆跑到太和殿,就見殿外的寬敞殿堂裡,楊涯抓了常山王下棋,以盧太師為首的其他人觀戰,根本沒有一點“觀棋不語真君子”的風度,一個兩個指點楊涯的棋路。
楊涯便依著別人說的下,一點沒惱怒的意思,所以……詭異多變(多家作弊)的棋路,讓對面常山王簡直生不如死,雖一張面癱刀疤臉看不出情緒,心裡卻抓心撓肝,恨不得快快離宮去西北,與北戎面對面硬拼一場也勝過和楊老國舅下棋。
衛終喘勻幾口氣,道:“稟殿下、將軍和太師,臨安大長公主帶著各位公主們,入宮來了。”
常山王眼前一亮,站起來,一臉嚴肅凝重道:“快快去迎!”把手中棋子丟入棋盤,用了點氣勁,打亂了一大片棋子。
(衛終:怎麼感覺這動作,才是常山王主要目的?)
不過臨安大長公主一個人的分量,就能秒殺在場所有男人加起來的重量。
一群人也不覺得不該去迎,十分恭敬,面帶真心笑容去迎接臨安大長公主蒞臨指導。
……
臨安入宮是不需要通報允許的,連通行令牌都不需要,且還不用下車,青布的馬車直接駛入了皇宮。
因天授帝給幼子做追星車,又因幼子得了臨安的青眼,為了拍馬,就令工匠把臨安的專用馬車,也改造變成了更穩當的四輪。
除了跟著臨安的馬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