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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錯吧!這酒肉難道我小人家也可以吃嗎?”
洗飛語無倫次起來,他今天給老頭整了一次,“老人家”、“小人家”的說慣了,連喊了三個月的“老伯”也丟掉了,此刻他忘記了疲勞,一雙小綠豆眼似乎又重新發起光來。
“吧嗒”小肥則早已已淌下了一大攤口涎了。
“怎麼?不相信我老人家是不是?不過你們今天要沒有胃口就算了。”
老頭說完,撕下一雙雞大腿,放進嘴裡大嚼起來。
三人一看,都強忍不住肚裡千萬條饒蟲的“勾引”。
畢竟像孔夫子一樣,三月不知肉味,口裡淡出個鳥來了。現在皇上開恩,三人“茅房裡扔炸彈——糞(奮)勇向前”,早已把“客氣”兩字拋在腦後,坐在桌邊,看準自己的目標,風捲殘雲般地大吃起來。
那情景煞是好玩,讓人看了好似這裡正在舉行一場史無前例的“餐餚大會。”
只見“皮球”吾肥一手拿著一雙雞腿,一手舉著一根豬尾巴,嘴裡還在起勁嚼著一段鴨頸子,吃得連叫“痛快”,身軀也逐漸脹大了起來。
洗飛則一邊打著嗝,一邊還往嘴裡塞著牛肉。此刻面對一桌豐盛的酒菜可顧不了那許多,儘管噎得他的兩雙小綠豆眼只直往上翻,他也要把“口福”享透了。
這裡,只有明遠還算得上“斯文”一點。儘管如此,他面前的雞鴨骨頭也已是“堆積如山”了。
此刻,他也體會到“滿嘴流油”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了。
看著三人吃相,老頭心裡又是好笑,又是嘆息。
老頭一聲長嘆道:“唉!小子們,和我老頭學武也真難為你們了。看你們現在這樣,你們的爹孃要知道了的話,非要颳了我的肉不可。”
明遠放下筷子道:“話可不能這樣說,老伯,當初是我們自己跟著你來的,吃苦也是我們心甘情願的,跟你沒有絲毫關係的。”
老頭搖搖頭。
明遠正色道:“好了,老伯,你今天怎麼不讓我們吃藥飯?”
老頭哈哈笑道:“哈哈……,明遠,你們三人中只有你還算厚道,能問出這句話來。”說著,一瞧另外二人,洗飛正在瞪眼,目光一對,洗飛低下了頭。而那吾肥卻沒聽見老頭說自己的壞話,仍在那裡埋頭苦幹。
老頭續道:“明遠,藥飯你難道還沒吃夠嗎?再說我老人家又不是開藥材鋪的,那來這麼多的藥材給你們吃啊!哈哈……”
洗飛追問道:“這麼說,我小人家一日三餐再也不用口水拌藥飯了?”
老頭點頭笑道:“是的,明遠、小飛、小肥,經過前三個月的訓練,你們的體質已達到了我老人家預期的要求。現在你們三人已可練成天下任何一門武功。看來,我老人家的獨門功夫‘靈犀功’,也將有傳人了。所以,你們以後每天也不用揹著石頭上山和一日三餐口水加藥飯了,哈哈……”
“萬歲!”
三小狂叫著,幾乎同時凳子上跳起來撲向老頭,圍著老頭就要“送吻”。
“罷了!罷了!”
老頭看著三個小傢伙油膩膩的小嘴,嚇得趕緊運氣罩住全身,還沒靠近老頭的三小,頓時覺得有一堵無形的牆擋在老頭的身前。即使施出吃奶的勁都近不了老頭的身。
三人驚得個個嘴張得老大,此刻,覺得老頭的形象變得愈加可愛起來。
老頭苦笑道:“小子們,你們的‘香吻’我老人家可經受不起啊,還是留著你們自己用吧。”
手一揮,三人已身不由己地回到了各自的板凳上。
“哇塞,老伯你好厲害,好厲害噢!簡直就是老神仙嘛!”
“叭!”“皮球”吾肥大叫道,忍不住衝前一步給老頭兒送上了一個“飛吻”。
洗飛奇道:“是啊,老人家,你可真厲害,剛才你用的什麼功夫,讓我小人家連你的衣服邊都摸不著呢?”
老頭得意的道:“哈哈,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我老人家的獨門功夫‘靈犀功’,剛才使的只是‘靈犀功’的一小根毫毛。”
明遠問道:“哎呀!果然厲害,老伯,這‘靈犀功’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功夫呢?”
“這‘靈犀功’又叫‘意念功’,是一種羅硬兼施的氣功,講究用人的意念使體內的氣想到那兒就到那兒,氣到那兒力就跟著到那兒,氣和力能夠任我隨心所欲,你們看……”
老頭說完,眼睛盯著桌上的酒壺,手捂著壺蓋,暗一用力,一道酒箭已自壺嘴裡射出,剛才射進了老頭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