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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這麼說就是剛才讓你替他們求情的那些暴民了?”
“他們不是暴民。”她見因為這個傷口而有可能形勢大變,不安地急忙辯解,
“只是剛才局面緊張,兩邊人正在騷動,我一下車,恰好有個東西從人群中飛出來,也不是要打我,只是無意中碰到的……”
“是什麼東西會把你的手傷成這個樣子?”他繼續質問。這絕不是普通的擦傷或者碰傷。
她囁嚅了半天,見躲不過去,只好吞吞吐吐地說:“是……一把鐮刀而已。”
他倒吸一口冷氣,一把鐮刀砍到她的手臂上,她居然還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見他的眉頭幾乎擰成一個結,情急之下,她緊緊抓住他的手,“這點小傷真的沒什麼,我也不會覺得很疼。那些農民都是善良的好人,看到無意間傷了我,紛紛住了手,圍過來問我的傷勢,一場動亂無意之中平息下去,你看,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福個屁!”他罵了粗話,瞪著她的眼裡都是寒霜,“你做事之前就不想想你的身份嗎?身為王妃,這樣輕率冒險,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她垂下頭,避開他犀利的寒眸,輕聲道:“我以為,不會有誰在乎我的死活……”
霎時,那種心疼的感覺再度溢上他的心頭。這個可惡的、自以為是的女人,裝出這份柔弱無依的樣子給誰看?她以為他會因她話語中的酸楚而感動,繼而卸下對她的戒心?
“你很懂得如何討好男人。”他忽然冷冰冰地說出傷人的話,“對付男人,女人最好的法寶不是嬌吟軟語,而是軟弱的眼淚。不過,在你身上我又看到另一種方法,那就是……強作歡顏的楚楚可憐,想讓我為你心碎?”
他的這番話雁融根本沒有聽明白,就在她的大腦裡還是懵懂無知的空白之時,他猝不及防的將她緊緊揉入自己的懷中,然後火一樣的柔潤觸感就覆上了她的雙唇,攻進了她的唇齒之中。
她花容失色,從沒被人如此侵犯過,本能地想抗拒,卻被他箍得很緊,直到他將她的朱唇踩躪得有些紅腫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
看到她慌亂迷茫的眼神,意料之中,只可惜沒在她的眼中看到淚水。他以為她會被自己逼得流了淚。這多少讓他有些失望,因為比起她的鎮定,他更想看到的是她的脆弱和失態。
雁融捂著唇,垂著頭輕顫了幾下,才艱澀地開口,“王爺,若是要我服侍,這裡……不大合適。”
看她這樣羞澀又依舊故作鎮定的樣子,瑾元忍不住挑逗她道:“那,你想在哪裡服侍我呢?”
她的臉已經泛紅,卻咬著下唇,硬生生地擠出一句,“王爺應該知道的。”
“我應該知道?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可以和女人廝混的。”他貼近到她耳邊,放肆而輕浮地說:“不過對你的第一次,我可以莊重一點,這個洞房之夜,今夜就補上,如何?”
瑾元的一句話,讓雁融方寸大亂。出閣前,母親曾經私下拉著她的手,小聲和她講述男女之間的事,但那時候她心事重重,沒有用多少心思去記,現在回想起來,卻是臉紅心跳。
用過晚飯,天色已暗,她遲疑著不知道是該回自己的房裡去等著,還是要做些別的什麼準備,想半天,於是吩咐荷香幫她準備沐浴的暖湯。
荷香雖然年幼,在這方面卻顯然比她有經驗,看她坐臥下安又臉色紅暈地在屋內徘徊,便湊過來俏聲問:“王妃,王爺今夜是不是要和您圓房啊?”
這陣子相處下來,荷香見雁融甚是和藹可親,不由得膽子也大了些,才敢問出這樣的話。
雁融一下子被問得更加羞窘,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主子的反應肯定了她的猜測,她笑咪咪的做了個蹲禮,“奴婢先恭喜王妃了。奴婢這就去準備好。”
雁融是個矜持的人,沭浴時荷香要親自服侍,但她卻堅持要自己來。
渾身浸在溫暖的熱水裡,她模模糊糊地猜想著一會兒的情景。
瑾元會怎樣對自己呢?是溫柔一些?還是……像他吻她時的那樣放肆?
直到熱水把她白皙的身子泡得有些發紅,她才慌慌張張地披了衣服起身。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有些騷亂,她不解地問等候在外面的荷香,“怎麼了?”
荷香吞吞吐吐地說:“那個……好像出了點事,王爺要出府一趟。”
“出事?”是田莊又出什麼事了嗎?情急之下,她拉開房門,正見瑾元穿過她的院子,大步往外走,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