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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某去京,巧遇包大人下朝,見過展大人一面。”
展昭方始明白,對柳青正色道:“柳兄俠肝義膽,展昭仰慕已久,怎的與這欺名盜世之徒飲酒作樂!不怕汙了名聲?”
此言一出,柳青愣在當場,白玉堂勃然大怒,疾步走到展昭面前,冷笑道:“展昭,你敢侮我!誰是欺名盜世之徒?今日不把話說清楚,休怪我不客氣!”
展昭心中暗笑:你何時客氣過!面上仍一本正經:“我這話可不是空穴來風,有人為證。”白玉堂怒道:“是何人?”展昭扭頭面向廳外,叫道:“郭老,你們進來吧!”
廊下兩人聽喚,戰戰兢兢走進來。老張被白玉堂一盯,立在一邊噤若寒蟬。
郭老抬頭見一白衣少年立在展昭旁邊,頎長身材,俊美非凡,但神色陰狠,目光似寒冰利剪,好容易鼓起的勇氣剎那飛散,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不住叫:“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展昭上前扶起老人,柔聲道:“老人家,這位公子不是什麼大王,乃是陷空島五當家,白玉堂白五爺!你把方才的話說與白五爺聽,他會為你主持公道的!”說完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見展昭這般言語舉止,方明瞭剛才乃是故意激怒自己,不由暗罵:這狡猾的貓!
郭老聽得“五爺”二字,又是一哆嗦。展昭握住老人手臂,輕輕一捏,鼓勵道:“老人家,但說無妨!”
郭老這才眼盯地面,把被擄失女一事又說一遍。說到末了,哭道:“小女自幼定親,此番小老兒正是送女完婚,何況小門小戶之女,何敢伺候五爺?請五爺高抬貴手,放了小女吧!”說完便又跪下。展昭也不阻攔,端看白玉堂如何發落。
白玉堂掃一眼老張,見他一言不發,目光躲閃,心知此事不假。上前扶起郭老,和顏悅色地道:“老人家,你女兒不在我這兒,不過我定為你找回。你說江上劫你之人姓胡?是何模樣?”
郭老道:“身量高大,滿臉鬍鬚,一身酒氣,約三旬年紀。”
白玉堂聽了不由看柳青一眼。隨即命身邊小童去喊酒窖管事胡烈,只說五爺有請,不許提郭老之事,又請郭老屏風後坐下,瞪了老張一眼,那老張也知趣,灰溜溜跟進去躲了。
須臾,來了一人,正是郭老形容模樣,進門先行禮:“五爺!柳爺也來了!不知喚胡烈何事?”
白玉堂笑道:“柳爺來了,想見見你!”
胡烈趕緊說:“勞柳爺掛念!小人受寵若驚!”
柳青只是苦笑兩聲,點點頭算是應了。原來這胡烈是柳青薦來,因有幾分功夫,做了個小頭目。
白玉堂又問:“胡烈,昨日送酒出島,可遇上什麼事情?”胡烈見白玉堂面色平和,壯了壯膽子說:
“正要稟告爺,昨日送酒歸來,江上見一女子,頗有幾分姿色。我便把她請回,想獻於爺做妻妾。”
白玉堂面上越發和氣,點頭道:“難為你來不多久,就有這番心思。是自己的主意呢,還是有人出謀劃策?”
胡烈只當白玉堂高興,心喜這番有望升遷,面上越發得意:“是小人見五爺到了娶妻年紀,又見那女子美貌,便劫了來,並無人出主意!”
白玉堂對展昭道:“聽明白了嗎!”又問:“那女子現在何處?”
胡烈忙道:“交在我渾家那兒好生伺候著,五爺可是要見?”
白玉堂笑著點頭,走到胡烈跟前,道:“很好,很好!難為你這般盡心,五爺我要好好賞你!”話音未落,面色突變,寒光一閃,長劍出鞘,向胡烈刺去。
展昭攔之不及,再看胡烈,手捂右臂,鮮血淋漓,倒在地上,哀叫不已,眼見右臂是廢了。
一旁柳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心裡不是滋味。
白玉堂收劍冷笑道:“胡烈,還有幾人幫你做下此事,說來我好一同賞賜!”
胡烈早嚇軟了,忍住疼痛,一一交代,都是酒窖的幾個要好兄弟。
白玉堂叫來莊丁,吩咐帶人,又請出郭老,後面跟著老張,胡烈此時才明白事情早已洩露。
另幾個人來到大廳,一看廳上情景,哪有不明白的?白玉堂平日御下甚嚴,手段毒辣,島上哪個不怕,一個個只嚇得魂飛魄散,跪倒在地,求饒的話也不敢說,只後悔不該立功心切,聽了胡烈的話。
白玉堂叫人拿來一把利刃,道:“五爺的規矩你們也知道,左手右手早做決斷,自己動手吧!”說完把刀仍在眾人面前。看看寒光閃閃的刀峰,幾人面色如土,卻誰也沒有勇氣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