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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兒,咱又來了!可等急了?看看咱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今天五爺高興,全莊人等添菜加酒,你也有口福啦!”石門大開,一個壯漢走了進來,莊丁打扮,手提食盒,身有酒氣。
展昭飄到這人身後,舉手照肩上一拍。這壯漢沒想到洞中竟有第三人,激靈靈嚇出一身冷汗,霍地轉身,舉掌當胸,喝道:“誰!”見是一俊秀少年,心中一鬆,嗓門又大了:“何方小子,敢私進酒窖,不怕砍頭麼!”也不想想人家怎的無聲無息就到了自己身後。
展昭笑道:“我就是讓你們五爺高興的人!你要有本事砍了我頭,怕是你們五爺會把這一窖酒都賞了你!”
壯漢一聽,腿都軟了,強自鎮定,道:“你,你,可是開封府展大人?”展昭道:“老兄機靈。”
那壯漢心中有鬼,心慌手軟,食盒落下。展昭抬手舉劍,輕輕一挑,食盒飄出數丈,端端正正落在郭老面前。
壯漢見此,哪還有疑,結結巴巴問:“展大人怎麼到此?五爺可知?”
展昭道:“正是要去見你們五爺,還要勞煩你帶路。”壯漢暗暗叫苦:這不是讓五爺要我的命麼!
展昭見這人不動,面上一寒:“你是不願?那好,先隨我去一趟松江府衙,了結這樁強搶民女,私押良民的案子也好!”
壯漢心道:犯到五爺手中也還給個痛快,若進了衙門不死也先脫幾層皮!一咬牙,道:“五爺在聚義廳會客,展大人請隨我來。”
展昭喚過郭老,問:“老人家可要用過晚飯再去?”
郭老見這賊人如此畏懼展昭,又聽見是開封府的官爺,心中希望漸升,看看食盒,苦笑道:“整日在這不動,一點兒不餓,再說哪有心思吃?尋女兒要緊!”
出了洞,展昭示意那壯漢關門。只見他在洞門右邊掀起一片藤蔓,輕輕一按,尺許見方石壁後縮,上面垂下一個鐵環。不斷拉動鐵環,大門滑動,漸漸關緊。手一鬆,鐵環自動縮回,石壁復位,藤蔓垂下,一絲痕跡也無,知道定是白玉堂傑作。
展昭命那漢子前面帶路,此時天剛黑,圓月剛出未明,眼前一片昏暗。那漢子路熟,武功又有些根底,行來頗快。只苦了郭老,高一腳,低一腳,踉踉蹌蹌。展昭見狀,伸手攙扶。老人只覺腳下一輕,足不沾地,速度不知快了幾倍。再看身邊少年,面不改色,神情悠閒,不由得信心大增。
原來這酒窖離盧家莊也只裡許,山路轉了個彎就看到莊院。只見莊內燈火通明,門前依然有四個莊丁。
到了門前,卻不是白天那四人,見壯漢領了一對陌生少年和老者,奇道:“老張,你不在酒窖看守,帶這兩人來此做什?”
不等那老張答話,展昭便接過話頭:“我是你們五爺朋友,今日與你們五爺有約,不想路上耽擱了,天黑才到,幸虧遇上這位張大哥熱心帶路。你們五爺可還在廳中?”
四莊丁見展昭頂尖兒人品,溫文有禮,那有懷疑。一人道:“公子稍待,容我等通稟。”
展昭一笑:“不勞了,我與白兄極熟,待我自去,給他個驚喜!”說完一推老張,攜郭老大大方方走進門去。
四莊丁只覺這笑容溫和中帶著幾分威儀,眼看展昭三人走過,並無一人上前阻攔。
展昭讓郭老和那老張在長廊下等候,喚時再進——那老張到了此時也豁出去了,半個不字也無——自己來到廳口,朝內一看,堂上白玉堂正與一白麵青年高談闊論,旁邊有兩個小童伺候。
展昭輕咳一聲,叫道:“白兄有客啊!”座上兩人聞聲轉首。
白玉堂面上驚異之色一閃而過,也不起身,敲敲桌上魚盤,嬉笑道:“貓大人好靈的鼻子,聞到腥味,就從貓窩裡找來了!來來,坐下喝一杯!”
又對身邊客人道:“柳青,我知你見過此人,京城來的御貓大人!可惜柳兄只有兄弟沒有姐妹,不然就與這俊俏貓兒做成了郎舅至親!”
這客人正是柳青,此番送母至蘆花村探訪丁老夫人,自己卻來陷空島會友,不想遇上展昭。此時柳青神情尷尬,也不知該不該與展昭見禮,呆立在那兒,心想:母親在京中幾句玩笑話,這這賊老鼠如何得知?
展昭不知此話出有因,面上一紅,心下微惱:我不與你計較方才之事,你倒當著旁人面如此開我玩笑!
見白玉堂舉觴望天,神情冷淡,心念一轉,衝柳青抱拳施禮:“這位想必是‘玉面判官’柳兄了,久仰大名,幸會,幸會!不知怎生認得展昭?”
柳青忙還禮:“展大人幸會了!前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