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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它。”
羅裙委地,絲胸飛離,他輕吻著未語的眉角、眼簾、嘴唇,未語躲閃,就招來更嚴密的鉗制,甚至下移到酥胸,他總有辦法親吻到他所要的,未語從未這樣無力地感覺自己的渺小,她在他的手中顫慄,她根本無力反抗他,她只能閉上眼睛,咬住嘴唇,不讓身體的本能駕馭她的心神,她也錯漏了宣德帝深邃的目光,身下的玉人嬌弱無助,楚楚可憐,似順從卻又倔強,眼裡有懼怕,也有不馴,矛盾得令他激情高漲,床第之間,他感到了從未有的愉悅和享受,他再次吮住她的嬌唇,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一陣劇痛襲向未語,她忍不住低呼一聲,幾乎暈厥。宣德帝心悸,放開她的手,輕柔地撫弄她的身子,讓她宣洩痛楚,他著意溫存,一次又一次地調弄她,逼迫她共同起舞,綻放出沁人心脾的蘭香。
羞雲怯雨後,宣德帝憐愛地擁著滑如凝脂的嬌軀,枕頭邊烏雲如堆,星眸緊閉,怕她事後著
惱,也恐自己不能自持,他略施內力讓未語墜入黑甜之鄉。他從床上下來,隨性披了龍袍,走出東次間,高青恭恭敬敬地站在耳門,看到他的主子猶如一頭猛獅把獵物吞幹抹淨後滿意而又慵懶,“準備湯浴。”
太監們躡手躡腳地把碩大的龍身古木圓桶抬進耳房,一桶桶熱水注入,紫衣和澄衣帶宮女們魚貫而入,捧著衣物巾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響動。宣德帝略沉吟,揮手,高青帶領眾人退出,關上耳門,官家是不會回乾清宮了,高青雖有預感,但真是如此,還是驚訝了,官家從不留妃嬪在乾清宮過夜,半夜裡都用軟轎把侍寢的妃嬪送回,更不要說留宿哪個妃嬪的寢宮了。官家不借手宮女,分明是要親手服侍貴妃湯浴,這才第一夜,高青感嘆,官家的獨佔欲竟到了此等地步,而這位貴妃娘娘的鳳性不太馴從呢,高青半是開懷半是掛懷,料想這以後抓頭的日子不會少了。他對上紫衣隱含擔憂的目光,心中一動,揮揮手“你們都去歇著吧,留幾個人在殿裡守候,你們兩個丫頭也去睡吧,明日一天,還要服侍娘娘到興慶宮,要好好打點精神。”眾人應喏一聲,依吩咐散去,高青又折回耳門邊,叫小內侍拿過靠墊,“咱爺倆也眯盹會兒,五更天要叫起。”
這一夜,紫衣看著酣睡的澄衣,心思百轉。
五更時分,承乾宮有些騷動。高青領著宮女們進入東次間服侍宣德帝穿妥朝服,宣德帝精神熠熠,看不出他昨夜因抱沉睡中的未語湯浴,幾乎難以把持,結果浸了好長時間的冷湯才平息下來,只小睡了一會兒。夏日的清晨,天已經大亮,涼風輕輕,十分的愜意,宣德帝坐上步輦,轉頭對高青說:“貴妃還在睡中,叫她們小心服侍。你去傳朕口諭,貴妃午時拜謁興慶宮。”
“是,官家。”高青恭應,經過昨日,該慢慢習慣官家對貴妃的寵幸了,想必以後這種打破慣例的事會層出不窮。“還有”,來了,馬上就有,高青洗耳恭聽,“叫柳闖留在承乾宮,除了內殿,要寸步不離,你可明白朕的用意?”高青喏了一聲,龍騎尉的副統領,帝國數一數二的高手,來保護和監視這位貴妃娘娘,官家遠比他想象中還要栽得更深些,他真不知是該憂還是該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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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青一直等到宣德帝召對臣工,又交待了柳闖,估摸著那邊該起了,這才帶了幾名小內侍往興慶宮而去。
興慶宮門前停了二十幾頂各式的涼轎、輕輿、鑾轎,看架勢東內西內的妃嬪們都到齊了。守宮門的小太監一見高青,忙打千迎上,一邊往裡通報,就見興慶宮的總管大太監洪達滿面笑容地迎了出來,“什麼風把高大總管給吹了來?”高青也笑眯眯:“自然奉了官家的口諭,特來稟告太后。不知太后慈駕升了正殿沒有?”洪達滿臉諂笑:“太后用過早膳,正在遛彎,小弟陪大總管進去正好。各宮、各殿的主位已經在正殿恭候請安了。”
兩人看似兄恭弟友,其實互相恨得牙癢癢的,在周氏稱制的十二年中,洪達狐假虎威,幹盡了陰毒之事,高青其時未習武,吃盡他的苦頭,宣德帝親政後,周氏失勢,洪達這才蔫了,倚仗周氏的庇護,龜縮在興慶宮當首領太監繼續作威作福,為了不失周氏的寵信,還是胡海亂吹,一副能耐的模樣,偏周氏也相信,上次讓他打聽未語之事,殊不知他氣焰已失,哪敢探聽,胡亂幾句搪塞周氏了事。
果然興慶宮的正殿鶯鶯燕燕花紅柳綠地一大堆。殿正中一張半舊不新的七寶軟榻,兩旁一溜兒金絲楠木交椅,搭著猩紅的涼氈,高傲如德妃,品軼稍高些的幾名昭儀、昭媛、修儀等都坐了,充容以下就兩人三五地在殿角竊竊私語,最顯眼的是前幾日才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