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周氏強顏歡笑“大家德澤後宮,自然是妥當的。”暗自惱恨,卻不敢再提皇長子之事。宣德帝若非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早就拂袖而去,他壓住怒氣,喝了茶省了安,這才辭出。周氏聽著宮門外叫起,聲音漸遠,她收斂了笑容,面色鐵青,宮女內侍們大氣都不敢喘,唯恐觸怒這位心狠手辣的太后娘娘。
尚宮女官戰戰兢兢地稟報:“德妃娘娘求見。”
許久,尚宮女官微抬眼,周氏把茶盅往桌上重重一磕,嚇得殿內諸人都跪伏在地,“叫她回去”
這一夜,周氏又徹夜無眠了。
步輦進了端門,一直往裡行,高青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宣德帝,見他神色如常,方大膽地喚了一聲“官家”。
“承乾宮現在在做什麼?”宣德帝問道。
高青會意,步輦向右一拐,進入長長的宮巷,往承乾門而去,“回稟官家,承乾宮傳了晚膳,貴妃娘娘進得不多,晚膳後,娘娘身子疲乏,小睡了。”高青扶輦不敢說假,如實回答,邊看宣德帝的臉色。原來宮中規矩,晚膳後,帝皇確定召幸,各宮各殿才能下匙關閉宮門,侍寢的嬪妃或被召至乾清宮的西暖閣,或是在自己的宮院恭候,偶爾臨時取消了,內侍省會派人通傳,象今天,大家肯定是要到承乾宮的,未語這個時候小睡,雖不是正式安寢,還是有不敬之嫌。
宣德帝臉上沒有表情,高青越發忐忑,想起那日在太史署未語委婉拒絕大家,只祈望今晚承乾宮的主子能順了官家的意。步輦進了承乾宮,早有內侍報知,容尚宮、紫衣、澄衣諸人惴惴不安地跪列兩旁,獨獨少了未語。
進入殿門,正中喜筵已撤,代之以青綠的古銅鼎,嫋嫋燃著龍誕香,五間正房,兩邊廂房廡頂,耳門銘山,四通八達,東邊一耳房,隱約可見雕木廊架,絲幔垂地,這是通往正寢東次間的,還是不見未語的身影,高青陡然感到前面的宣德帝身影冷冽,心涼了半截,正思忖如何打個轉圜,宣德帝沉聲說了聲“站著。”掀開絲幔走了進去。高青憂心忡忡,把眾人遣出殿外,只剩了他一人退到耳門邊侍立。
未語何嘗不是心亂如麻,雖然這幾日做了一些心理建設,雖然她知道按禮她應該出去迎接,雖然明知躲在房裡是不智的,她應和別人一樣溫婉恭謙,好讓宣德帝早些無味,書上都是這麼寫的,女人千篇一律,男人很快會厭煩,她也準備這麼做的,可事到臨頭,她怎麼也做不到出去跪迎一個將要奪走她的純潔的男人。絲幔一掀,她驚跳起來,臉色蒼白地望著走過來的高大的男人。原本怒氣鬱結的宣德帝看見未語臉上的驚惶,倒消弭了一大半怒氣,或許她是在害怕,他扶住她的肩膀,柔聲地,“愛妃,朕的愛妃,不要怕呵。”他擁她入懷,吸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未語掙扎起來,妄圖推開他,“你放開我”他終於溫香軟玉在懷,也不想注意她“你我”稱呼,只覺得她的掙動讓他不滿意,雙臂微一施力,未語便難以動彈,他的手從背部順滑下去,未語的銀紅軟煙羅綢衫褪到了手臂間,未語惶急,眼淚流了下來,她吸了一口氣,試圖鎮定自己,“放開。”她喊了一聲,有些顫抖。
胸襟上的溼潤,聽來嬌顫的聲音,宣德帝稍稍離開些,但牢牢地扣著未語的雙肩,未語這時綢衫半披,一抹粉嫩露了春色,他眼神一暗,輕柔地問:“愛妃,你是和朕說話嗎?”他的眸光如刃。
未語不自覺地輕顫,她轉過頭去,或許她應秉初衷,不該反抗,眼前的男人是一個擁有天下的霸主,一個危險的她絕對不能惹的男人,可她又偏偏不想也不願順從。“愛妃,朕在問你,回答朕!”宣德帝怎能容許她漠視他,在他如此恩寵之下。未語的雙肩有些刺痛,她看見自己直視著宣德帝,清清楚楚地說:“是”
“你膽敢拒絕?”宣德帝眯起眼邪惡地揚起唇角,“說得很好。”他鬆開手,未語未及後退,只覺身子一輕,她跌在花犁木跋步錦床的緞縟間,沒等她坐起,宣德帝已重重地覆在她的身上,身下的柔膩讓宣德帝心神一蕩,他輕輕一扯銀紅綢衫,隨手一扔“聽著”他捧住她滑嫩的臉頰,用指腹摩娑“你是朕的女人,朕可以寵你,疼你,而你,不得抗命,惹到朕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惡意地一緊,讓未語感受他的慾望,未語驚喘,心裡隱隱地恐懼著。
“朕既然要定了你,那就由不得你了。”他宣告完畢一個霸道的吻封住未語的紅唇,未語又驚又駭,她劇烈地胡亂敲打、推搡,但無異是螞蟻撼樹,反而激起宣德帝的情慾,他攥住未語的雙手,置於頭頂,一手惡意地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游移“原來朕的愛妃是有些刺的,朕很樂意一根一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