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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把手舉起來。"
"警察同志,你們也講講道理,到底是讓我不許動,還是讓我把手舉起來,我第一次被抓沒什麼經驗。"
幾隻槍口直接對準了我的腦袋,從小到大我哪裡被人家這樣對待過,瞬間就傻了,我在心裡不斷的重複告訴自己這不是演習。
警察同志也不跟我廢話,手銬直接就給拷上了。
我聽見另外幾個警察在檢查地上的屍體後,用對講機跟樓下的人溝通說道:"隊長樓上發現八具屍體,抓到嫌疑犯一名。"
聽到別人這麼形容的也只能是我啊,我當場就不開心了大喊道:"冤枉啊,我冤枉啊。"
這時又一隻槍頂了過來恐嚇我道:"閉嘴,再說話當場擊斃你。"
我看向說話的那人,正是那天跟著羅武過來記錄毀屍案的年輕警察,我心想這下可就真的完了。
有毀屍案的前科,再加上今天這八具屍體,和我這一身的血衣,別說是黃河的水洗不清我的冤屈了,我只怕跳進太平洋也是於事無補啊。
我被三名警察押解著到達樓下的時候,也不知道葉寧和廖凡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我拷這手銬被待出來,他兩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他才是受害者啊。"
我在一邊看著警察點頭如雞啄米一樣,但警察就是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就把我推進囚車裡。
葉寧和廖凡跟了過來,使勁拍著封閉的車窗戶,但車內的警察直接將他們揮推說道:"閒雜人等不要靠近,否則我們當你們是擾亂公務。"
葉寧一聽這話當場就怒了,氣勢洶洶的指著警察喊道:"這是我朋友,你們抓錯人了知不知道,就這點辦事態度怎麼為人民服務。"
接著葉寧揪住那名警察的衣領說道:"我看看你編號是多少,我要去投訴你。"
那名警察看葉寧是個女孩子也沒想對她動手,可能葉寧有點過份了,那名警察的臉立刻就陰沉下來了。
廖凡懂得察言觀色,一看葉寧鬧大了就趕緊過來解圍,一邊道歉一邊把葉寧帶走。
我慶幸廖凡還是理智的人,把警察惹急了,我們三人就能湊一起到牢裡鬥地主了。
我看著從療養院內不斷有蓋著白布的屍體被抬了出來,一共八具屍體,叫來了幾輛殯儀館的車。
我就這麼一直待在囚車內,兩個警察在車裡看著我,一直等到樓頂上的工作人員將證據都蒐集完了,隊長才宣佈收隊。
這個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東方都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葉寧和廖凡開著車在警車後頭跟著。
在所有的證據還有屍檢報告沒有出來之前,我被獨立的關在審訊室內足足有兩天的時間。
我到了這裡之後居然開始懷念在療養院的日子,雖然同樣是失去人身自由,但在這裡基本連人權都沒有。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時不時的就有心血來潮的警察想要從我口中撬點線索來,好能立功,於是乎三不五時的就有新的警察來,然後我就又得從頭到尾說一遍,並且不給一口水喝。
我在所有警察的眼裡基本就不是疑犯了,他們已經將我定性為兇手,還是唯一的那個,誰讓我是在場的人當中唯一活著的那個。
在短短的四十八個小時之內,我幾乎要將這個專案小組的人都認識個遍了,羅武這個隊長就更加不用說了,再見第二面就算是熟人了。
那個年輕的警察我也已經知道他姓李,全名李林。
羅武跟我進行談話的時候,李林就在邊上做筆錄。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羅武沒要像其他警察一樣,一來就開始百般恐嚇有的就擼胳膊挽袖子的要動手了。
羅武走的心理攻勢,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後攻破犯人心理防線的那種,也難怪這種人能當上大隊長,多少有職業道理和專業素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