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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場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怎麼著他們,真是讓我覺得又可氣又可笑。
"被迫的?"我想起之前安這個主任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此時是怎麼都橫不起來了,我接著說道。
"來一個一個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被迫的,老實交代的說不定我還能放過你們,要是不說實話我可告訴你們,地府裡面可有絞舌地獄,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幾個自己看著辦吧。"
我這話一說完,跪在地上的幾個人也停止了求饒,幾個人面面相覷之後都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這可和剛剛積極求饒的態度不一樣。
我故作陰沉著臉的樣子怒道:"不說是吧,你們一個個的都歹事做盡,不說就跟著你們的五爺一起作伴去吧,可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感覺我這個人是還不夠兇狠還是怎麼著,沒一個人畏懼我的話。
我看著地上跪著的七個人中,有一個頭低低地兩隻胳膊好像是在微微地顫抖,看來我的攻勢還是能起點作用的。
又過了有五秒鐘的時間,七個人中唯一對我的話有點動容的那個人,蹭的一下就站起,顛顛倒倒的步子就衝我走了過來,一邊走嘴裡一直說著:"我們都是被迫的,我們的妻兒子女都。"
我才聽他開了個頭,跪在地上的主人也突然跳了起來,衝到那人背後,白晃晃的刀子一下子就從那人的脖子山割去,血當場就濺了我一身。
太突然了,我趕緊一腳將他們兩人踹開,那人兩眼瞪著我瞳孔開始渙散,緊接著壓向身後的主人,兩人就一同倒在了地上。
主任一下子就將刀子從那人的背後抽出,他從屍體底下爬出來的時候,血已經濺了他一臉一身,主任將血紅的刀子指向跪著的其他人說道:"誰要說了下場比他還慘。
跪在地上的其他人見此場景也不跑,就跟已經認命了一樣。
我也是醉了,我也就嚇唬他們幾句,跑得比兔子還快,這主任都已經動刀子了他們這麼淡定。
主任突然一下子將刀尖指向了我的方向,我故作鎮定實則退後了好幾步。
"我們鬥不過五爺,也鬥不過他們,我們認命,但請不要為難我們。"說著主任一刀子插進了自己的心臟。
那下手真的狠,刀子全都捅進去了,血一下子就全部滲出來,將他那一身代表聖潔的白大褂給染紅了。
就在主任的身體倒地的那一瞬間,我看見跪在地上的幾個人紛紛拔出小刀來刺向了彼此,我睜大眼睛看著無法阻止的五條生命就這麼紛紛倒在了血泊當中。
我看得都蒙圈了,怎麼都這麼任性,我不過就問兩句話,不想說也不用拿命來搏啊。
此時我沒有主意到有一群人正在悄悄的靠近療養院,當我聽見警車鳴笛的聲音時,一看療養院的周圍已經被警察同志嚴嚴實實的包圍了。
"樓頂的人聽著,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已經沒有逃脫的機會了,最好放下武器跟我們合作,我們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樓底有人拿著大喇叭衝著我的方向叫喊,我此時就身處在頂樓,底下所有的狙擊手都已經隨時待命,數不清的槍口對準了我的方向。
我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喘氣動作的幅度太大,被當成是要反抗,再把我一槍給斃了,那黑白無常來拿五爺的時候,就可以順道把我稍上了。
樓下的大喇叭還在接著喊,先遣部隊已經突破了大門往樓頂的方向衝了過來,療養院內所有樓層的等在一瞬間全亮了。
樓裡的病人聽到了動靜紛紛趴在窗戶往下瞧,我看到四樓的方向有一個老人是抬頭往上看的,那個老人所在的窗戶正是我之前所待著的病房。
我用口形告訴說著我活著出來了,我不確定以他那老花眼能不能看到。
原本還是寂靜的夜晚,因為警車的到來突然變得十分的嘈雜。
我站的高看得遠,我看見在幾公里外突然出現了一列車隊疾馳而來,但再接近療養院附近時,那列車隊突然掉頭往回路行駛去。
我還在疑惑這一車隊會是五爺的同夥嗎?還是主任口中隱藏在黑暗處的他們。
我看著遠處,腦子還在快速的運轉,突然我的身體就被什麼人猛的撲倒。
聽聲音大概有四五個人左右,光在我面前的腳就有三雙了。
"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