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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反而問道:“嫂嫂,你還好吧!”
“我很好!你切莫要傷他。”高文茵帶著歉意地瞧了張斐。
“這我省得。”
過得一會兒,只聽得籲的一聲。
又聽得一陣急促地腳步聲。
“嫂嫂!”
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的漢子,竄上馬車,
“二叔。”
高文茵見得此人頓時淚眼盈虧。
“見到嫂嫂無恙,真是太好了!”
那年輕人說罷,又瞧向旁邊的張斐,“這廝是誰?”
這都是一些什麼人啊!我這是入了賊窩麼?張斐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忙道:“我我只是好心送你嫂嫂回家。”
高文茵道:“他便是買下我的人。”
年輕人頓時怒容滿面,雙目睜得如銅鈴一般大小。
高文茵又趕緊道:“但他非壞人,你莫傷他。”
張斐直點頭:“對對對,我是好人,我真的是好人。”
年輕人直接一掌擊在張斐的後頸上,聽得悶哼,但見張斐緩緩到了下去。
彌留的意識中,是充斥著怨念,說好別傷的,你小子真不聽嫂嫂的話。
如果這回我還能活著,我特麼一定要聽許芷倩的話。
“唔唔唔!”
被摁在李四見張斐倒了下去,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
那年輕人又是一掌擊去。
安靜了!
在一間寬敞的臥房內,紫色幔帳下,隱隱可見兩具交織身影。
起起伏伏!
呻吟無序!
“娘子!”
“官人!”
“許芷倩?”
“張三?”
但見女子就是一腳便將那男子踢下床去。
“哎呦!”
張斐只覺重重摔倒在地板上,不禁呻吟出聲來,緩緩睜開眼來,眼前模糊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晰起來,頭上方有著一座缺了半邊耳朵的石佛,佛前那缺了大半邊的石臺上,放著一個破舊不堪的木案,案前的兩個燭臺中間生滿了蜘蛛網。
滴答!滴答!
屋簷上不斷落下水珠。
這應該是一個破舊的寺廟。
忽聽邊上一人道:“兄弟讓嫂嫂受苦了,還請嫂嫂責罰。”
張斐低頭一看,正好瞧見縮在他腳邊的李四,心中一凜,又隱隱引得輕微的呼嚕聲,這才松得一口氣,又抬頭看去,只見篝火旁站著四五道人影,方才那年輕漢子單膝跪在高文茵身前。
那馬伕則是站在一旁,其身旁還站著一個擼起袖子,滿臉絡腮鬍的黑麵大漢,以及一個身著灰色儒衫的中年人。
“二叔,快些起來。”
高文茵彎身,伸出雙手扶起那年輕漢子,眼角泛著淚光,“你大哥生前託我好生照顧你,如今見到你安然無恙,也算是對你大哥有個交代。”
說著,她又環目四顧,“兄弟們可都安好?”
砰!
那絡腮鬍黑麵大漢,狠狠一拳將那破舊的木案給捶成四分五裂,“都是怪兄弟們不好,沒能救回大哥,俺大牛真是該死啊!”
這廝一看就不信佛。
高文茵忙道:“不怪兄弟,也許你大哥命中有此一劫。”
說到後面,不禁眼泛淚光。
那書生卻道:“不。大哥是被奸人所害。”
“奸人?”
高文茵驚訝地看著那書生。
那書生點點頭道:“大哥被水沖走前,曾用盡最後的力氣,將那錢箱推給大牛,當時封條已經被水衝散,大牛將箱子扔上岸時,從箱子裡面掉出來的不是官銀,而是石頭。”
“啊?”
高文茵朱唇微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書生皺眉道:“我們原本打算暗中調查,可是剛剛查到一些線索,又聽聞嫂嫂有難,於是我們便趕來汴京。”
高文茵美目中一片黯然,低聲道:“查到又如何,查不到又如何,夫君他終究是回不來了。”
又抬起頭來,望著他們,“你們有何打算?”
那書生嘆了口氣,“如今時過數月,只怕對方早已經毀屍滅跡,難以再查到線索,其實其實就算查到,也難洗脫身上的冤屈,甚至還有可能連累嫂嫂,故此我們打算去青州投奔宋二哥。”
那黑廝哼道:“這鳥朝廷腐敗無能,要依俺的性子,俺就落草為寇,專門打劫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