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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希望。
他們不但在民間製造輿論,而且還在朝中指責張斐妖言惑眾,妄議祖宗之法,屬大不恭之罪。
但是許遵他們立刻站出來為張斐說話。
堂上讓你們辯,你們就不說,堂下是一個比一個叫得兇,是因為你們的目的見不得人嗎?
呂惠卿也開始在民間發力,但他沒有去為張斐去辯駁,而是圍魏救趙,不斷製造關於差役法的話題,潛移默化地將輿論引向變法。
這可是百姓非常關心的,他們也迫切的希望廢除衙前役。
呂惠卿又不斷放風,王安石要廢除衙前役。
百姓的訴求,就是要廢除衙前役,王安石也要廢。
當然支援王安石。
一時間,王安石在民間聲望大漲。
保守派一看,這不行啊!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們光顧著針對張斐的祖宗之法,結果卻讓王安石有機可乘。
內外交困,只能趕緊請皇帝出來主持大局。
這祖宗之法,皇帝不出來說話,真是有些奇怪。
皇帝也是最具有發言權的。
趙頊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原因很簡單,優勢在我,他也不著急,爭一爭也好,分清楚誰是敵人,誰是盟友。
垂拱殿,這是宋朝皇帝平時與大臣議論時政的地方。
「關於此桉的堂審錄,朕已經看過了。」趙頊點點頭,「朕覺得張斐對於祖宗之法的論辯很有道理。」
劉述立刻道:「陛下,張三不過是一個耳筆之人,他豈懂得祖宗之法。」
趙頊問道:「劉郎中在堂上為何不就此質問張三?」
他就在場,當時就屬劉述叫的最歡,也最尷尬。
劉述稍顯尷尬,「那張三不過是賣弄話術,尋章摘句,臣只是陪審,自不屑與之爭論,以免有失身份。」
趙頊微微一笑,不做聲了。
這是啥意思?劉述稍顯詫異地瞄了眼皇帝,勐地反應過來,皇帝是借他的話諷刺他呀!
不屑與之爭論,以免有失身份。
你們可以這麼玩,那朕更可以,你們跟朕的地位差多遠,你們心裡就沒點數。
你還不屑?
搞笑你們倒是認真的。
這?
劉述尷尬地往後退了退。
呂誨站出來道:「陛下,臣以為張斐說得確有道理,太宗的那道詔令,乃是祖宗之法的核心思想,若將此詔令,定為祖宗之法,臣又覺得不妥。」
趙頊又問道:「有何不妥?」
呂誨答道:「太祖太宗的許多政策、思想,未囊括在此詔令中。」
趙頊道:「那卿就草擬一份祖宗之法,讓朕好好看看。」
呂誨惶恐道:「臣不敢。」
趙頊目光一掃:「關於祖宗之法,卿等平時都說得是頭頭是道,那麼朕今天就要問你們一句,這祖宗之法到底是什麼?」
王安石與司馬光默契地對視一眼,誰也不語。
「!」
無一人答得上這個問題。
因為在他們的心裡,就是約束皇帝的法。
這就沒法回答啊!
「什麼時候,你們想明白祖宗之法具體是什麼,什麼時候再談此事。朕有些累了!今兒會議就到此為止吧。」
說罷,趙頊起身就離開了。
誰都能夠瞧得出,皇帝生氣了呀。
弄了半天,原來這祖宗之法,就是你們說了算。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別人說什麼就是妖言惑眾。
皇帝的意思就非常清楚了。
你們要否決張斐,行啊,拿出你們的祖宗之法來。
但不管怎麼樣,這回都要將祖宗之法定調。
不能由著你們來。
拿就拿!
還就不信了,我們這些人還比不上一個耳筆之人。
不得不說,大宋文臣們個個都是才華橫溢,滿腹經綸,甭管奸臣,還是賢臣,才華方面,真就沒有一個是沽名釣譽之輩。
不到三日,他們所制定的祖宗之法就出爐了。
他們先是拿去給司馬光看,鬼精鬼精的司馬光讓他們拿去給韓琦看。
祖宗之法,講得是資歷。
論資歷,論輩分,三朝元老韓琦當屬是第一啊!
他最有資格發言。
於是劉述就拿著祖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