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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常潤之倒也沒有太過糾結。
畢竟不管姚澄西的來歷到底如何,與她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她自然也不用在這件事情上太在意,甚至要與他“相認”。
都是活生生在這個時代活著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何必攪亂了彼此原本的日子呢?
想通這一點,常潤之便將此事放到了一邊。
回房後,她拿出了姚澄西送給她的“見面禮”。
荷包裡面裝著的,是一根項鍊,鏈子的材質輕盈,編織呈現鏤空花紋。吊墜則是切割好的水滴形的透明物質,有她半截大拇指的大小。
姚黃湊近一看,驚奇道:“這墜子好漂亮啊,光下好閃。”
從姚黃的角度看過來,剛好能看到陽光照耀到墜子上的模樣。
常潤之聽她這麼說,便也換了個角度,將吊墜對著陽光看了看。
半晌後,她有些神情複雜地將項鍊重新放回到了荷包中。
這是鑽石……
切割工藝極為繁瑣的鑽石。
“收起來吧。”常潤之將荷包遞給姚黃,姚黃遲疑道:“姑娘不準備佩戴此物嗎?”
“太閃了。”常潤之淡淡道。
姚黃便笑了笑,依言將東西收起來放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京城十分熱鬧。
春闈的舉辦日子本該在春天,今年時日卻拖延到了如今盛夏。
欽天監看的吉日,說春季時開考,於國運不利,於選才不宜,所以將開考日挪到了現在。
臨近考前,各客棧都人滿為患,附近民家的屋子也騰空了出來,供給考生租住。
會做生意的攤販,製作起了易於儲存的食物、在考監中便於行事的各種東西,擺出來販賣。
京中各會館、酒樓,更是成了學子們的“聖地”。
歷來臨考前,朝中大臣、考官,都會隨機前往這些學子扎堆的地方,先挖掘挖掘人才。而學子們也願意藉著這個機會,先在朝廷的棟樑面前露一露臉。
常潤之聽說了這個約定成俗後,倒是有些心癢癢。不過礙於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她也不敢往人堆裡鑽。
劉桐見她心癢,便專門讓人去酒樓聽了學子的高談闊論和奇聞趣事,回來講述給常潤之聽,每每聽得常潤之心生嚮往。
春闈之事倒是於姚澄西沒有什麼干係,劉桐拜託他幫忙給西域戲班子出出主意,倒是讓姚澄西生起了興趣,從回京後便紮根在了那戲班子中。
姚澄西本身在京中也以紈絝出名,得知他回了京,許多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都爭相約他出門玩耍,不過都被姚澄西拒絕了。
聽說他要搞個什麼西域戲班子,眾人都紛紛好奇,可姚澄西不讓他們進戲班子看看詳情。
這些人碰面時難免便會議論上兩句。
倒是無形中給這個剛成立,還沒有開戲的戲班子助長了不少人氣。
戲班開戲的那一天,正好是今年春闈開考的日子。
常潤之早早的便給常沐之下了帖子,約她來看第一場戲。
原本說是組建一個“歌舞隊”的,但依據實際的情況,還是要在當中加上一兩場戲才好。
畢竟百姓們還是最喜歡看戲。
常潤之之前沒有看過彩排,倒是聽劉桐說過效果很不錯,至少他很是喜歡。
如今她胎穩了,所以這天開戲,劉桐也不阻止她出門看戲。
劉桐親自將她送到地方,把她交給常沐之,這才離開。
畢竟春闈是關係著為整個大魏甄選人才的重要大事,劉桐作為皇子,在這期間也不能無所事事。
“王爺說,九皇子弄這個戲班子倒是新奇。”常沐之坐在常潤之身邊,輕聲笑道:“他讓我先來看看,若是覺得有趣新穎,回去告訴他,他也好瞅個時間來看。”
常潤之笑問道:“瑞王最近不忙?”
“還行。”常沐之道:“最近比較忙的是禮部和吏部,戶部尚算清閒,王爺待在府裡的時候比之前要多。”
一旁的劉景隆聞言皺著小鼻子,奶聲奶氣地同常沐之告狀:“父王不好,大哥二哥怕,阿隆也怕。”
常沐之頓時笑了起來,捏捏他的小鼻子:“阿隆怕什麼?”
“怕父王罵。”
“父王為什麼罵你?”
“唔……阿隆背《千字文》,背不會後面。”
劉景隆苦惱地捧著自己肉嘟嘟的小臉,一臉憂國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