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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小規模的選秀,元武帝終選也只是抽了個空來看看。
人數不多,元武帝選得也快,只點了十來個姿容豔麗的女子,這其中,民間女子和京城貴女各佔了一半。
餘下的人,則幾乎全是京城的貴女了。
元武帝滿意地頷首,吩咐貴妃道:“這些人,你翻看下她們的家世,再斟酌著配給祁王他們。”
貴妃笑道:“那臣妾就擬個安排,到時候給陛下過過眼。”
元武帝點頭,沉吟片刻後安排了他所點的新晉妃嬪的住所,對貴妃笑道:“辛苦你了。”
貴妃溫婉搖頭:“陛下忙大事,臣妾無法為陛下分憂,只能替陛下操心這些雜事。都是臣妾該做的,當不得陛下一句‘辛苦’。”
元武帝拍了拍她的手,自妓樓殺人案案破之後一直沉鬱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轉眼便到了秋收。
短短兩個月時間裡,大魏朝堂上的格局發生了些變化。
雖然都是些不起眼的小變化,且一直是在潛移默化中慢慢改變的,引不起人的太過關注。
但總有那麼幾個心明眼亮的,開始揣測起了這一番詭譎變化。
本有些上升勢頭的岑王,最近受了頗多打擊。
先是莫名其妙在朝堂上被元武帝斥責了兩回,再是他手上本掌握著的織機構造圖和分解結構圖,被元武帝勒令上交予內務司,以“推廣民間”的名義,禁止他再行販賣成品織機。
緊接著,不知從哪兒冒出了岑王妃凌虐府中女婢致死的傳言,貴妃娘娘遵聖命,派太監出宮前去了岑王府,對岑王妃進行了一番言語“教育”,此事還淪為上層貴妃們聚會之事的談資。
岑王開始勢弱的同時,瑞王也有些沉寂了下來。
妓樓殺人案在眼瞧著要成為懸案的時候,被瑞王給破了,大大的漲了瑞王的威望。
可瑞王並沒有因此就實力大漲,再辦幾件大差事,反而他從元武帝那兒得到了許多陳年堆積起來的雜事待辦,多是些統計歸納的事情,桌案上的檔案冊子堆積成山,亟待他處理,瑞王一個人壓根兒不可能看過來,可元武帝要他儘快完成,且每一件事都要求能看到瑞王的批註。
瑞王沒辦法,只能召集可信賴的幕僚謀士,再加上九皇子等幾位皇弟幫忙,力求能儘快完成這樁耗時耗力巨大的爛攤子。
在岑王、瑞王盡皆勢弱的時候,祁王禮王便開始有些蠢蠢欲動,動作頻繁。
可是結果呢?
這二位沒見到有多麼得勢,反而是在這段時間“安分守己”的太子復起了。
之前臣子們都在暗中揣測,覺得太子有些失了聖心,但最近元武帝的動作,卻隱隱有些壓制岑王、瑞王以扶持太子的意思。
岑王上繳的織機構圖到了內務司,而內務司向來是東宮太子的地盤。元武帝此舉,難說不是在給太子送一條正大光明的財路。
而瑞王忙於雜事,於戶部的統攝便多少有些難以顧及。太子在戶部的勢力便有些起頭之勢。
皇子王爺們之間的暗中博弈,更顯得撲朔迷離。
等到瑞王審閱完那些無關痛癢的雜事檔案,形成完整的紀要呈給元武帝,秋收都已經過了。
太子在戶部的勢力,如今已經攬回了大半,就連今年的新糧統核、賦稅進賬冊子,也全都握在了太子的手裡。
劉桐氣得差點摔了手裡的杯子,到底是沒摔,緊緊地捏在手裡,手背上青筋隱隱浮現:“怎麼會這樣!”
十二皇子面容清癯,看向上首的瑞王道:“父皇這段時間是故意折騰這些事,絆住五皇兄,好給太子爭取時間吧。”
瑞王淡淡地點頭。
“那五哥你……”劉桐深鎖眉頭,有些擔憂地看向瑞王。
瑞王笑了笑:“怕什麼?我之前還擔心,戶部清算之後,餘下之人和後進之人是否都是一心為國的,還想著要如何想法子考驗一二……如今倒正好能趁著太子招攬之事,看個清楚明白。”
劉桐微頓:“五哥的意思是……以是否倒戈太子,來測試他們是否忠心?”
“話不是這般說。”瑞王好笑道:“能被太子言語利益招攬的,也不一定就是不為國。只是,戶部畢竟是要經全大魏錢糧之地,若是貪財或心有貪婪之輩,戶部也留不得。”
劉桐輕輕頷首,又問瑞王:“五哥有何打算?”
瑞王端茶輕輕啜了一口:“不忙,既然父皇透露出要削我的權,不讓我做事的意思,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