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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樓殺人案整個案件的案情,其實很簡單。
岑王與青柳館的兩個小倌館往來頻繁,平時他用的是假名假身份,但架不住他有錢,所以青柳館也將之看做是金主,伺候殷勤。
岑王妃愛慕岑王,自然十分關注岑王的一舉一動,此事時間長了,當然瞞不過她的眼睛。
但岑王妃自詡身份高貴,覺得她堂堂王妃,和小倌兒爭風吃醋有損身份,再者小倌兒到底不同女人,岑王再是親近,也不可能和其生下一兒半女,所以岑王妃只能憋屈著將此事悶在心裡,表現在行為上,則是限制著岑王與這類人接觸,防備著岑王去青柳館這樣的地方,就怕岑王對那樣的腌臢地越陷越深,今後連女人身子都近不得。
岑王妃對此煩悶,面對長樂長公主這個母親時,到底是忍不住將此事告訴了她。
不同於岑王妃的顧慮重重,長樂長公主認為,威脅就該從一開始就扼殺在搖籃之中。
於是,長樂長公主趁著一次岑王約見兩人在外見面的日子,令人對這兩人動手。
彼時岑王也在,長樂長公主的人到的時候,其中一個小倌兒脫了全身衣裳。
殺人對此情況雖然不解,卻並不多管。
他的目的,是殺人。
殺手不動聲色的在茶盞裡下了藥,卻在臨走之前,被岑王抓了個正著。
岑王問他是誰,為何而來,殺手遵照著長樂長公主的意思,報了長公主的名號。
長樂長公主的意思很清楚,若是岑王能發現他並抓住他,那就告訴岑王是她的意思,告訴岑王,她這個岳母對他冷落自己女兒、寵愛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的事情感到十分不滿。
岑王聞言,施施然放了抓人的雙手,示意殺手對兩個小倌兒動手。
小倌兒雖是底層人,但到底是懼怕死亡的。兩人頓時鬧了起來。
殺手將那個欺身上前,想要挾岑王以威脅的小倌兒制住,順手將他丟擲了房門。
而另一個渾身赤|裸的小倌兒,則已經在此之前喝了下過藥的茶,此時藥性發作,立時斃命。
這邊兒的動作自然已經惹人關注了,殺手當即帶著岑王,悄無聲息地離開。
他們消失不過兩息,劉桐便前來察看了。
這便是整個案子的發展過程。
當然,瑞王查明的奏辭上,有很多都是透過推論得到的。
比如,岑王好龍陽之癖,便是從他經常出入小倌館裡推論得知的。
妓樓殺人案告破,元武帝最後推出來的替罪羊,是岑王妃同父異母的親弟。
這個弟弟與皇室之間,除了透過岑王妃有一條牽扯的紐帶之外,他還娶了另一位已過世的老王爺的庶女為妻,也算是皇家女婿。
對外陳述的案發原因是,他的隱秘之事被兩個小倌發現,並因為受這兩人威脅。他迫於無奈,方才起了殺心。
整個案情偽造得算是天衣無縫,勉強能讓臣子們接受。
最終,這人被罷官,因受其父廕庇和長樂長公主、岑王妃的說情,停止了朝廷供奉,徒刑三年。
這懲罰,按照《大魏律》來說,是有些輕判的,不過沒人表達不同的意見。
因為這人平日裡也算老實,並無得罪人。且大家對他受兩個小倌威脅,也抱有同情。
前段時間裡,京城中鬧得沸沸揚揚的妓樓殺人案,就此塵埃落定。
常潤之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倒是有些驚詫。
“兇手抓著了?”常潤之撐著腰,問姚黃道:“杜家的人?”
“是。”姚黃頷首:“據說,兇手是長樂長公主的兒子、岑王妃同父異母的親弟,殺人的原因是,他的隱秘之事被那兩個小倌兒知道了,受那兩個小倌兒的威脅勒索,他忍受不住方才下了殺手。”
常潤之納悶道:“什麼隱秘之事?”
姚黃搖頭:“那人就是因為這事兒才殺人的,這個隱秘之事,他自然不會說出口了,瑞王心慈,也沒有把這個引發命案的起因也審問出來。”
常潤之揉了揉腦袋,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想了想還是甩開了思緒,笑道:“妓樓殺人案破了,瑞王身上的擔子便卸了一半下來,可以接回派給阿桐的差事了。”
姚黃也笑道:“是啊,九殿下也能回來陪姑娘了。”
常潤之笑得彎起了眼睛。
她本是這樣篤定的,可是接下來劉桐非但沒有輕鬆起來,反倒是更加繁忙了,除了一早一晚她能和劉桐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