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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3月16日下午,j航da680航班被劫持一週年紀念活動在某酒店舉行新聞釋出會……”隨著記者道出開場白,畫面裡出現一面肅穆的背景牆,牆上用黑體字寫著“j航da680航班遇難者一週年祭”,底下是翻譯的英文,而鏡頭對準的第一個人,是仍舊坐在輪椅上的倖存者之一——加國外科醫生詹姆斯·布朗。
布朗穿著一身黑西裝,西裝口袋裡插了一支小小的白菊,他先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說:“大家可能很好奇我為什麼坐著輪椅,或者猜測我是在荒島上受傷留下了後遺症,但我要告訴大家,我從荒島上被解救時四肢健全,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傷害。我今天之所以會這樣,是在平安回家後被人害的……”
他把自己遭遇醫療事故被控告、事後卻查出是麻醉師的問題,以及酒醉後被人強行帶走、卻說是他□□、進而被打成重傷的事,都說了出來,螢幕上同時展示了他自己掌握的證據。
“遺憾的是,打傷我的主謀在我清醒過來後不久,也就是s俱樂部的驚天陰謀被曝光之後,在一次警方例行盤問中被擊斃了。據警方公佈的警員開槍原因,此人當時有襲警意圖。”布朗說這話的時候一臉不可思議,“例行盤問,他剛剛從酒吧出來,喝得醉醺醺的,有人說他當時站都站不穩,意圖襲警?”
布朗搖搖頭,沒有繼續就這件事再深度挖掘,“不管怎樣,我還活著,雖然因為長時間的昏迷,身體各處的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縮,但我還活著,那些和我同一班飛機,本來也要到北京來的人,卻已經死了一年了。”
說到這裡他微微低頭,默哀了一會兒,將話筒交給了下一個人——帕克太太。
帕克太太穿了一條黑色長裙,懷裡還抱著一個穿西裝的小男孩,她髮間別了一朵白菊,神情哀慼,一樣做了自我介紹,還提到了她帶著孩子在島上的艱難求生以及大家對她的照顧,並著重提到了已經故去的馬丁教授和路易斯,“雖然我們在最後幾天裡有爭執和分歧,但是他們對我和提姆的照顧,我永生難忘。希望他們在天國安息。”
在帕克太太在胸前畫了十字架之後,螢幕切出了馬丁教授和路易斯的家人接受採訪的畫面,他們不約而同對家人的突然死亡表示了懷疑,並出示了相關證據。
展示過這些之後,畫面切回到酒店現場,拿著話筒說話的人換成了查爾斯,他講述了自己自從知道馬丁和路易斯出事之後,又找到當時被打殘的瓊斯、就開始隱姓埋名的流亡生活的經過。
在偵探布魯克斯的幫助下,查爾斯聯合約翰遜的家人一起進行了很多調查,展示了很多遇難者家庭提供的線索,以及他們在失去親人後面對的生活現狀,最後為至今生死不明的瓊斯祈禱。
在他之後,面向媒體的人是一箇中國女孩,她高挑而美麗,暗紅色針織衫配黑色闊腿褲,氣質莊重而又不死板,用中英文進行了自我介紹:“各位好,感謝大家來參加這次活動。我叫邵晴,中國人,是一個在多倫多的留學生。跟前面幾位朋友比起來,我是幸運的,因為我在荒島上受了重傷,忘記了所有飛機失事後發生的事情,那些無助和惶恐,我都不記得了。”
“但幸好還有人記得,我從這些朋友那裡聽說了很多故事,我們覺得這些故事、或者說事實,不該就此被湮沒,所以我們決定把這些故事記錄下來成書發表。我們會註冊一個微博賬戶,在上面進行連載。這個賬戶不只講述倖存者在荒島生存的經歷,還會記錄我們能找到的每一個遇難者臨終前最後的故事以及他們來不及實現的人生計劃和願望,今天晚上將發表第一篇文章。”
邵晴講完這些就把話筒交給了最後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十分英俊,穿了一件黑色薄款風衣,領子高高豎著,握著話筒的手修長白皙。
“大家好,我是倖存者宋惟忱,也是本次活動的組織者和召集者。感謝大家的傾聽,我們希望以這樣一種方式提醒大家,da680被劫持進而墜毀的背後有近兩百個破碎的家庭,每一個遇難者都曾是鮮活而美好的生命,卻不幸無辜遭遇了這一切。
“而我們這幾個碩果僅存的倖存者,也並不像大家以為的那樣,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從此幸福的生活下去。我們依然被神秘的強權組織暗中窺伺、實施傷害,雖然沒有人承認s俱樂部真實存在,也沒有人肯承認自己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但我們查到的種種線索都顯示他們的確存在且策劃了這起劫機事件。我的朋友甚至找到了已經整容、改名換姓的機長,是的,就是那位本該在飛機失事時死了的關鍵人物——然而我們找到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