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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怎麼還沒到?!”容革醒悟過來後,緊張又擔憂,猛拍了一下額頭。
在鱷獸谷這種地方無疑鷹人更具有優勢,肖佑責無旁貸地說:“走,去看看灃王子那邊是怎麼回事!”
但還沒等他們出發,從東南角方向就火速飛過來一個鷹人,他看到高地上的族長後,幾乎是一頭栽下來似地俯衝落地,揚起大風夾雜著無數碎屑,先是有些驚慌地看了看敖沂,然後才急切地對肖佑說:
“族長,不好了!那個聖湖的敖康失蹤了!那邊正在拼命找,隊長讓我趕緊過來求援——”
“什麼?!”敖沂高聲打斷,如晴天遭雷劈,臉色突變,一疊聲地追問:“康弟失蹤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發生的?我不是讓康弟緊跟著王兄嗎?他最聽話懂事了從不陽奉陰違一定是被、被擄走的吧?究竟誰幹的你看清楚了沒?”
敖玄見伴侶急得語無倫次顛三倒四,趕忙暗中順了順對方的背,安撫道:“讓他說完,咱們先聽,然後才能去找。”
“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容革也是真急了,憂心忡忡道:“康弟還是第一次出遠門歷練,他什麼也不知道,要是、要是……唉!!”
意外事故來了第二樁。
剛才三個祭司的死肖佑他們雖然也極為痛心扼腕憤怒,但那是基於同族情誼,可如今聽說失蹤的敖康,那可是大家共同的弟弟,甭管親的乾的,總之,是親人!
“你們先把祭司的遺體送出谷口去好好停放,告訴大家,我們一定會為祭司討回公道的!”敖沂嚴肅叮囑道。
肖佑揚聲對那報信的鷹人說:“你帶路,走,咱們這就過去看看!”
一群鷹人迅速分成兩隊:前者火速趕往芝蓮生長的東南角,後者懷著沉痛哀悼的心情,恭恭敬敬地把祭司遺體帶了出去。
半空中,風獵獵,正當午時,火辣辣的太陽高掛頭頂,一群獸人熱得渾身汗溼,卻連擦汗都沒時間。
“……上午挺順利的,找到不少芝蓮,敖康一直跟灃王子待一塊兒,他做事很認真也很聽勸。先頭哨聲響起準備回去時,大家都在收拾東西,隊長和十三在點名,有些亂,然後空巡突然讓所有人提高警惕以防暗算並儘快返回谷口,我們正納悶著呢,又有族裡的弟兄下來讓灃王子敖康等去谷中高地,說是調查祭司死因什麼的,大家聽了就、就更亂了些,等反應過來後,敖康他、他就不知哪去了。”
肖佑深呼吸:“渾水摸魚,一樣的路子。”
“那麼大個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容革氣急敗壞又擔憂,萬分不解道:“康弟不是一直待在敖灃身邊嗎?敖灃身邊至少也會帶十條八條龍的,難道就沒一個人發現我弟被擄走了嗎?嗯?”
想起剛才死得無聲無息的三個祭司,敖沂他們幾個心都要焦了:康弟要是真出了事,我們做哥哥的今後如何心安?又怎麼向伯父一家交代?
那報信的鷹人並不知道更多內情,他是臨時被塞了幾句話然後負責火速求援的,因此只能悶頭帶路。
不多久,他們就到了鱷獸谷東南角,那裡最大的一塊空地上擠了一堆的獸人,鬧哄哄亂糟糟的。
“什麼?沒有?那就趕緊接著找啊!快去快去!”一貫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東海王子渾身是汗是泥,頭髮衣袍皺巴巴,臉色唇色一樣白,焦灼不堪。
他的心腹十三體貼地低聲寬慰:“您別急,我已經讓鷹人通知沂王子肖族長他們過來了,會找到的。”
敖灃焦頭爛額,這裡探探那裡望望,嗓子都吼嘶啞了,急得心跳加速,心想敖康是伯父的親生獨子、是叔父疼愛的侄子、是敖沂肖佑容革他們寵愛的弟弟、也是自己的堂弟……完了!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失蹤了!怎麼辦?神吶!
因此,當看到容革敖沂肖佑一行從天而降時,敖灃有一瞬間真希望自己也失蹤算了,免得沒臉見人。
十三竟然在?
敖玄定定地盯著那隱藏得很深的護衛,看了很久,早在西西里海住著時,他就發現對方有問題,雖然沒有直接確鑿的證據,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對方的眼神,騙不了人。
十三恍若無意地對視了一眼,那眼底的得意嘲弄之色又被敖玄捕捉到了——奈何無憑無據,敖玄只能強忍……他突然左右環顧,揚聲問:
“六哥?我六哥呢?”邊問邊找,但轉完一整圈,竟然沒有人知道敖景的下落!大家都在關注失蹤的敖康,誰也沒留心一個剛認識半天的自由民……
敖玄更急了,四處眺望尋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