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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可的理由之外,從不願踏足。
東海龍後婆媳倆依依不捨,送了一程又一程,滿腹怨言,可惜她們無法對抗老龍王的命令。
容革有些擔憂,私底下問起過:“噯,你祖父究竟派了什麼差事給敖灃啊?尋常的理由,敖灃也離不了東海龍宮。”
“他沒說,我也沒好問,等回到家就知道了。出來散散心也好,看他悶悶不樂的。”敖沂如實回答,他心知肯定有正當理由,只不過得到了西西里才會談。
歸心似箭,獸人們日夜兼程。
敖沂多了個習慣:遊著遊著,有機會就忍不住朝右後方一瞥——他的左側位置,一貫是容革的;右側,則固定是容吉容祥兄弟倆。
秩序井然,一個蘿蔔一個坑。
而臨時加入的敖玄,經慎重考慮後,選定了容吉容祥旁邊待著,一本正經地充當親衛,那位置很方便他隨時隨地、光明正大地觀察……前方。
趁著拐彎,敖沂再次扭頭看一眼:他那傷沒事吧?會不會遊得太快了?
見對方眼神掃過來,敖玄馬上準確接住,他的眼睛在笑,墨黑鱗片格外引人注目,只是身上傷痕累累,但從未見他露出痛苦之色。
禮尚往來,做龍要有禮貌。
思及此,敖沂大大方方回以一笑,白金鱗片瑩潤光潔,眉眼俊朗和煦,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快天黑了,要不要停下來休息?”敖玄趁勢關心問。
唔,看來他撐不住了,畢竟是帶病之軀。
這麼一想,敖沂就有些不放心,他轉身,游到對方旁邊,黑白龍鱗對比分明,極具視覺衝擊力。仔細審視後,敖沂抬爪,蹭一蹭對方新長出來的鱗片。
“!”敖玄顫慄,倒吸一口海水,拼命忍住想攻擊的本能。
“還沒長好。”沂祭司像模像樣地下了結論,“要小心養著。喏,尤其是這一塊。”沂祭司說著,又抬爪拍拍對方的胸腹。
——這一切,都被敖灃容革看在眼裡,他們的表情都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