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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父親要是打你,我會立刻告訴母親的,讓她幫你。”容貝貝安慰道,貼心又仗義。
“真是好妹妹!喏,這個拿去玩。”容革大力稱讚他異父異母的青龍妹妹,拿出那個漂亮貝殼塞給她。
“謝謝哥哥!”容貝貝高高興興接過,搖頭晃腦地被拖著遊,極為依賴兄長。
旁邊,小龍探頭看了幾眼,很是羨慕,但什麼也沒說。
敖沂會心笑笑,也掏出個別致貝殼,塞到小龍爪子裡,寵愛地笑著說:“瑞瑞,這個拿去玩吧。”
小龍立刻喜笑顏開,倆爪緊緊抱著那個貝殼說:“謝謝哥哥,我、我高興!”
敖沂的笑容擴大了些,摸摸小龍的腦袋,說:“好,高興才好。瑞瑞,爸爸呢?”
“哎~”小龍像模像樣地嘆口氣,抬爪蹭蹭自個兒的腦袋說:“爸爸頭、頭痛,在睡。”
敖沂眉頭皺起,半晌沒說話。
旁邊的容革安慰道:“別擔心,祭司們都看著呢,休息幾天就好了。”
“願海神保佑。”敖沂低聲祈禱,他心裡再清楚不過:自己的爸爸身體變差了,頻頻臥病在床,祭司們看了都說是“憂思深重、鬱結於心”,那顯然不是普通湯藥能治得好的。
心病還須心藥醫。如今的西西里海,正慢慢陷入危險漩渦中,多番勢力角鬥,龍王龍後全力周旋很久了,疲累憂心焦慮是肯定的。
他們游到龍宮中堂時,前面拐角驀然傳來個帶著笑意的大嗓門:
“容革革!容貝貝!”
敖沂立刻同情地看著好友,容革則是認命地嘆口氣,頭疼道;“亞父,能不叫我小名麼?”
“容革革怎麼不好聽了?嗯?多好聽的小名啊!”容拓邊促狹地說,邊朝這邊游過來,他愛笑,臉上滿是笑紋。
“父親,這是哥哥給我的貝殼,漂亮吧?”容貝貝顛顛兒地迎上去,幼崽心性,滿足笑著把那貝殼舉高來回晃。
容拓彎腰細看,故作敷衍狀:“還行吧。”容拓瞎了一隻眼睛,是條獨眼青龍,乍一看很可怕,但只要稍微熟悉點,幼崽們就會喜歡他。
容貝貝不幹了,拖長聲音喊:“父親——”
“啊,這貝殼真漂亮,你哥是越來越有眼光了!”容拓馬上改口哄,他順手抱起容貝貝,游到敖沂跟前,笑著說:“兩位王子好,今天一切還順利嗎?容革有沒有闖禍?”
容革抱著手臂,不服氣地撇嘴,他雖然是容拓收養的異族孩子,父子倆外貌無一處相像,但動作神態卻是像足了。
“容叔好,今天挺順利的,我們追回了被盜採的珍珠貝,趕走了西海賊龍。”敖沂鎮定自若地回答,容拓在西西里海非常受敬重,私底下敖沂甚至是稱“容叔”的。
容拓來回掃視幾眼,然後盯著容革,狐疑地挑挑眉。
“亞父,今天我——”容革性急且耿直,憋不了多久就想開口招認。
“咳咳~”敖沂立刻往前遊,搶答道:“對了,今天在驅趕西海賊龍的時候,我發現那賊龍頭子是個慣偷,越界盜採好幾次了,他簡直沒把咱們放在眼裡,所以憤怒之下——”
沒等敖沂說完,容拓就瞭然地搖搖頭,眯著眼睛瞪容革,就像從小到大無數次的那樣。
糟糕,又瞞不住!
敖沂的話音不受控制地降低一瞬間,但還是打起精神說完了:“……是我太生氣,沒收住,不慎當場打死了那賊龍頭子,他們實在是太猖狂,躲在海界附近守著,一見我們家的護衛龍巡海離開後就進來偷,一而再再而三的,沒完沒了,警告驅逐無數次都不放在心上,逼著我殺一儆百!”
敖沂大義凜然地說完後,就那麼期待地看著容拓。
容革感動地看著敖沂說完,緊接著痛快承認道:“亞父,那賊龍是我打死的,跟敖沂沒有關係。我氣不過,外族龍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他竟敢藐視威脅龍王,實在是死有餘辜!”
“你不說我也知道!慣偷賊龍本就犯了海族大忌,竟還敢藐視威脅龍王?確實該死。”知子莫若父,容拓沒好氣地訓斥,又嚴肅告誡道:“沒上沒下的,你不能直呼大王子的名字,讓族人聽見成什麼樣子?嗯?”
敖沂和容革並肩而立,毫不在意地說:“好了容叔,我跟容革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我們西西里海不拘那些虛禮的。”
“我知道。”容拓感激又懇切,“謝謝您對容家的提攜和看重,只是龍果成熟在即,海陸交易馬上就要到了,要是容革養成沒上沒下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