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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食用。
另外就是燉了一條大魚,是李虎子的大哥從江邊打上來的,開江魚,特別鮮。
最後還起了兩瓶罐頭,午餐肉切成片,還有魚罐頭,直接倒進盤子裡就成。
能張羅出這桌子菜,在農村來說,已經很不容易。
李老根領著倆兒子,陪著李衛國和李大勐,剩下的女人和孩子,則沒有上桌。
“大娘,大嫂,都不是外人,一起吃。”李衛國瞧著大嫂子懷裡抱著的小娃子饞得直淌哈喇子,便連忙招呼。
李大勐也一個勁說,女人和孩子這才上桌。
李衛國給小娃子的碗裡夾了幾片午餐肉,小傢伙吃得直吧唧嘴。
“來,咱們爺幾個喝點。”李老根開了一瓶酒,邊喝邊聊。
聊著聊著,李大勐就說起來路上的見聞,就是那位用箭射狍子的。
聽完他的描述之後,李虎子一拍大腿:“哥,你說的肯定是野把頭!”
然後他就繪聲繪色講起來,大概是十幾年前,他們這邊的林子裡就出現一個神秘的人,有人說是野人,有人說是山神老把頭的替身,於是就稱為野把頭。
據說有不少人在山上都見過他,穿著一身獸皮,箭法十分厲害。
他們這邊的林子,小到野豬,大到老虎都有,炮手們打圍都得成幫結夥,人家一個人能在林子裡活得好好的,就顯得格外神奇。
李衛國倒是有些別的想法,不過在沒確定之前,他也不能確定。
等吃飽喝足之後,天也黑了,陸陸續續的,就有些村民來竄門。
主要是家裡來客了,都瞧個新鮮,他們這屯子,很少有外人來的。
先來了幾個小娃子,在炕上玩嘎拉哈,除了豬的羊的之外,竟然還有一些狍子的嘎拉哈。
這個就比較稀罕了,據說以前鐵木真和人結成安答的時候,就用這個做禮物的。
再後來陸陸續續的,來的都是小夥子和上了些歲數的。
聊起外面的世界,大夥聽李衛國說,不少地方已經分田到戶,都頗有興致地談論著。
李虎子喝了點酒,結果說禿嚕嘴了,就把李衛國花二百塊錢買香獐子的事情說出來,惹得他爹直拿眼睛瞪他,這年頭講究的是財不露白。
“這麼值錢!”漢子們立刻都瞪大眼睛。
其中一個使勁拍了一下大腿:“那明個咱們都上林子裡打去,山上可不少呢!”
“國子哥收活的,不收死的。”李虎子連忙提醒一句。
活的啊,這個有點難,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夥依舊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很快便拉幫結夥,準備大幹一場。
李衛國也想去這邊的山上轉轉,主要是瞭解一下山上的資源,他心裡其實是有點想法的,看情況能不能實施吧。
到了晚上九點多,大夥這才興致勃勃地散去,李老根的老伴兒也跟著出去找宿。
…躺在炕上,李衛國睡得挺踏實。
第二天早早就起來,就去外面熘達,他習慣早起。
在路過柴火欄子的時候,聽到幾聲叫,是那隻香獐子,正急切地望著李衛國。
這傢伙明顯恢復許多,已經站起來了。
李衛國就邁進柴火欄子,把系在它脖子上的繩子解開,香獐子就跟在李衛國身後,慢慢熘達。
大青狗朝香獐子呲牙,李衛國拍拍狗頭,這傢伙就消停了。
清晨的小山村顯得格外寧靜,瞧得出來,這裡並不富裕,全村都是泥草房,好像比他們大饅頭屯還不如。
家家戶戶的煙囪冒著炊煙,樹木剛剛發出嫩葉,到處都回蕩著鳥鳴聲,李衛國走在土路上,感覺心裡格外寧靜。
主要是這村子是在山裡,耕地非常少,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不成規模。
前些年,村民主要是去林場幹活,收入還不錯;現在林場也不行了,日子便越來越緊巴,就是靠採山貨維持生計。
因為交通太差,採來的山貨,只能在家裡進行初加工,然後揹出去賣點幹蘑孤和薇菜乾這些。
“國子,起這麼早啊。”迎面碰到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跟李衛國打著招呼,然後愣眉愣眼地打量著李衛國身後的香獐子。
“大炮哥,早啊。”李衛國記得這人,是村裡的獵戶馬大炮,昨晚去過李老根家。
馬大炮手裡拎著兩片風乾的兔子肉:“國子,你嚐嚐,等會兒上山,俺看著能不能打只狍子啥的。”
李衛國感受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