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為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爺,我是李衛國,您老家裡都挺好的?”李衛國也就順著李大勐的稱呼。
“都挺好,咱們先家去,好好歇歇。”李老根嘴裡熱情地招呼著,然後就在一群娃子和幾隻大狗的簇擁下,向他家走去。
李老根是這村的生產隊長,他們這邊還沒分地呢,依然是原來生產隊的模式。
家裡也是三間土坯房,倆兒子,大小子結婚了,住西屋,東屋住他們老兩口和小兒子,還有倆閨女,都出門子了。
“虎子!”李大勐看到迎出來的青年,這是他親叔伯弟弟李虎子,長得虎頭虎腦的。
“哥。”李虎子也喜出望外,抱住李大勐,好不親熱。
李大勐又介紹:“這是國子哥。”
“俺知道,去年那些梅花鹿就是國子哥買的對吧。”李虎子樂呵呵地說著,勐地又想起來一件事,“國子哥,俺上些日子在林子裡套住一隻香獐子,你要不?”
李衛國不由得眼睛一亮:“哪呢?”
李虎子就把他們領到柴火欄子,果然拴著一隻香獐子,戧毛戧刺的,皮包骨頭,趴在包米杆子上。
“這玩意抓回來之後,不吃不喝,這兩天都站不起來,早知道就宰了吃肉了。”李虎子過去用腳扒拉一下,那隻香獐子滿眼驚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不過四肢顫抖,很快又癱軟下去。
…李大勐上去瞧瞧:“還是公的呢,白瞎了。”
瞧著這香獐子的架勢,只怕是活不成了。
香獐子的膽子非常小,野生動物也大多如此,被捕獲之後,都會選擇絕食。
“虎子,端點水過來,瞧瞧渴的。”李衛國伸手在香獐子頭上摸摸,小傢伙眼睛裡的驚懼開始慢慢消退。
李虎子則解釋著:“國子哥,俺餵過,它根本就不喝。”
還是李老根瞧出來一些名堂,叫兒子去端水,這香獐子還伸著舌頭,直舔李衛國的手背,好像跟剛才不大一樣了。
很快,李虎子就用洗臉盆端了點清水過來,李衛國接過盆子,湊到香獐子嘴邊,這傢伙還真就開始用舌頭舔水,還發出輕微的嘖嘖聲。
“真是怪事啦!”李虎子也湖塗了。
他哥李大勐解釋道:“國子哥家裡養著好幾十只香獐子呢。”
飲完水之後,香獐子明顯精神了不少,開始嚼身旁的豆皮子,能吃能喝,就證明死不了啦。
李衛國這才站起身:“虎子,這香獐子最少值二百塊錢,一會我給你。”
“不用不用,哪能要錢呢。”李虎子連連擺手。
李衛國也不爭辯,在李老根的引領下進屋。
在外屋地,李大勐的大娘還有大嫂子正在做飯,本來晚飯都做好了,鍋裡燉的茄子幹,周圍貼一圈大餅子。
不過來了客人,娘倆就又忙活著添倆菜。
屋裡的格局都差不多,一鋪南炕,家裡有幾樣老舊的傢俱,也沒啥家用電器,就是門斗上掛著一個收廣播的箱子。
李大勐把帶來的禮物都掏出來,擺在炕上,一箱子白酒,裡面一共是六瓶,還有幾袋白糖和奶粉,以及罐頭之類,有午餐肉的,有魚罐頭,也有水果罐頭。
“你看看,買這些東西幹啥。”李老根嘴裡埋怨著,他瞧了瞧,這些東西,起碼得好幾十塊呢。
“都是國子哥花錢買的。”李大勐樂呵呵地說著,感覺很有面子。
李衛國則從自己的包裡數出來二十張大團結,遞給李虎子,把李虎子整得紅頭脹臉的,一個勁擺手,說啥也不要。
“虎子,這隻香獐子,值這個價兒,我們養這個能掏麝香,兩年就回本了。”李衛國直接把錢放到櫃蓋上。
李大勐也在旁邊幫腔,他當然知道鹿場那邊的情況。
“國子哥,那俺就收了。”李虎子這才答應收錢,他臉上又是激動,又是歡喜,“前兩年俺還打死過一隻香獐子呢,早知道就養著啦。”
“你可得能養活才算。”李老根伸手從兒子手裡把錢給搶下來,交給老伴兒。
他老婆也樂得眉開眼笑:“媽給你攢著說媳婦。”
二百塊錢,頂大用了,他們這邊孩子結婚,有個千八百的足夠用。
李衛國有點忍不住笑:都是一個套路。
這一家子,對李衛國更加熱情,吃飯的時候,桌上擺了幾盤菜,除了燉茄子幹之外,還有一盤炒雞蛋,一盤炒蘑孤。
…蘑孤是自家去年秋天醃製的,用開水浸泡一下,融掉多餘的鹽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