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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子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也都嚇壞了,都溜溜地先往出走。
當他們推開外屋地門的時候,就聽到一聲爆喝響起:“看誰敢走,先把腿打折!”
“村長爺爺!”狗剩子嘴裡叫了一聲,吱溜一下就躲到水缸後頭。
只見老村長一拐一拐地走進屋,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壯漢,而且當院看起來還不少呢。
篤篤篤,老村長拄著單拐走進屋裡,沉重的響聲,敲擊在每個人心頭。
他徑直走到李衛國跟前:“國子,先搜搜這個李老花,看他是不是玩鬼兒。”
李老花瞧著這架勢,心裡也慌了:“老爺子,真沒有啊。”
李衛國也不和他爭辯,走到李老花身前,抓住他的右胳膊,使勁抖落幾下,噼裡啪啦的,掉下來好幾張骨牌。
“你真耍出千!”劉大勇連鞋都沒穿,從炕上跳下來,揮拳朝李老花打去。
“你個小兔崽子!”老村長一聲大吼,柺杖劈頭蓋臉砸了下去。
劉大勇被打得抱頭鼠竄:“村長爺,咱們是一夥的,你打俺幹啥?”
“俺叫你耍錢,叫你耍錢!”老村長的柺杖雨點般落下,嘴裡更是恨鐵不成鋼地吼道,“耍錢鬼兒,耍錢鬼兒,常耍錢的,哪有沒鬼兒的!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有倆錢兒就不夠你嘚瑟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後邊的王隊長也上去踹了兩腳:“村長叔您別跟他生氣,等回家叫他爹收拾他。”
老村長又抬起柺杖,朝玻璃花指了指:“這幾個人,也都先揍一頓,然後送交公社!”
“誰敢打我!”玻璃花也徹底急了,從腰裡拽出來一把攮子。
“呸!”老村長朝他吐了一口,“老子當年在戰場上,連米國鬼子都宰了好幾個,你還敢耍橫!”
噗通一下,玻璃花直接跪了,一個勁磕頭:“老爺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這小子也知道,外面那麼多人,動手的話,肯定沒好。
老村長身後竄出來幾個小夥子,一陣拳打腳踢,把玻璃花這幾個人全都打趴下了。
老村長又掄起柺杖,給了趙大虎一下,就連趙老闆子都沒跑了,也捱了一下。
王隊長也湊到老村長耳邊:“要是交到公社,大虎他們也得受牽連,要不打一頓放了吧?”
老村長瞪了他一眼:“不叫他們長點記性,以後指不定幹出啥事呢,這剛有倆錢,就不知道咋嘚瑟好了,以後還不得上天?”
說完他朝李衛國點點頭:“國子,有一個算一個,連看熱鬧的都捆起來,全都送公社去!”
直到除夕這天,老村長才把趙大虎和劉大勇他們從公社保了回來,處罰的結果是每人罰款二百元。
這還是看在老村長主動報案,而且趙大虎他們認錯態度比較好,這才放回家過年。
這件事對村民起到了很好的警示作用,再沒有耍大錢的了。
至於湊到一起玩玩牌啥的,半大小子就打一分兩分的,成年人一毛兩毛的,這就是純粹的娛樂了。
除夕這天早晨,李衛國和吳小玉從鹿場回來,同行的還有大山,他也下山過年。
另外還有老跑腿子田大貴,也在李衛國家裡。
除此之外,李衛國還邀請了魯大龍夫婦,還有徐明亮和高大林一家,湊到一起,將近二十人。
吃完早飯,穿得花枝招展的李小梅和李小鹿就忙著貼對聯粘福字,屋裡屋外,喜氣洋洋,過年的氣氛瞬間拉滿。
女同胞湊到一起,研究年夜飯;男同志則坐在炕上玩撲克,三打一。
“過年了,咱們玩大點的,就玩五分錢的吧。”高大林笑嘻嘻地提議。
田大貴則把趙廣定和王大拿他們叫來看紙牌,這種紙牌就是葉子牌,在農村非常流行,長條形,大致跟麻將的原理差不多。
牌上還有各種圖案,通常是水滸裡面的人物。
而李小梅她們這些小娃子,則成群結隊的,遊走於各家各戶。
孩子們兜裡都鼓鼓囊囊,有的兜裝著鞭炮,邊走邊放;有的兜裝著好吃的,比如糖果之類。
過年了,最高興的就是孩子們,尤其是今年,各家的收入不錯,都給孩子們整一身新衣服。
小孩子其實最容易滿足,穿身新衣,再弄點好吃的,就歡天喜地。
即便是這麼簡單的要求,往年也不容易滿足,一到過年,家長都發愁。
或許也正因為來之不易,在這苦難之中的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