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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雲霄的那一瞬,千葉不記得自己是誰,過去的種種痛苦,眼下的種種無奈,彷彿都消失殆盡。人生頭一次經歷這樣的美妙,才第一次她就深深陷了進去,那好似墮落的沒出息的,只願朝朝夕夕都與丈夫纏在一起的念頭,一遍遍衝擊著她的理智。
當身體綿軟無力地被丈夫護在胸懷中,定山說的那番話才重新清晰起來,她迷糊地嚶嚀著:“有你在,我比誰都驕傲,我不可憐……”
定山輕吻她的面頰,想要安撫懷中柔弱的人,他們初涉**,並不知世間還有所謂的技巧,只是動了情最自然的結合,每一個吻每一處撫摸,都想給愛的人最美好的感受,千葉果然漸漸安靜下來,睜開雙眼看著定山,緋紅的面頰露出甜美的笑容,柔柔地喚了聲丈夫的名字。
“你不知自己有多值得驕傲,不知我有多為了你驕傲。”定山扯過紗被遮蓋千葉的玉體,眼見褥子上點點鮮紅,不禁眉頭一緊,心疼地問著,“疼嗎?”
千葉點頭,又搖頭,羞赧地挪動身體去遮蓋那痕跡,用被子半遮著臉說:“你就不要管了,下回大概就就好了。”說罷想到自己已經盼著下一回,羞得將臉全捂上,定山將被子輕輕扯開,笑道:“該透不過氣了。”
千葉露出溼漉漉泛紅的雙眼,黑珍珠一般的瞳仁裡,只映著丈夫精壯的身體,她探出溫暖的手摸過他的肩膀,心疼地說:“小心著涼了,快躺下。”
兩人相依相偎,皆是昨晚一夜未睡,皆是才經歷了激情如火,這會子靜靜的,便有了幾分睏倦,千葉是不記得自己幾時睡過去的,醒來時定山已經不在身邊,隔著紗帳能聽見輕聲說笑,棉花那小丫頭的聲音鑽進耳朵裡,正說著:“公主若是早些生娃娃,二小姐就有玩伴了,若是再三年抱倆,家裡可熱鬧了。”
千葉起身見床鋪凌亂,自己衣不蔽體,便小心翼翼下床找衣裳穿。外頭聽得些動靜,棉花探進腦袋張望,果然見是公主起了,歡歡喜喜地跑進來,雙手疊在腰際,深深一福:“恭喜公主,恭喜駙馬爺,盼著公主早些生小娃娃。”
“你再胡說,我就打你了。”千葉忙亂地拿衣服裹身,可外頭傳來李嫂的聲音,說是預備好熱水了,棉花笑眯眯上前來,又要褪下千葉的衣裳,平日裡主僕間沒那麼多忌諱,可這會兒千葉羞得很,方才就看到鏡子裡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雖是頭一回,可他們也太縱情了。
扭扭捏捏的,好歹是沐浴更衣,總算清爽精神起來,再回來時,臥房已被收拾乾淨,那染了鮮紅的褥子也被換走了。千葉站在煥然一新的床榻邊,不敢想象不久前在這裡發生的事,但這會兒已經日落黃昏,一天就要過去,兩三個時辰後,若是睡得早,她又要和定山一道躺在這裡。
千葉坐下,傻乎乎地摸著柔滑乾淨的蠶絲褥子,一抬頭,定山緩緩走進來,他身上換了天青色長袍,俊美臉龐上溫和從容的氣質,誰見了都會安心。跟在定山後頭,是李嫂捧著千葉那一身長尾鸞袍,雖然很小心地摺疊了,可不得要領,終究還是厚厚的一團,李嫂為難地說:“這衣裳瞧著實在精貴,我和二孃琢磨著,輕易不能落水,咱們很小心地打理好曬乾熨平,公主您看,可還成?”
千葉起身來,抖落開那沉重的裙袍,見乾乾淨淨並無不是,便熟稔地摺疊起來,定山和李嫂看著都驚訝,那麼厚重寬闊的袍子,經千葉的手疊起來,就四四方方整整齊齊,都想象不出展開時,是那樣得華麗貴氣。
而千葉撫摸過袍子上繡的每一顆珍珠寶石,眼前都是母親在記憶中日漸模糊的樣子,她很想告訴娘,自己得遇良人,很想讓父親知道,女兒現在過得很好,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李嫂見著了,悄悄退了出去,定山上前來伸出雙手,千葉便伏進了他懷裡。
定山很冷靜,他還沒辦法查明太子妃故世的真相,在那之前不能告訴千葉那番謠傳,不能讓她陷入莫名其妙的痛苦裡,待有一日若能查明,他一定會明明白白地告訴妻子。
“定山,當年的太子府還空置著,我想回去一趟,還想去宗廟祭奠父親母親。”千葉輕聲說著,“皇爺爺過世後,我再也沒去過宗廟,再也沒祭奠過我爹孃,我很不孝。”
定山應道:“我陪著你。”
夕陽落下,夜色漸濃,神山侯府裡今日多了一分喜氣,這份淡淡的喜悅,卓羲和楚歌也能感受到,可楚歌今天好好地在自己屋子裡待著,沒有又跑得不見蹤影。二孃和惠梨不敢在她面前提起高興的事,西邊的院子裡,只有團團嘰嘰喳喳的聲音,這會兒小丫頭不知跑去哪裡玩,院子裡忽然聽她喊:“卓羲哥,你在門外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