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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跟著才好。”
棉花在一旁笑道:“奴婢倒是很可靠,但那種地方,向來沒有我們丫頭說話的份兒。”
千葉笑道:“你還可靠?”
棉花一呆,模樣兒實在可愛,惹得大家都笑了,原本令人煩惱的事,都化在了笑聲裡。
且說這件事定山夜裡歸來便知道了,見千葉決心要去會一會,定山沒有阻攔,但他和二孃一樣的不放心。這會兒千葉沐浴的功夫,定山從書房過來,瞧見棉花守在門前,小丫頭鬼機靈一般,怕自己壞了主子的香豔好事,正要跑,卻被駙馬喊住了,問她:“棉花,我想問問你們從前在宮裡,那些人是怎麼欺負公主的?”
想起前仇舊恨,棉花喜滋滋的臉色一時散了,憤憤然道:“各種各樣的事都有,什麼把公主推進池子裡,送餿了的飯菜,以教導的藉口為了一點小事責罰公主,皇后有一回不知發什麼神經,把公主叫去鳳儀宮又不見她,我們在宮門外足足站了一整晚,也不讓走。反正她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皇上管得著的時候說兩句,管不著的時候,我們就慘了。”
定山眉頭緊蹙,新君登基五年,也就是說千葉從十三歲後的五年裡,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
“駙馬爺,您問這些做什麼?”棉花腦筋一轉,問道,“是不是您也聽說平南府請宴的事了?”
定山頷首:“不錯,我不放心。”
此時千葉在裡頭喊棉花,像是出浴了,棉花賊兮兮地笑:“方才二孃找奴婢呢,駙馬爺,您替奴婢去應一聲吧。”她說完就跑,連帶著把剛要進院門的李嫂也帶走了。
定山哭笑不得,想了想便進門來,才繞過屏風,就見千葉捧著毛巾擦身,纖柔曼妙的身姿盡收眼底,千葉不防備地轉身來,乍見丈夫在後頭,慌張地遮擋身體,惱道:“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出去。”
定山忙閃到了屏風後,連聲道歉:“棉花讓我進來,我也不知道你在洗澡。”
千葉道:“還撒謊呢,你明知道我洗澡了才過去書房的,還不承認。”
定山再轉過屏風時,千葉已輕紗裹身,明明早已是彼此的人了,可掌不住遇見這樣的事害羞,而這份害羞實在惹人憐愛,千葉羞紅著臉,指派定山道:“那就來給我擦頭髮。”
千葉在妝臺前坐定,定山笨手笨腳地為她擦乾長髮,磨磨蹭蹭不得要領,千葉不得不自己動手,笑他:“你看你會做什麼?”又問道,“怎麼突然過來了,不是說好,我一會兒送茶來書房嗎?”
定山便也正經神情:“後日去平南府,不能帶家眷?”
千葉知道他是不放心:“家眷能帶,就只女眷,你是去不得的。”
定山問:“是不是瑾珠公主?”
千葉點頭:“多半是她了,我和平南府沒有往來,他們家的小姐一直都被瑾珠呼來喝去,也怪可憐的。”她抬起頭,看到鏡子裡的丈夫露出不安的神情,笑道,“怕我去了,被人欺負?”
定山不言語,但從那面上的神情看來,像是已經有主意可不好對千葉說似的。
千葉轉過身抬頭看著他,才出浴的人,面上有好看的紅暈,眼眸更是晶瑩剔透,猜著定山神情裡的意思,眼睛忽然一亮,問道:“你不會,想讓楚歌陪我去吧?”
若是楚歌在千葉身邊,莫說瑾珠那幾個小女子,就是御林軍她也能一人對付幾十人不在話下,沒有比楚歌更可靠的人,但定山是這麼想,他不知道楚歌和千葉各自如何看待,只是心裡有了這個想法而已。
千葉撅著嘴,像是不樂意但也沒別的更好的法子,她說道:“從前在宮裡她們欺負我,我躲著不反抗,是因為不知在宮裡的日子還有多長,我盼著有一天能走,盼著宮牆外的海闊天空,是為了這樣才忍的。可現在不同了,她們若敢放肆胡來,我絕不客氣,我有你啊。”
這些話,叫定山安心許多,但千葉反擊的前提是被人欺負,而他容不得任何人欺負千葉,鬆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若是為了我的,就不要去。”
千葉笑了,拍拍丈夫的胸脯:“少當家,您也太自以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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