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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聽得這話,含笑起身來,攙扶韓越柔坐下,關切地說:“原來表姐如此記掛我,若知表姐身子不適,早該來探望才是。”
韓夫人只覺得眼前的光景莫名其妙,尷尬地笑著:“怎敢勞煩公主,公主快請坐。”
千葉卻與定山相視一笑,和氣地問:“駙馬與表哥可談好了?”
不等定山應答,韓繼業先插了嘴,他本是願意多與千葉相處,哪怕多看一眼也好,可突然橫出妹妹來,為了不讓母親有所察覺,為了不教這家裡掀起軒然大波,他忙道:“本沒什麼事,都是一家人,往後還望駙馬不要見外,有什麼事只管找我。”
定山抱拳作揖客氣了幾句,千葉則道:“既是已談好了,今日我們就不久坐了,表姐身體不好,還是請她早些歇歇的好。”
夫妻倆這就要走,韓夫人不得不與兒子女兒一同行禮相送,千葉再三客氣後,便帶著定山離去,這前後小半個時辰,連凳子都沒坐熱乎就走了。韓繼業眼見得妹妹痴痴然望著梁定山離去的背影,攔在她身前對韓夫人說:“父親必然在等,母親先去見過父親,兒子到門外送一送就回來。”
韓夫人好不耐煩地點頭,上前攙扶女兒:“娘送你回房去,你也真是的,季千葉算什麼東西,犯得著你勞師動眾地來看她,什麼表姐表妹,從她嘴裡吐出來,真是新鮮極了。可你爹,才不認有這麼一個外甥女。”
韓越柔身子一晃,她是萬千心緒壓在心頭,好在母親只當她孱弱,韓繼業見母女倆離去,才又趕出來,只見梁定山攙扶千葉登車,夫妻間的濃情蜜意,都在那脈脈含情的眼眸裡,他從未見過如此幸福的千葉,而曾以為能讓千葉幸福的人,只有自己。
定山見韓繼業跟出來,又是抱拳施一禮,彼此什麼話也沒說,定山便也登上馬車,與千葉一同離去。
車輪滾滾,華麗的馬車緩緩遠離國舅府,車上千葉輕輕嘆了口氣:“依稀記得小時候彷彿隨母親來過這個家,後來就再也沒登過門,便是小時候怎樣的情景,也不記得了。”
定山問:“還來嗎?”
千葉搖頭道:“我不過是客氣,那幾聲表哥表姐,讓我噁心得慌。”她毫不遮掩地說出這些,卻突然擔心定山會如何看待自己,忙問,“我方才那樣子,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會裝,會不會擔心我平日裡也?”
定山且笑:“怎麼會,對著他們難道我不是裝模作樣?”
千葉心裡一定,便膩歪進他懷裡,想起方才病怏怏的美人,說道:“你可還記得,在家門前與韓越柔相遇的情景。”
定山當真不記得了,他不在意的事,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搖了搖頭問:“怎麼了?”
千葉將棉花那番話說了,解釋說棉花並非有心要盯著定山,只是那天那麼巧她就在邊上,而後才笑悠悠說:“真是不省心,家裡有個楚歌,外頭還有個韓二小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嫁了什麼天王神仙,惹得天下女子趨之若鶩,可我不過是嫁了山賊,辛辛苦苦做起壓寨夫人。”
這醋叫人聞著哭笑不得,定山道:“你可知自己有愛吃醋的毛病?”
千葉嬌然:“那也要看是誰的。”
定山想起韓繼業的神情目光,便道:“你那表哥的眼睛裡頭,只容得下你,我是不是也該找一罈子醋?”
千葉倏然坐正身子,像是被揭了短處,韓繼業那點心思她是知道的,她的確想過在某一天告訴丈夫以免不必要的誤會,可她沒想到定山會先察覺,反倒是為了楚歌和韓越柔,自己三番兩次地吃醋糾纏。
她抿著唇一臉無辜,賣乖似的眼神很勾人,惹得定山失笑:“原來我沒猜錯?”
“他算是韓家的異類,反正從前人人都欺負我的時候,他若在一定會幫我。”千葉抓起丈夫的手掌,是解釋亦像是道歉,生怕定山誤會,“我沒想讓他幫的,但人情終歸是欠下了,所以兩年前他出使東洋,知道要去海上漂泊生死由天,便為他請了一道平安符,除此以外,再沒有半點瓜葛。”
定山好脾氣地笑著:“若是有什麼才好,咱們就算是扯平了,我也不必再愧疚。”
千葉卻揚起臉,傲然道:“咱麼會扯平,楚歌加上韓越柔,可是兩個人,莫說我和韓繼業什麼事也沒有,便是有也是一個,怎麼相提並論?”
定山微微皺眉:“楚歌是我的家人,當妹妹一般的,至於那韓小姐,我與她說的話不過十來句,那日遇險相救也是人之常情。”他輕輕拍了千葉的額頭,“所以說,哪有人總把自家相公往外推的?”
千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