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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安去吏部報備之後,就開始去太常寺當差了。
好在本朝民風開放,對女子並不像其他朝代那麼苛嚴,成了親的婦人只要有人跟著,也可以在外面行走。
王菁現在每隔兩三天,去看一下新宅子的的修葺之事,然後就邀著文氏一起,給食百味找經營場地。
她現在對食百味的定位是給中上層階級消費,相對來說酒樓就要建在比較繁華的地方。可她們問了一下,這樣的地方都貴得嚇人。
像他們在濠州那麼大的規格,在京城每月的租金就要上千多兩銀子,這麼算下來,一年就是上萬兩之多。若是買那麼大一塊地皮價錢則是二十萬左右的樣子。
若能買到地皮,肯定要合算得多,但一般人又不賣,至於賣的人則漫天開價。再說她們手裡一時半會兒這也沒這麼多閒錢。
現在已經是九月底,她早問過人,京城大約十月底十一月初就要下雪了,上凍之後就算有地皮也沒辦法再動工,要等到來年的三月。這麼一耽擱大半年就過去了。
這麼一想,只好降低標準,選一個稍差一點的地段。
說是“稍差一點的地段“,其實也只是相對而言,總不能選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她們二人又沒來過京城,只好隨處亂逛,到哪兒算哪兒。
好在劉永安臨走前將留白和雙喜都留給了王菁,她們的安全倒不用太過擔心。
就算這樣,選了好幾天,也沒選到合適的。
“好巧,沒想到在這兒遇見到了兩位。”有人快步走到前面,攔住她們的去路。那人身材頎長,五官俊美,氣度不凡,此時正微微地看著王菁笑。
“沒想到在這兒居然會碰上世子。”王菁說道。她是由衷地高興。她們遇見沈容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
“你們可是有什麼難事?我這兩天在茶樓裡,好像都看到你們在路上,先還以為是看錯人了,沒想到真的是你們。”沈溶說道。
王菁道:“也沒什麼事,就是隨便逛逛,順便找塊地做點小本生意,打發一下空餘時間罷了。”
沈溶道:“若是這事,我倒幫得上忙,不如我們進茶樓去談?”
王菁點頭:“那就有勞世子了。”
等大家坐下來,沈溶道:“我這幾年在京裡也沒有什麼消遣,和人鬥雞的時候倒是贏了一家酒樓,卻因找不到善於經營的人,已經快關門了,不如轉讓給你算了。”
王菁有些意動,但想到自己手裡的銀錢有限,又不好意思地開口道:“還是算了,京城裡寸土寸金,估計沒有個七八年,根本回不了本,再說我手裡又沒這麼多銀子。”
沈溶卻笑道:“你還沒看地方,怎麼就知道自己要不起?反正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不如你打個欠條給我,分期結清。”
王菁見他確實是一片好意,問了酒樓的地方,然後道:“要不然,咱們合作怎麼樣?你出地方,我出菜譜和大師傅,姐姐出大掌櫃,到時候我們四六分帳,我和姐姐佔六,你佔四。”
沈溶道:“我個大男人,何苦搶你們女人家手裡那點脂粉錢?不如二八分,我二,剩下的你們倆均分。反正我這地方閒著也是閒著,你們能賺錢那是你們的本事。”
王菁笑道:“我們都是女人家,又沒出過門,也沒見過什麼世面,萬一酒樓有什麼事,還不是要靠世子出面,所以你拿大頭,我們沒有意見。”不然單是租出去,一個月也有千把兩銀子,還省心著呢。
沈溶想著她們許只是鬧著玩,說不定做一段時間就不想做了呢,也就由得她們去了,“沈八帶你們去看地方,我還有事,先失陪了。若覺得地方還可以,明天咱們再來這兒來商量後面的問題。”
王菁自是沒有意見。
沈容酒樓裝修十分大氣,可惜只有兩個跑堂的在裡面打瞌睡。見了沈八,哈腰躬身見禮,“您幾位裡面請。”
王菁將酒樓的上下三層都看了,感覺對環境十分滿意,但對這跑堂的卻有些不喜。
這人生得賊眉鼠眼不說,一雙眼還老往她臉上瞟個不停,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難怪這酒樓裡沒有生意,她準備明天就告訴沈溶,她要把這兒的人全換掉。文氏從家裡帶來的有掌櫃,夥計就讓那掌櫃自己招就是了。
酒樓的經營場所定下來,也算解決了王菁心中的一件大事。她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哪想才出酒樓,就聽到有人在議論道:“現在的官員也太不像話,小小的從六品修撰居然敢買當朝尚書的房子,就這麼大搖大擺地住進去了。”
沒等她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