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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意思’。”
都是在外面跑的人,臉面至關重要。男人被下屬這麼一激,還不一下子就把家底全賭上。張氏聽到這裡,才明白他這是中了別人的激將法。
“鄭慶文真不是個東西!他這明明是踩著你揚名!直接把他那官給他轍了,看他還使不使壞。”張氏氣憤地說道,“回來也不吭聲,這下好了,三月三還要再賠些進去。”
“現在撤他,人家會以為我公報私仇。”劉成方嘆了口氣,“他家離聶家近,聶亭長家裡的衣裳到了三九天,都是他媳婦跟妹子洗的,聶亭長後來卻提拔了我,他家不服也是有的。”
劉成方越說越沮喪。
這麼沒面子的事,他根本不想讓張氏知道,但現在王菁又替他約了鄭家鬥雞,如果再鬥輸,只怕張氏真要發飈了。
“那怎麼辦?我聽說好些人跟鄭慶文鬥雞,都輸了銀子。”張氏皺眉道。
小糰子從書櫃拿了本書出來,翻到某處,給他爹念道:“《左傳昭公二十五年》雲:季、郈之鬥雞,季氏介其雞,郈氏為金距。”
這話譯成白話,就是說:季平子、郈昭伯在鬥雞的時候,季平子在雞翅膀上撒了芥末,郈昭伯給雞爪套上銳利的爪套。
這話張氏不懂,劉成方卻是知道的,默了一下,才道:“為父總覺得不夠光明磊落。”
張氏這會兒已經猜到小糰子那句話是提醒她爹怎麼去贏鄭家,就冷笑起來,“鄭慶文遊手好閒,仗著鬥雞禍害了那麼多人,你在他上頭,本來就該管著他。”